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忘川河遇鲛人，歌声藏精灵界线（1/2）

1. 渡川舟破残阳雾，灵汐握符觉异频——正派默契初显，未知声源藏诡秘

忘川河的水流总裹着化不开的阴翳，夕阳最后一缕金芒落在水面时，竟被搅得像揉碎的金箔，连带着渡川舟的木桨都沾了层冷意。灵汐将掌心的“寻灵符”按得更紧，符纸边缘的朱砂纹路随船身颠簸轻轻发亮，她侧耳望向河面，眉头拧成一道浅痕：“阿衍，你听——这水声里是不是混了别的声音？不是水流撞击船身的闷响，倒像是……有人在哼调子？”

站在船尾的陆衍立刻收了桨，玄色衣袍被河风掀起一角，他指尖凝出的淡蓝色灵力顺着船沿探入水中，指尖触到河水的瞬间，灵力竟微微震颤了一下。片刻后他脸色微沉：“是歌声，而且藏着灵力波动。忘川属阴阳交界之地，寻常精怪不敢在此引动灵力，更别说用歌声搅动水流——这东西不简单。”他转头看向灵汐，目光里带着几分警惕，“你那寻灵符专能感应灵界气息，方才它是不是有异动？”

灵汐指尖的符纸忽然颤了颤，朱砂纹路竟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爬了半寸，烫得她指尖发麻。她猛地攥住陆衍的手臂，声音压得极低：“符纸在发烫！而且你看水面——那些碎光好像在往一个方向聚！”话音刚落，原本散乱的金箔状光斑突然如受指引般，朝着船左前方的暗涌处涌去，河面上竟隐隐浮出一道半透明的鱼尾轮廓，歌声也随之清晰了几分——软绵中裹着说不出的哀戚，却又藏着一丝勾人的力道，像要把人的魂魄往水里拉。

陆衍立刻将灵汐护在身后，掌心的灵力凝成长剑形状，却没敢贸然出手。他太清楚灵界生物的复杂，若对方只是误闯，贸然攻击只会激化矛盾；可若这歌声本就藏着阴谋，轻举妄动反而会落入圈套。可就在这时，灵汐怀里的符纸突然“嘶”地响了一声，一道细小红光从符纸里窜出，直直扎向那道鱼尾轮廓，而水面下的歌声骤然变调，哀戚褪去，竟透出几分尖锐的戾气。

“不好！”陆衍低喝一声，正要挥剑护住灵汐，却见水面突然翻起三尺高的浪，浪尖上赫然立着一个人身鱼尾的身影——银蓝色的发丝垂在肩头，鳞片在残阳下泛着冷光，可那双眼睛却像蒙着层白雾，死死盯着灵汐怀里的符纸。灵汐惊得后退半步，视线却被鲛人脖颈处的物件攥住：那是一枚黑色的锁链，锁链末端隐在水下，似乎拴着什么东西，而锁链上刻的纹路，竟和她之前见过的“封灵纹”有七分相似。这鲛人，是被人控制的？可控制它的人，为何要让它在忘川唱这种古怪的歌？

2. 鲛歌裂水露真容，墨鳞隐现藏操控——反派痕迹初露，受控鲛人引疑云

浪尖上的鲛人没给两人太多思考时间，它抬起泛着冷光的指尖，河面上立刻凝结出数道冰刺，直直朝着渡川舟射来。陆衍挥剑斩碎冰刺，淡蓝色的灵力碎片落在水面上，竟被河水瞬间吞噬，连一点涟漪都没留下。“这水有问题！”他沉声提醒，同时将灵汐往船中心拉了拉，“它的攻击带着灵界冰系之力，但动作很僵硬，不像是自主操控。”

灵汐盯着鲛人脖颈处的锁链，忽然想起寻灵符的特性——这符纸不仅能感应灵界气息，还能辨出“封印”与“操控”的灵力波动。她立刻将符纸往身前递了递，朱砂纹路瞬间亮得刺眼，一道红光顺着符纸指向鲛人脖颈的锁链，而锁链上的“封灵纹”竟也随之亮起，与符纸的红光形成对峙。“是锁链在控制它！”灵汐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这锁链上的纹路能压制它的意识，逼它发出刚才的歌声——可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鲛人似乎被符纸的红光刺激到，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鱼尾猛地拍向水面，渡川舟瞬间被掀得倾斜。灵汐没站稳，半个身子险些摔出船外，陆衍眼疾手快地攥住她的手腕，掌心的灵力顺着她的手臂传到寻灵符上，试图压制符纸与锁链的对峙。可就在这时，水下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震动，河面上竟浮现出更多黑色的锁链，像藤蔓一样朝着渡川舟缠来，而远处的水面下，似乎有一道墨色的影子在快速移动，速度快得只能看见一闪而过的鳞光。

