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太子一封信,晋王呕血三升!乖乖当狗!(1/2)

晋王府。

书房内暖香袅袅。

朱棡靠在主位的太师椅上,指间悠闲地摩挲着一枚成色极佳的羊脂玉佩,神态自得。

这几日,他联合诸王弹劾太子酷刑,虽被父皇压下,却已在朝野间掀起轩然大波。

他眼前,似乎已经浮现出太子大哥狼狈不堪的模样。

那个一向以温厚示人的兄长,此刻怕是正坐在监国的宝座上,如坐针毡,被百官的口水淹没。

“王爷,东宫来人了。”幕僚快步入内,脸上神情有些古怪。

朱棡挑了挑眉。

“哦?是太子大哥顶不住了,派人来求和?”

他嘴上轻描淡写,心底却是一声冷笑。

求和?晚了。

不让你朱标知道我朱棡的厉害,你当这大明的江山,你真能坐稳?

“来的是锦衣卫指挥使,蒋瓛。”

蒋瓛?

朱棡脸上的笑意凝固了。

父皇的那条恶犬。

他怎么会替太子传话?

“宣。”

片刻后,身着飞鱼服的蒋瓛踏入书房。

他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血腥气,让这间温暖的屋子都泛起了几分阴冷。

蒋瓛手中,捧着一个紫檀木盒。

“臣蒋瓛,奉太子殿下之命,为晋王殿下送上一份薄礼。”

蒋瓛躬身行礼,姿态无可挑剔,声音里却不带半分人气。

朱棡心头的疑云越来越重,面上却依旧是亲王的威仪。

“太子有心了。是何礼物,竟劳动蒋指挥使亲自跑一趟?”

蒋瓛将木盒呈上。

“殿下亲眼一见便知。”

朱棡示意侍从接过,打开木盒。

盒中没有金银,没有珠宝,只有一沓厚厚的卷宗,和一封火漆封死的信。

他拿起那封信。

信封上是朱标的笔迹,四个字,笔锋锐利,几乎要划破纸背。

“吾弟亲启。”

朱棡心里的不安在疯狂滋长,他拆开信封。

信上的字不多。

每一个字,却都像针一样,狠狠扎进朱棡的眼睛里。

“闻三弟心系国朝,为江南士林清议奔走,孤心甚慰。近日,孤偶得一桩关乎社稷安危之大案,正愁分身乏术。三弟既有心为国分忧,此案便交由贤弟查办,以彰我朱家子弟忠勇之心。此乃孤为兄长,教导弟弟如何为父皇分忧,如何当一个合格的亲王。望弟,勿负孤望。”

教我当亲王?

一股血气猛地冲上朱棡的头顶,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朱标算什么东西!

也配来教训我!

他强行压下心头的屈辱与暴怒,拿起那份卷宗,倒要看看朱标在玩什么鬼把戏。

只翻开第一页,他脸上的血色就褪了个干干净净。

“江南织造局主事李伟,私购铁矿三千斤……”

“松江府大族张家,私铸兵刃,藏匿甲胄五百副……”

“苏州盐商顾远,勾结倭寇,走私丝绸,以军械易之……”

一桩桩,一件件。

人名、地点、时间、账目,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

让他遍体生寒的是,卷宗末尾还附着一张名单。

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全都是这几日与他暗通款曲,为他摇旗呐喊,声讨太子“酷刑”的江南士族领袖!

这些人,是他的“盟友”!

“砰!”

卷宗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纸张散了一地。

每一张,都像是一道索命的判官令。

他整个人瘫倒在椅子里,脊背上炸开一层冰冷的汗,瞬间湿透了内衫。

他懂了。

这哪里是礼物。

这是一把刀。

一把淬了剧毒,还被烧得通红的刀!

朱标把这把刀,塞进了他的手里,逼着他去捅死自己的盟友!

查办此案?

他将亲手斩断自己在江南布下的所有棋子,彻底得罪整个江南士族,沦为太子手上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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