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练气入门（1/2）

在武馆工作半月后的一天，陈文甲正在擦拭兵器，忽听刘教头在院中指导弟子：“气沉丹田，意守膻中，出拳时气随力走，方能发挥最大威力…”

陈文甲心中一动，这不正与《基础炼气诀》中的某些要领相通吗？他忍不住停下手中的活，仔细观察起来。

刘教头演示完毕，目光扫过全场，恰好看到站在角落的陈文甲。他招手道：“那个杂役，你过来。”

陈文甲心中一紧，以为自己偷学被发现了，忐忑地走上前。

刘教头打量着他：“你看得挺认真，可看懂什么了？”

陈文甲谨慎地回答：“小的愚钝，只看懂一点——力从地起，气随力走。”

刘教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哦？你可知何为气？”

陈文甲想起《基础炼气诀》中的描述，脱口而出：“气乃生命之本，天地之精，藏于丹田，行于经脉，可强身健体，亦可发力制敌。”

这番话让刘教头和众弟子都愣住了。一个杂役竟能说出这般道理，实在出人意料。

刘教头目光变得深邃：“你从何处学来这些话？”

陈文甲心中一凛，自知失言，连忙解释：“小的以前在土地庙时，曾有位受伤的老武师借宿，听他讲过一些。”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刘教头不再追问，只是多看了他几眼：“倒是个有心的。好好干活吧。”

此后，刘教头对陈文甲的态度明显缓和，有时甚至会允许他在完成工作后，在一旁观看弟子练武。

陈文甲抓住每一个机会，如饥似渴地学习。晚上回到杂役房，他与夏清荷一起研读《基础炼气诀》，互相交流心得。夏清荷进步神速，已经能熟练引导体内气流运转小周天；陈文甲虽进度较慢，但也逐渐掌握了炼气的基本要领。

一天深夜，陈文甲正在练习“辨音术”，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心中一动，凝神细听，竟能隐约分辨出至少有五匹马正在向镇子方向而来！

“清荷，有人来了！”陈文甲立即警觉，“很多人，骑马来的！”

夏清荷也紧张起来：“是那些找铁盒的人吗？”

陈文甲摇摇头，侧耳细听：“不像，马蹄声很整齐，像是训练有素的队伍…”

话音未落，武馆外已传来马蹄声和人员的呼喝声。很快，前院传来喧哗声，似乎来了不少人。

第二天一早，陈文甲才得知，昨夜来的是一队官兵，据说西边山中的匪患愈演愈烈，甚至袭击了几个村庄。镇守府下令加强戒备，振威武馆作为镇上唯一的武馆，也被要求协助防守。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武馆加强巡逻，弟子们的练武时间延长，内容也更加实战化。陈文甲的工作量增加了，但他毫无怨言，因为这意味着他能看到更多真功夫。

这天，陈文甲正在打扫练武场，忽见刘教头带着几个陌生人大步走进来。为首的是个面色冷峻的中年男子，腰间佩刀，气势不凡。陈文甲心中一惊——这人正是那日他在镇上见过的缉捕使！

缉捕使目光如电，扫过练武场，最终落在陈文甲身上：“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