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白灵消散，最后的馈赠（1/2）

第一节：诀别与释然

就在这天地崩坏、能量肆虐的毁灭景象中，另一道光芒吸引了张启明的注意。

是白灵！

她燃烧血脉所化的那道璀璨绿色光柱并未完全消失，而是变得极其黯淡、透明，重新凝聚成了她模糊的人形虚影。她悬浮在半空，身处能量风暴的边缘，身影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消散。

她望着那正在崩解的蛇母，那双翡翠竖瞳中，万载的冰封已然融化，第一次流露出了清晰可辨的、属于“人”的情感——有目睹母亲（或者说母亲留下的疯狂残骸）最终解脱的释然，有对这片生养她却又囚禁她无数岁月的土地的复杂眷恋，更有一种即将彻底消散于天地间的、淡淡的不舍与哀伤。

她的目光穿越肆虐的能量风暴，落在了艰难支撑的张启明身上。

“外来者……不，张启明……”她的声音直接响在张启明的脑海，空灵而微弱，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和与真诚，“谢谢你……助我……结束了这场延续数千年的噩梦……让母亲……让无数冤魂……得以安息……”

张启明看着她那即将消散的虚影，心中那莫名的刺痛再次浮现。这个神秘的遗族女子，最终以如此决绝的方式，偿还了她所谓的“守护”职责，也解脱了她自己。

“长生……是囚笼，非是恩赐……”白灵的虚影愈发透明，她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飘忽，“母亲她……早已迷失在力量的贪婪与对永恒的痴妄中……忘却了最初的本心……最终……化作了这般的怪物……”

她微微转头，看向那因为核心崩解而失控、即将引发整个洞穴彻底坍塌的狂暴能量，眼中闪过一丝决断。

“这失控的能量……若任其爆发……此地……将万物不存……就让我……以这残存之躯……做最后之事……”

第二节：化身为印，生命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