“不止一只？”陆衍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挥剑斩断缠来的锁链，却发现锁链断开的地方竟渗出黑色的雾气，落在船上的雾气瞬间凝结成细小的冰粒，带着刺骨的寒意。灵汐盯着那道墨色影子，忽然想起之前遇到的灵界叛徒——对方最擅长用“封灵纹”操控灵界生物，难不成这次的鲛人，也是对方的手笔？“阿衍，你看那道影子！”她指着水面下快速移动的轮廓，“它的鳞片是墨色的，和之前我们遇到的……”

话没说完，水面下的墨色影子突然停住，一道冰冷的声音顺着水流传了过来，没有具体的方向，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倒是没想到，寻灵符居然在你们手里。可惜啊，这鲛人只是个引子，你们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声音落下的瞬间，河面上的锁链突然暴涨，像一张巨网一样朝着渡川舟罩来，而那只银蓝色的鲛人，眼睛里的白雾越来越浓，指尖凝结的冰刺也越来越多，显然是被操控着要下死手。陆衍将灵汐护在怀里，灵力在两人周身凝成防护罩，可他清楚，这防护罩撑不了多久——水下的墨色影子还没出手，对方显然是在等他们耗尽灵力。可对方的目标，到底是寻灵符，还是他们两人？

3. 防护罩裂灵力耗，墨影现身露杀机——反派本体初现，正邪首次正面对峙

黑色锁链撞击防护罩的声响越来越密，陆衍掌心的淡蓝色灵力渐渐变得稀薄，防护罩上的裂痕像蛛网一样蔓延。灵汐将寻灵符按在防护罩上，朱砂纹路试图修补裂痕，可锁链上的黑色雾气却顺着裂痕往里钻，落在灵汐的衣袖上，瞬间烧出一个小洞。“阿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咬着牙，指尖的灵力也往防护罩上送，“水下的东西一直在等我们耗尽灵力，我们得主动出击！”

陆衍点头，目光却死死盯着水面下的墨色影子——那影子似乎察觉到他们的意图，突然朝着渡川舟的方向冲来，水面瞬间被划出一道深沟，墨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过一丝冷光。“小心！”陆衍猛地将灵汐推开，同时挥剑朝着水面斩去，淡蓝色的剑光落在水面上，竟将河水劈成两半，而墨色影子也被迫现身——那是一个人身蛇尾的怪物，墨色的鳞片覆盖着上半身，脸上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泛着红光的眼睛，而它的手里，竟也握着一条黑色的锁链，锁链末端拴着的，是一枚破碎的灵界玉佩。

“灵界守卫的玉佩？”灵汐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曾在灵界典籍里见过这玉佩，是灵界守卫的信物，只有守卫被杀害，玉佩才会破碎。难道眼前这怪物，已经杀过灵界守卫了？“你是谁？为什么要操控鲛人？”灵汐厉声质问，寻灵符在她掌心剧烈震动，显然是感应到了灵界的血腥气。

怪物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声音像砂纸摩擦木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手里的寻灵符，能打开精灵界的界线。只要拿到它，我就能让灵界彻底混乱，到时候……”它的话没说完，突然挥起锁链朝着灵汐甩来，锁链上的黑色雾气凝成尖刺，直逼灵汐的胸口。陆衍立刻挡在灵汐身前，剑与锁链撞在一起，灵力碰撞的冲击波将渡川舟掀得差点翻掉，两人都踉跄了几步。

灵汐趁机观察怪物的动作——它的蛇尾在水里移动时有些僵硬，似乎有旧伤，而它握着锁链的手，指关节处有一道明显的疤痕。这疤痕……灵汐突然想起之前遇到的灵界叛徒的手下，对方的指关节处也有同样的疤痕。难道这怪物，也是那叛徒的手下？可对方要打开精灵界的界线做什么？精灵界与灵界向来互不干涉，一旦界线被打开，只会引发两界的混乱，甚至可能让更危险的生物趁机出来。

怪物似乎看穿了灵汐的心思，冷笑一声：“别白费力气猜了，你们今天都得死在这里。等我拿到寻灵符，精灵界的界线一打开，整个三界都得听我主子的！”它说着，突然将另一条锁链甩向那只银蓝色的鲛人，锁链上的“封灵纹”瞬间亮得刺眼，鲛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身体竟开始膨胀，鳞片也变得通红，显然是被强行激发了力量。陆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鲛人被激发力量后，攻击会变得更狂暴，而他们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再这样下去，不仅拦不住鲛人，还得被这怪物偷袭。可他们现在连退路都没有，忘川河的水流已经被怪物操控，船根本划不动，只能硬拼。可怪物的主子到底是谁？精灵界的界线打开后，又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出来？

