第173章 世界的本质（2/2）

她期待地等待回答。

但突然，面前神行者伸手一把抓住了那块摆动的表，神情也变得格外邪肆：“想要心法？可催眠对我没有用哦～”

烨连表也不要了猛地后退一步。

【摄心术·……】

“摄心术对我也没有作用。”神行者有恃无恐说道。

他见烨谨慎的态度，好笑地朝她招手：“小烨，站那么远干什么？我是你师父呀，别闹了快过来。”

烨站在原地说道：“你不是我师父。你是枪灵王！”

“哈哈哈哈哈哈。”

枪灵王觉得有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和神行者是同一个人的，我应该没有告诉任何人才对啊？”

“预感。”

“预感？好一个预感啊。”枪灵王意味深长道：“我也预感，我们之间会有一战。但，不是现在。”

枪灵王与神行者一体两面，前者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清醒的疯子！

一个占据着神行者身体的疯子。让她也不敢直接对枪灵王来硬的，杀死枪灵王，神行者也会死。

最好的办法就是封印枪灵王或是分离神行者和枪灵王就像是分离夏天和鬼龙一样。

可是两者情况又不同。

枪灵王和神行者是真正一体双魂，而不是主人和战灵的关系，也不是双重人格。他们的异能都不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还属于异能行者这一方吗？还是你已经属于魔？”

这也是她一直很想要知道的问题。

明明一开始的枪灵王，也和神行者一样站在正义的那边，不然专门针对妖魔鬼怪的克星乌风就不会认其为主。但是在与魔尊一战将其击退回魔界之后，他就变了。

魔尊确实蛊惑了枪灵王，但按他的说法是，他只不过是引子，勾动了枪灵王内心深处的阴暗面，将他原本就有的恶意放大化，造成这种变化的是，是枪灵王自己。

先不说这已经是两百年前的事情了，魔尊固然可恨，她也不可能穿越回两百年前，阻止那个时候的狄阿布罗。

枪灵王没有抵抗的住魔尊的诱惑最终入魔也已经是事实。

但他因为感到自身的变化，他将乌风交给了夏雄，或许还带着如果有一天自己完全失控，她可以用这把乌风杀了自己，就说明当时他对异能行者仍旧抱有善意。

可现在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她真的不知道枪灵王的想法有没有改变。

是还在顽抗，还是已经沉沦……

枪灵王闻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倒是很直接。我哪方都不属于，我只属于我自己。”

他用神神叨叨地语气说道：“其实你，我，还有神行者，我们是一样的……但你现在走在危险的边缘，我劝你悬崖勒马，否则，这个世界，终将因你而毁灭。”

“我？因我毁灭？”难道就因为她做的那些改变吗。

“世界有自己命定的轨迹，你的行为在不断让他们偏离自己的轨道。最后就会……”枪灵王伸出拳头，又张开：“轰！”

烨紧皱眉头：“定下的命运就不能改变吗？”

“那你觉得，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什么？”

世界的本质？

烨觉得面前枪灵王的笑得有些诡异，深深地怀疑：他不会也看过剧本了吧？

“慢慢想吧。你还有挽回的余地，下次再见，小丫头。”

枪灵王意识重新切换成神行者，他眨眨眼，看着手里的怀表，疑惑看向烨：“你把这个怀表给我做什么？”

看着神行者对刚才枪灵王出现占据他身体的事情一无察觉，烨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就是为什么，枪灵王会为神行者伪造一份完美无缺的记忆替换掉他占据身体期间的记忆，所以神行者从来没有怀疑过，好友枪灵王和自己是一个人。

那她现在也不能让神行者发现什么。

她露出一个笑容：“师父，怀表好看吗？送给你吧。”

“？”神行者觉得有些莫名，但是还是道谢。

“师父。”烨突然又问道：“你说，我要是做了一些事，初衷是好的，过程也是顺利的，可最后却还是会导致不好的结果发生……”

神行者伸手放在她的头上。

“既然是你认为对的事情，那就尽管去做。谁又能预知未来的结果呢？”神行者依旧笑着，轻轻地摸着她的头顶。

“……”

这怎么和枪灵王说的又不一样啊。

一个不想让她做，一个又鼓励她。

到底谁才是对的？

但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更愿意相信神行者。

“师父，那世界的本质是什么？”

“世界的本质……”神行者将手一揣笑眯眯问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呢？”

明明是笑着却不像平时那般亲和了，眼里带着警告。

或许……她真的触及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她扯出了一下嘴角：“啊哈哈，就探讨一下哲学嘛！”

那种感觉骤然烟消云散。

神行者笑着解释：“原来是这样啊。那这就比较见仁见智了，世界的本质没有定论。你觉得是什么，那它就是什么。”

“师父，你是唯心主义啊？”

最后探讨也没有个结论，神行者是有意不想让自己触及这方面。

那她也只能暂时先放下了。一直纠结不可能知道的事情，纯粹是徒增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