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医院的 “屠宰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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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勉强穿透灰蒙蒙的云层,将医院苍白的外墙染上一丝病态的橘红,那光线落在墙面斑驳的血污和裂痕上,非但没有带来半分暖意,反而像给这栋死亡建筑镀了层诡异的尸蜡,连风掠过破碎窗户的呜咽声,都透着蚀骨的寒意。

“北极星” 静静蛰伏在数条街区外一栋废弃商场的阴影里,车身覆盖着厚雪,与周围的废墟融为一体,如同潜伏在雪地里的巨兽。车内,陈默的目光如同焊在了中控台的多块屏幕上,指尖悬在操控杆上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高空无人机在千米外的云层下盘旋,将医院周边的街道、制高点标注得一清二楚;另一台巴掌大的侦查无人机则贴着墙根飞行,如同幽灵般避开暴露在外的钢筋和碎玻璃,冒险贴近医院大楼,试图透过那些被木板钉死或布满蛛网的窗户,窥视内部炼狱般的景象。

耳机里,断断续续传来邵明医生压得极低的声音,那声音裹着冰冷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随时会断裂的虚弱:“他们…… 主要控制…… 门诊大厅和…… 外科住院部…… 其他楼层大多是空的,但埋了陷阱……” 这是他们约定的短暂通讯窗口,每次通话不超过三分钟,每一次都冒着被暴徒侦测到的致命风险。

随着邵明的描述,无人机镜头精准地切入门诊大厅 —— 曾经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如今覆盖着黑褐色的污渍,干涸的血痂在缝隙里结成硬块,候诊区的塑料椅子被胡乱堆砌到角落,如同废弃的垃圾。取而代之的,是用工地废弃钢筋和生锈铁丝网粗糙焊接成的十几个大笼子,每个笼子里都蜷缩着七八个人,他们衣衫褴褛得几乎遮不住身体,裸露的皮肤冻得青紫,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眼神却比冻僵的皮肤更麻木,空洞地望着笼外,如同待宰的牲畜,连呼吸都透着绝望的微弱。

三个端着自制钢管矛、穿着臃肿油污棉服的暴徒在笼子间巡逻,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用矛尖戳了戳笼子里一个缩在角落的少年,少年惊恐地往后缩,却被铁丝网挡住退路,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暴徒们爆发出粗野的笑声,那笑声透过无人机的拾音器传来,尖锐得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刺得人耳膜发疼。

“强壮的男人…… 每天被拉去…… 后院修工事,或者…… 跟着‘铁爪’去外面‘狩猎’—— 就是抓更多人回来……” 邵明的声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痛苦,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吞咽玻璃渣,“女人…… 孩子…… 他们是……‘血库’……”

镜头顺着邵明的描述推进,聚焦到大厅西侧的输液室。原本用来挂吊瓶的金属架被改造成了简陋的固定装置,几个面色惨白的女人被绑在架子上,手臂上满是青紫色的针眼和溃烂的伤口,黑色的血痂凝结在针孔周围。一个戴着沾满血污橡胶手套的暴徒正拿着没有消毒的注射器,粗暴地刺入一个女人的血管,抽出暗红色的血液,倒入旁边一个浑浊的塑料桶里。那女人的身体剧烈颤抖,却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操作,眼神里的光早已熄灭。

而所谓的 “饵料”,则更加令人发指。无人机的储存卡里,还存着半小时前捕捉到的画面: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被两个暴徒像拖死狗一样从笼子里拽出来,老人的腿已经断了,在地面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在暴徒们 “扔远点,别让狗抢食时吵到疤眼哥” 的残忍笑声中,老人被直接从二楼那扇被砸碎的窗户扔了出去!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撕扯声、骨头断裂的脆响,还有变异犬兴奋的低吼争抢声 —— 那声音隔着屏幕都透着血腥,让陈默的嘴角瞬间绷紧,眼神冰冷得如同车外零下几十度的寒冰。这里不是避难所,是真正的人间地狱,是暴徒们用他人的绝望和痛苦堆砌起来的屠宰场。而 “疤眼” 和 “铁爪”,就是这地狱里最嗜血的屠夫,他们深谙末世下的恐怖统治术,用无休止的折磨摧毁所有人的反抗意志,让恐惧成为比病毒更致命的武器。

“我在……b 区…… 地下药库隔壁的…… 废弃器械储藏室……” 邵明的声音愈发虚弱,呼吸声已经变得断断续续,“他们…… 很少下来…… 这里冷得像冰窖…… 而且…… 有‘东西’……”

“什么东西?” 陈默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透过耳机传入邵明耳中,像一根微弱却坚韧的稻草。

“不知道…… 他们都叫它‘地下室的老鼠’……” 邵明咳嗽了几声,声音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上次有两个暴徒下来找丢失的斧头,再也没上去…… 后来有人在通风口看到过…… 很大的影子,眼睛是绿色的…… 之后他们就很少深入 b 区地下室了……” 这或许是邵明能在这地狱里撑到现在的唯一原因 —— 连暴徒都忌惮的未知危险,成了他暂时的保护伞。

“药库呢?” 陈默没有追问那 “老鼠” 的细节,眼下最关键的,是药品和邵明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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