4. 鲛人狂暴袭舟来，灵汐破封寻弱点——正派寻得转机，鲛人意识暂醒藏线索

膨胀后的鲛人彻底失去了原本的哀戚，双眼通红地朝着渡川舟扑来，鱼尾拍起的浪花带着滚烫的温度，竟将之前的冰刺都融化成了水雾。陆衍挥剑抵挡，可鲛人现在的力量比之前强了三倍不止，剑与鱼尾相撞的瞬间，陆衍的手臂竟被震得发麻，灵力也乱了几分。“灵汐，找机会破了它脖颈的锁链！”他咬着牙喊道，“只有解开操控，它才会停下来！”

灵汐点头，目光紧紧盯着鲛人脖颈处的锁链——锁链上的“封灵纹”正随着鲛人的动作闪烁，而寻灵符在她掌心震动的频率，竟和“封灵纹”的闪烁频率渐渐同步。她忽然想起灵界典籍里的记载：“封灵纹”虽能操控生物，却有一个弱点——若有同源的灵界气息与它共振，就能暂时打断操控。寻灵符感应的是灵界气息，说不定能行！

灵汐深吸一口气，将寻灵符举到身前，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试图让符纸的震动频率与“封灵纹”完全同步。刚开始，符纸的震动还很杂乱，可随着她的灵力不断注入，朱砂纹路的闪烁渐渐与“封灵纹”重合。就在两者完全同步的瞬间，鲛人脖颈处的锁链突然发出“咔”的一声脆响，“封灵纹”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而鲛人通红的眼睛也恢复了一丝清明，攻击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有用！”陆衍惊喜地喊道，趁机后退一步，调整紊乱的灵力。灵汐没敢放松，继续维持着符纸与“封灵纹”的共振，同时轻声对鲛人说：“我们不是来伤害你的，是来帮你解开操控的。你能告诉我们，是谁把你拴在这里的吗？”

鲛人盯着灵汐手里的寻灵符，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锁链的力量压制着。它抬起指尖，指向水面下的墨色怪物，又指了指自己的锁链，然后做了一个“破碎”的手势。灵汐立刻明白了——是那怪物把它拴在这里的，而它的锁链，和灵界的某个“破碎”的东西有关。难道是那枚破碎的灵界玉佩？

可就在这时，墨色怪物突然暴怒起来：“该死的！居然敢打断我的操控！”它挥起两条锁链，一条朝着灵汐甩来，另一条则再次缠向鲛人，试图重新激活“封灵纹”。灵汐猝不及防，被锁链的余波扫到，肩膀瞬间传来一阵剧痛，寻灵符也险些脱手。失去了符纸的共振，鲛人脖颈处的“封灵纹”再次亮起，眼睛又变得通红，朝着灵汐扑来——显然，它又被重新操控了。

陆衍立刻挡在灵汐身前，挥剑斩断缠向鲛人的锁链，可怪物的攻击越来越猛，蛇尾不断拍击水面，让渡川舟剧烈摇晃。灵汐捂着受伤的肩膀，看着再次狂暴的鲛人，心里满是焦急——刚才的机会已经错过了，再想让符纸与“封灵纹”共振，难上加难。而且她的灵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肩膀的伤还在流血。可如果不解开鲛人的操控，他们迟早会被鲛人和怪物联手击败。更让她担心的是，怪物刚才提到“主子”，对方显然还有后手，若是等对方的援手到了，他们就真的没救了。可现在，他们连自保都成问题，该怎么找到破局的办法？

5. 肩伤流血灵力滞，陆衍舍身护灵汐——正派情谊升温，反派援军隐现藏危机

灵汐的肩膀不断渗血，染红了她的衣袖，灵力也因为伤口的剧痛变得滞涩。她想再次举起寻灵符，可手臂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只能眼睁睁看着鲛人再次扑来。陆衍见状，立刻放弃了抵挡墨色怪物的攻击，转身将灵汐紧紧护在怀里，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鲛人的利爪。

“阿衍！”灵汐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能感觉到陆衍的身体一震，鲜血瞬间透过他的玄色衣袍渗了出来，染红了她的掌心。陆衍却只是咬着牙，反手将灵汐往船尾推了推，声音沙哑：“别管我，找机会……找机会跳船，顺着水流往下漂，能逃出去……”

