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系统批发，从打铁和做饭开始（1/2）

张屠夫走后，陈默立刻指挥苏柒柒将剩下的“百草回春汤”分装（虽然还是用贝壳），正式开张售卖。

一个铜板一碗的价格，在修真界简直低廉得如同白送。起初路人只是好奇观望，但那股奇异的清香，以及之前张屠夫喝了之后明显舒缓了脸色的效果，还是吸引了一些胆大或者实在囊中羞涩的人尝试。

“咦？喝了之后感觉身上暖洋洋的，没那么累了？”

“味道也不错，清甜清甜的，不像看起来那么寒酸。”

“一个铜板，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陆陆续续，竟然真卖出去七八碗。陈默怀里多了几个沉甸甸的铜板，虽然距离还清系统巨债依旧遥遥无期，但至少……能吃顿饱饭了！

更重要的是，随着苏柒柒每卖出一碗汤，陈默脑子里就能收到0.01到0.05不等的能量点分成。苏柒柒本人更是通过“销售”和后续又简单处理了一些灰灰菜（系统判定为持续制作行为），获得了少量的经验值和能量点，气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了一丝。

【绑定者苏柒柒等级提升至1级！灵力上限微弱提升，对食之道的感悟加深。】

【宿主累计获得能量点：1.5。欠款总额：-9998.5点。】

陈默看着苏柒柒头顶那并不存在的“lv1”字样，感觉无比新奇。这还真成游戏了？

“看来，光靠卖这种低级汤水，效率低低了。”陈默摸着下巴，看着那几个铜板，“得想办法搞点真正的灵材，或者……发展更多‘下线’！”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熙熙攘攘的集市。苏柒柒这个sss+级客户证明了系统的可行性，那么，是时候把另外两个库存系统甩卖出去了！

【神级打铁系统】和【卖萌就能变强系统】。

一个画风硬核，一个画风清奇。

“走，苏首席，我们去找找下一个有缘人。”陈默意气风发地一挥手。

苏柒柒默默跟上，经过这半天的折腾，她对陈默的观感已经从“疯子\/骗子”变成了“神秘的、手段诡异的、脸皮很厚的合作者”。她体内的微弱灵力和逐渐恢复的力气是做不了假的。虽然“食之道”听起来依旧离谱，但只要能恢复实力，报仇雪恨，哪怕真是邪魔歪道，她也在所不惜！

两人首先来到了集市边缘的一家铁匠铺。

铺子不大，炉火正旺，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不绝于耳。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围着破旧皮围裙的年轻汉子，正赤着上身，挥汗如雨地捶打着一块烧红的铁胚。他肌肉虬结，每一次挥锤都势大力沉，充满了力量感。

然而，陈默脑海里的系统提示却不太给力：

【目标：王大锤。资质：力大无穷（特殊体质未觉醒），五行驳杂，灵根亲和度：无。修炼潜力：极低。综合评价：d级。绑定【神级打铁系统】后，预计能量回收效率为普通目标的1.5倍。】

1.5倍？跟苏柒柒的万倍比起来，简直是天地之差。但蚊子腿也是肉，而且这【神级打铁系统】听起来就跟铁匠很配。

“系统，扫描一下，他为什么是‘极低’潜力？”陈默在心里问道。

【分析：目标体内经脉堵塞严重，无法存储和运转灵力，常规修炼路径已断绝。但其力量特质与打铁行为高度契合，若能以系统之力引导，或可开辟特殊力量体系，打破资质限制。】

特殊力量体系？陈默眼睛一亮。这不就是另类的“以力证道”或者“技近乎道”吗？有搞头！

他整理了一下表情，再次挂上“神秘的微笑”，走进铁匠铺。

“这位兄台，好力气！”陈默开口称赞。

王大锤停下动作，用挂在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把脸，憨厚地笑了笑：“客人要打点什么？锄头、菜刀、还是铁锅？俺老王的手艺，在清风镇是数得着的！”

陈默没有接话，而是走到他刚打的那块铁胚前，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摇了摇头：“可惜，可惜啊。”

王大锤一愣：“可惜啥？这铁胚没问题啊？”

“铁胚没问题，是你的方法有问题。”陈默负手而立，开始忽悠，“你空有一身神力，却不得其法，捶打之时，力量散而不聚，意散而不凝。长此以往，不过是徒耗力气，难以锻造出真正的神兵利器。”

王大锤挠了挠头，有些不服气：“俺家祖传的手艺，都是这么打的！镇上的李教头都说俺打的刀结实！”

“凡人眼中的结实，与蕴含灵性、沟通天地的神兵，岂可同日而语？”陈默语气高深，“我看你骨骼……呃，我是说，我看你与‘锤道’有缘，我这里有一门无上传承，可助你以锤入道，锤破虚空，将来未必不能成为一代炼器宗师！”

王大锤听得云里雾里，什么锤道、炼器宗师，离他太遥远了。他只觉得这个穿着破旧的小伙子说话怪怪的。“客人，你到底想干啥？不打东西的话，别耽误俺干活。”

陈默知道，对王大锤这种实在人，光画大饼没用，得来点实际的。

他目光扫过铁匠铺角落一堆废弃的铁料，心中一动。

“系统，能不能像刚才帮苏柒柒那样，辅助他一下？让他直观感受到‘系统’的威力？”

【可以。宿主可消耗能量点，对目标进行一次性“潜能激发”辅助，使其下一次捶打附带微弱“凝练”效果。消耗：5能量点。】

5点！陈默一阵肉痛，他好不容易才攒了1.5点！这简直是抢劫！

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咬咬牙：“干了！支付！”

【能量点扣除成功。已对目标王大锤施加“潜能激发（一次性）”。】

顿时，陈默感觉自己的（本就负数的）钱包又瘪了下去。他深吸一口气，指着那块尚未完成的铁胚，对王大锤说：“王兄弟，你不信没关系。现在，你摒除杂念，心中只想着要将这块凡铁，锻造成能承载你力量的基石！再捶打一次试试！”

王大锤将信将疑，但看陈默说得郑重，便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他深吸一口气，按照陈默所说，努力集中精神（虽然他平时打铁也很专注），再次举起了沉重的铁锤。

这一次，当铁锤落下时，他感觉有些不同。

仿佛有一股微弱的气流随着他的动作汇聚到了锤头，捶打在烧红的铁胚上时，发出的不再是沉闷的“砰”声，而是一声更加清脆、带着某种奇异韵律的“叮”！

火星四溅中，那块铁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凝实，表面的杂质似乎被这一锤逼出了不少，整个铁胚的光泽都提升了一截！

王大锤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锤下的铁胚，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这是俺打的？”

他打铁十几年，从未有过如此奇妙的感觉，也从未一锤就能产生如此明显的效果！

陈默适时地说道：“感受到吗？这就是‘道’的力量！现在，你可愿接受这份传承？它不仅能让你打出神兵，更能让你这身神力，拥有通天彻地之能！”

王大锤看着那截然不同的铁胚，感受着刚才那玄妙的一锤，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他相信自己的手感！这绝对是神技！

“俺……俺愿意！”王大锤激动得脸色通红，噗通一声就给陈默跪下了，“请师父传授俺神技！”

陈默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扶起来：“哎哎，不用行此大礼！我们算是……合作伙伴！这份传承，我现在就给你！”

他伸出手指，点在王大锤粗糙的额头上。

【叮！检测到符合标准的绑定者！是否开发子系统【神级打铁系统（体验版）】？批发价：100本源能量（已由系统垫付，计入宿主债务）。】

“是！”陈默确认。

流光没入王大锤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