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刚正帝6(1/2)

邵乐安退下后,高无庸又来禀告政事,恪战让苏培盛去后院传消息,说自己晚上去看宜修,就让他退下了。

苏培盛颇为郁闷的走出书房,正和门口的高无庸撞了个正着,

小心眼的小苏子看似不小心实则非常刻意地对着高无庸翻了个白眼,撇撇嘴走了。

茫然的高无庸: ......

有病啊?

高无庸很快回赠个白眼,

瞪什么瞪,再瞪贝勒爷也最看重我

想赶上你高爷爷,再过一百年吧!

呵,还有,你嫉妒的嘴脸真的很丑!

“高无庸,进来”

听到恪战的传唤,高无庸很快收起嘲讽力拉满的笑,严肃了表情,低头走了进去。

徒留下苏培盛气得咬牙

好贱啊啊啊!

求助!求助!

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干掉讨人厌的同僚啊!

他真得很烦!

后院,听竹阁

这里位于后院的西南角,挨着一丛丛茂密的绿竹,氛围清幽雅致,以此得名。

听竹阁的屋内也很安静,一位面容秀美,气质端庄的女子正坐在榻间看书。

她看起来还很年轻,十八九岁的模样

正是恪战后院唯二有名份的妾室,

齐月宾——齐格格

虽说是在看书,齐月宾却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手上的书半天也没翻一页。

很快,齐月宾的目光在一个快步向院子里走来的小丫头身上定住

是她的贴身丫头,吉祥。

吉祥一路小跑着走进了屋里,在外间稍停了停,待喘匀了气,才走向里间给自家主子回话。

“格格,打听到了,侧福晋确实有孕了,已经一月有余。”

齐月宾听罢抿了抿嘴角,没什么反应,

接着问道:

“贝勒爷那儿呢,可有什么吩咐吗?”

吉祥为难地摇了摇头,小声道:

“前院的人口风很紧,奴婢愚笨,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齐月宾意料之中地点点头,倒也没表现出失望的神色。

贝勒爷忌讳这个,她早该知道的。

当初有个侍妾为了争宠,买通了前院的一个小太监,打听到贝勒爷的行踪,专门打扮了一番前去献媚,

结果贝勒爷当时没说什么,第二天,那个嘴松的小太监和耍小聪明的侍妾,就一起消失了。

是的,不是死了,是消失了

连同两人的所有东西,一夜之间全都没了踪影,

就好像...就好像这两个人从来没有在府里存在过一样。

从那儿之后,再也没人敢打听或走漏贝勒爷身边的消息了。

这次,是她昏了头了,

被宜修近日的反常弄乱了阵脚,

希望贝勒爷别因此问罪她才好。

齐月宾烦躁地扔下了手里的书,歪靠在了一旁的软枕上,盯着手帕上绣着鸳鸯戏水的花样,恹恹地问:

“负责给侧福晋安胎的府医是哪个啊,还是新来的邵府医吗?”

“是徐府医呢,小卓子说,邵府医给侧福晋诊出了喜脉,贝勒爷就吩咐徐府医单独照顾着侧福晋了。”

小卓子是医药堂的跑腿太监,和吉祥是同乡,关系还不错,平常吉祥找他打听事,能说的他都会给吉祥说,

当然,好处费肯定是要给足的。

眼前的鸳鸯因帕子主人的用力拉扯已经变了形状。

齐月宾用力咬着嘴里的软肉,期冀着让疼痛压下心中翻涌着的酸涩与嫉妒。

良久,直到嘴里充满了铁锈的味道,齐月宾才松开嘴里那块已经软烂的肉,喃喃自语:

“是徐府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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