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冯掌柜吐实皮老怪（1/2）

凌辰和苏药师连忙熄灭火把，躲进暗格。暗格狭小，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皮老怪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靴子踩在地上，发出 “咚、咚” 的声响，像是在敲击每个人的心脏。

“柳承业！皮使！你们在干什么？” 皮老怪的声音沙哑，带着一股皮革摩擦的刺耳感。他走进厢房，看到昏昏欲睡的两人，顿时怒喝一声，手中甩出一道黑色皮鞭，皮鞭上的倒刺泛着绿光，正是 “蛊皮鞭”。

皮鞭抽到柳承业身上，他瞬间清醒，疼得龇牙咧嘴：“皮老怪！您怎么来了？”

皮老怪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屋内：“我要是不来，你们是不是打算私吞玄貘皮？” 他走到床前，一脚踹开暗格的门 —— 凌辰和苏药师早已从窗户逃了出去，只留下一张 “破蛊符”，符纸的金光让皮老怪的皮肤泛起一阵刺痛。

“凌辰！” 皮老怪咬牙切齿，“我一定要找到你，把你炼成最强大的皮傀儡！”

凌辰和苏药师逃回宅院，心中满是后怕。苏药师说道：“皮老怪的实力至少是地境巅峰，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得找镇邪司帮忙。”

凌辰摇头：“镇邪司的人手都在看守古器门的余党，暂时抽不开身。我们得先找到玄貘皮的来源，才能知道皮老怪的弱点。” 他想起百宝阁的冯掌柜，“冯掌柜是拍卖行的老人，肯定知道玄貘皮的来历，我们去找他问问。”

第二天一早，凌辰和苏药师来到百宝阁。冯掌柜正在柜台后算账，看到凌辰，脸色顿时变得不自然：“凌先生，您怎么来了？”

凌辰开门见山：“冯掌柜，我想知道玄貘皮是谁拿来拍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