“我不逃！”灵汐死死攥住陆衍的手臂，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们说好要一起找到精灵界界线的，我不能丢下你！”她说着，突然想起自己怀里还有一枚“聚灵丹”——这是之前灵界长老给她的，能在短时间内恢复灵力，只是副作用极大，用完后会虚弱三天。可现在，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灵汐迅速掏出聚灵丹，塞进嘴里，丹药入口即化，一股灼热的灵力瞬间流遍全身，肩膀的剧痛也暂时被压制住。她将寻灵符再次举到身前，朱砂纹路亮得惊人，这一次，她没有再试图与“封灵纹”共振，而是直接将灵力注入符纸，让符纸发出一道红光，直直射向鲛人脖颈的锁链。“我不信破不了这破锁链！”她嘶吼着，灵力源源不断地往符纸里送，手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

墨色怪物见状，立刻挥起锁链朝着灵汐的符纸砸来，试图打断她的攻击。可就在这时，水面下突然传来一阵新的震动，不同于之前的频率，这次的震动更剧烈，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靠近。怪物的动作顿了一下，脸色（虽然戴着面具，却能从它的眼神里看出）变得有些难看：“怎么回事？主子的援军怎么会现在来？”

灵汐和陆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怪物的援军？难道对方还有同伴？可为什么怪物看起来并不欢迎援军？就在这时，一道巨大的黑影从水下浮现，比之前的墨色怪物还要大上两倍，身上覆盖着金色的鳞片，手里握着一把巨大的三叉戟。“你怎么搞的？这么久还没解决两个小鬼？”金色鳞片的怪物开口，声音带着十足的不耐烦，“主子说了，再搞不定，连你一起收拾！”

墨色怪物的身体僵了一下，语气瞬间变得恭敬：“属下……属下马上就好，只是这两个小鬼有点难缠，还请大人帮忙。”金色鳞片的怪物冷哼一声，举起三叉戟朝着渡川舟刺来，三叉戟上带着金色的灵力，比墨色怪物的锁链还要强上几分。陆衍立刻拉着灵汐躲开，可渡川舟的船身还是被三叉戟刺中，瞬间裂开一道大口子，河水开始往船里灌。

灵汐看着不断进水的船，心里满是绝望——现在不仅有两个怪物，还有一个被操控的鲛人，船也快沉了，他们到底该怎么逃？更让她想不通的是，金色鳞片的怪物显然是墨色怪物的上级，可墨色怪物刚才的反应，却像是怕被上级责怪。难道他们的“主子”对下属很严苛？还是说，墨色怪物有什么事情瞒着上级？而那个“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能操控这么多强大的怪物？

6. 金鳞怪物助墨影，沉船危机迫眉睫——正派陷入绝境，未知援手隐现藏希望

渡川舟的裂口越来越大，河水像疯了一样往船里灌，船身已经开始倾斜，随时可能沉没。金色鳞片的怪物握着三叉戟，再次朝着灵汐刺来，三叉戟上的金色灵力带着灼热的温度，让灵汐的皮肤都感到一阵刺痛。陆衍忍着后背的伤口，挥剑抵挡，可金色灵力的冲击力太大，他的剑被震得差点脱手，手臂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阿衍，你撑不住的！”灵汐急得眼眶发红，她知道陆衍的后背伤口还在流血，刚才为了护她，已经耗了太多灵力。她突然想起寻灵符还有一个隐藏用法——典籍里提过，若以自身精血为引，符纸能短暂召唤灵界守护兽的虚影。可这方法风险极大，一旦精血耗尽，她会直接昏迷，甚至可能伤及根基。

就在金鳞怪物的三叉戟即将刺到陆衍胸口时，灵汐突然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寻灵符上。朱砂纹路瞬间被染成血红，一道刺眼的红光冲天而起，河面上竟隐隐浮现出一只青色巨鸟的轮廓——那是灵界的“青鸾”虚影，翅膀一扇，就卷起一阵狂风，将金鳞怪物的三叉戟震偏了方向。

金鳞怪物显然没料到灵汐会有这手，往后退了两步，语气里满是惊讶：“灵界守护兽的气息？你居然能催动寻灵符的禁忌之力！”墨色怪物也愣了一下，趁着这个间隙，陆衍立刻拉着灵汐往船边退——船已经快沉了，必须尽快离开。可就在两人准备跳船时，水下突然传来一阵轻柔的歌声，不同于鲛人之前的哀戚或戾气，这歌声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竟让狂暴的河水渐渐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