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玉簪泣血。(1/2)

沈清辞握着那支刚拼合的真断簪,指尖还能感受到玉簪上传来的温热。方才与血手相搏时,簪身突然迸发的金光灼伤了邪物,此刻再看,断口处竟渗出细密的血珠,像是玉簪在无声哭泣。

“这簪子……”萧景渊盯着血珠,脸色惨白,“它在流血?”

沈清辞没说话,只是用帕子轻轻擦拭断口。血珠沾在帕上,竟晕开一朵极淡的玉兰花影——那是母亲最爱的花样,当年父亲亲手刻在镇国公府的匾额上,后来府里出事,匾额被烧得只剩一角,上面的玉兰花却还能辨认。

“这不是普通的玉。”她指尖划过簪身,那里隐约有纹路浮现,像是某种阵法的刻痕,“是暖玉混了活人血炼的,所以能镇邪。”

萧景渊猛地后退一步,撞在石壁上:“活人血?你是说……”

“镇国公府灭门那晚,府里的暖玉摆件全不见了。”沈清辞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冰碴,“我父亲的书房里,本该有一支一模一样的玉簪,是母亲的陪嫁。”

萧彻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半块烧焦的玉佩,上面刻着的“渊”字被烟火熏得发黑:“我在当年的火场遗址捡到的,一直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沈清辞的目光落在玉佩上,瞳孔骤缩。那玉佩的质地、纹路,竟与她手中的玉簪如出一辙!更让她心惊的是,玉佩断裂的边缘,沾着一丝与锁魂丝同源的银线。

“萧景渊,”她突然看向缩在角落的男人,“你脚踝上的银线,是不是消失了?”

萧景渊一愣,慌忙卷起裤脚。果然,那圈淡红印记还在,银线却没了踪迹,只在皮肤表面留下几个极细的小孔,正往外渗着血珠。

“它钻进去了!”他惊恐地抓着脚踝,“怎么办?会不会像他们说的那样,被勾走魂魄?”

沈清辞没理他的慌乱,只是将玉簪凑近火把。火光下,簪身的纹路越发清晰,竟与萧彻拿出的半块玉佩严丝合缝地对应起来——原来这玉簪和玉佩本是一套,合起来才是完整的镇邪法器。

“黑袍人要的不是断簪,是这个阵法。”她突然明白过来,“镇国公府的暖玉能破邪术,他偷走玉簪和玉佩,是为了毁掉克制邪阵的东西!”

话音刚落,密道深处突然传来锁链拖动的声响,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像是有无数冤魂被囚在那里。

萧彻握紧腰间的长刀:“祭坛应该就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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