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霍家别院，柔术试探（1/2）

霍家别院位于长沙城西一片闹中取静的区域，白墙黛瓦，朱门铜环，门口蹲着两只石狮子，气象森严却不显张扬。

钱管事早已候在门外，见到张启明，立刻笑着迎上前：“张先生果然是讲究人，请随我来。”

走进大门，里面是典型的江南园林布局，曲径通幽，假山流水，亭台楼阁点缀其间，一步一景，极尽雅致，与外面喧嚣的市井仿佛是两个世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花香。

张启明目光平静地扫过四周，他的感知能察觉到，在这份宁静雅致之下，隐藏着不少或明或暗的视线和气息，都在默默地观察着他这个陌生人。

穿过一道月亮门，来到一处临水的花厅。厅内布置得清新雅致，霍秀秀早已等在那里。

今日她换了一身淡绿色的绣花旗袍，更衬得肌肤胜雪，身段婀娜。见到张启明，她嫣然一笑，如同春花绽放，起身相迎：“张先生果然准时，快请坐。”

分宾主落座，侍女奉上香茗。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香气清幽。

“昨日市集之事，还未正式谢过张先生。”霍秀秀端起茶杯，仪态万方，“若非先生慧眼如炬，秀秀怕是真要破财又受气了。”她笑语盈盈，言语间却 subtly 地将“仗义执言”引向了“慧眼如炬”，继续试探张启明对古玩的认知。

张启明端起茶杯，轻轻嗅了嗅茶香，淡淡道：“霍小姐客气了。巧合而已，谈不上慧眼。”他依旧避重就轻。

霍秀秀也不深究，转而聊起一些长沙风土人情、古玩趣事，言语机锋暗藏，不断旁敲侧击张启明的来历和背景。张启明则应对得体，言辞简洁，多数时候只是静静聆听，偶尔回应一两句，却总能恰到好处地避开关键，反而让霍秀秀觉得愈发深不可测。

聊了约莫一炷香时间，霍秀秀见言语试探难有进展，便对身旁侍立的一位穿着劲装、身材高挑匀称、眼神锐利的女子使了个眼色。

那女子会意，上前一步，对着张启明抱拳道：“久闻张先生功夫了得，身手非凡。在下霍英，自幼习练几分家传微末柔术，今日得见高人，心痒难耐，不知可否请张先生指点一二？”

话说得客气，但眼神中的挑战意味却毫不掩饰。这霍英气息沉稳，太阳穴微微鼓起，手指关节粗大，显然是个外家功夫和擒拿柔术的好手。

张启明放下茶杯，看向霍秀秀。霍秀秀掩口轻笑：“张先生莫怪，霍英是我贴身护卫，就是个武痴，见到高手就忍不住想切磋。先生若是不便，就算了。”她以退为进，笑吟吟地看着张启明。

“无妨。”张启明站起身，神色平静，“既然霍英姑娘有兴致，张某便陪姑娘走两招，点到为止。”

三人移步至花厅外一片铺着青石板的空地上。

霍英摆开一个柔术的起手式，身体微微下沉，气息内敛，整个人如同蓄势待发的灵猫，充满了柔韧的危险感。

“张先生，请！”

话音未落，霍英的身影动了！她步法极其灵活，瞬间贴近张启明，双手如同灵蛇出洞，直抓张启明的手腕关节，脚下同时悄无声息地勾向他的脚踝！一出手便是柔术中的擒拿锁技，速度快且角度刁钻，一旦被她缠上，便是连绵不断的关节技和地面技，极难摆脱！

然而，张启明在她动身的瞬间，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