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壁画长廊，长生实验录（2/2）

壁画继续延伸，展示了“蜕变”的结果。成功的案例寥寥无几，且变得非人非怪：有的长出了蛇尾和鳞片，眼神冰冷（鸡冠蛇王的雏形）；有的背后探出残破的肉翼，面目狰狞；更多的，则是在痛苦中彻底崩溃，化为了没有理智、只知道杀戮的怪物，与他们在沼泽中遇到的“痋人”何其相似！这些失败品被无情地丢弃、处理，或者投入更深处的黑暗。

“用活人……做这种……亵渎生命的实验！”赵雷看着壁画上那些被改造得面目全非、在痛苦中哀嚎的人形，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愤怒多于恐惧。

张启明沉默地看着，眼神冰冷。壁画上那冷静甚至带着一丝“神圣”意味记录下的残酷过程，让他对这位传说中的西王母，产生了极致的厌恶。为了虚无缥缈的长生，践踏无数生命，将其扭曲成不人不鬼的怪物，这等行径，与魔何异？当真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和变态！

壁画的最后几幅，指向了长廊的深处。所有成功的、失败的实验体，似乎都在朝拜一个最终的存在。那是一个巨大的、浸泡在充满气泡的绿色液体中的模糊阴影，只能隐约看出其拥有类人的上半身和如同巨蛇般盘踞的下半身，无数管道般的触须连接着它和周围的陨玉。壁画将其称为——“蛇母”。

“蛇母……难道这就是西王母长生的终极形态？或者说，是所有实验的源头和控制者？”陈文锦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有发现核心秘密的激动，更有面对这超越理解存在的惊惧。

长生背后的真相，竟是如此触目惊心的血腥与残酷。这条壁画长廊，仿佛一座用无数生命垒砌的、通往地狱的纪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