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文具店探宝悟编曲，色彩联动惊Irene（1/2）

2015年6月的首尔裹挟着初夏的燥热，明洞的柏油路被阳光晒得发烫，却挡不住街头文具店的热闹——玻璃橱窗里摆满了彩虹色的荧光笔、卡通图案的笔记本，连空气里都飘着刚拆封的纸张清香。上午九点半，金砚背着双肩包站在“樱花文具店”门口，背包侧袋里露出半截草莓图案的速写本，是昨晚yeri特意送来的，扉页写着“灵感收集专用”，旁边画着个举着调色盘的q版小人。

“金砚老师这里！”irene穿着米白色的衬衫裙，手里拎着个透明的手提袋，里面装着涩琪妈妈刚烤好的草莓派，“涩琪本来要跟来，临时被舞蹈老师叫去改动作，让我把这个带给你，说‘灵感需要甜分加持’。”她晃了晃手提袋，香味透过纸袋飘出来，“对了，yeri十分钟前发消息说已经到了，在里面挑草莓文具呢，估计又要把喜欢的都买一遍。”

推开门的瞬间，就听见yeri的欢呼声：“金砚老师！irene欧尼！快来看这个！”收银台旁，yeri举着套彩虹色的荧光笔，笔帽上都印着迷你草莓图案，“这套笔有十二种颜色，刚好对应《dumb dumb》的十二种色彩概念！红色笔写主歌，蓝色笔写副歌，紫色笔写转场，完美！”她怀里还抱着个草莓形状的橡皮、印着rvlogo的便签本，购物篮里已经堆得像座小山，老板站在旁边笑着说：“这位小姐是我们的常客，每周都来买草莓文具。”

“先找色彩灵感，再买文具呀。”irene无奈地接过yeri的购物篮，从包里掏出《dumb dumb》的概念企划书，摊开在靠窗的桌子上，“你看公司给的配色方案，主视觉是‘炽热红+冷调蓝’，要求旋律既有红色的爆发力，又有蓝色的神秘感，之前的制作人试了用电子乐混搭摇滚，结果要么太炸缺甜，要么太闷缺劲。”她指着方案里的舞台设计图，“连舞台都要做红蓝灯光切换，旋律要是跟不上就浪费了。”

金砚拿起支红色荧光笔，在速写本上画了个简单的音符：“红色对应的是‘炽烈’，但不能用重金属的炸，要用铜管乐器的亮。”他又拿起支蓝色笔，在红色音符旁边画了个低沉的音符，“蓝色是‘冷感’，用电子鼓的808贝斯，低频要厚但不闷，像冰镇草莓汽水的口感。”他把两支笔交叉放在纸上，“关键是‘联动’，不是红加蓝，是红融蓝——就像草莓裹着巧克力，甜和苦、热和冷撞在一起才够味。”

yeri突然举着本紫色的笔记本凑过来：“那紫色是不是就是融合后的颜色？”她翻开笔记本，里面贴满了rv的舞台照片，“我上次看时尚杂志说，红加蓝等于紫，既有红色的热情又有蓝色的优雅！”金砚眼睛瞬间亮了，抓起笔在速写本上写起来：“主歌用d大调，小号主导旋律，像红色灯光骤亮；预副歌转f小调，电子鼓渐入，蓝色冷感叠加；副歌直接转成降b大调，小号和电子鼓齐奏，配伽倻琴的泛音，刚好是紫色的融合感！”

irene看着速写本上的旋律框架，手指无意识地跟着打节拍：“小号的亮能撑住红色舞台，电子鼓的沉能配蓝色灯光，可伽倻琴加进去会不会太甜？《dumb dumb》要的是‘甜酷’，不是纯甜。”金砚笑着从背包里掏出个小型蓝牙音箱，连接手机后播放了段采样：“我昨晚处理过伽倻琴素材，加了15%的失真效果，保留甜感的同时多了点锐度，像裹了层糖霜的冰块。”

音箱里的采样刚响起，邻桌的两个女生就转头看过来，手里举着《ice cream cake》的专辑：“请问……是金砚老师和irene前辈吗？我们是rv的粉丝，《春日私语》循环播放了一百遍！”女生递过来两张专辑，“能不能签个名？我们超喜欢‘草莓味编曲’！”yeri立刻凑过来，抢着说：“我来签我来签！我是rv的yeri！”她签完名后，还把刚买的草莓橡皮送给女生，“这是灵感橡皮，写作业没思路的时候擦一擦就有了！”

粉丝离开后，irene突然指着货架上的彩虹色键盘贴：“你看那个！”货架上的键盘贴按颜色分区，红色区标着“高音”，蓝色区标着“低音”，紫色区标着“和声”。金砚拿起一套，突然有了新想法：“和声可以做‘色彩分层’！wendy唱红色高音，joy唱蓝色中低音，你唱紫色和声，三个声部像彩虹叠在一起，舞台灯光跟着声部切换，视觉和听觉就联动了！”他掏出手机，快速记下和声走向，“wendy的高音要像红色荧光笔那样亮，joy的中低音像蓝色钢笔那样稳，你的和声像紫色马克笔那样柔。”

三人在文具店泡到正午，yeri的购物篮已经装不下了，里面有彩虹键盘贴、草莓形状的节拍器、十二色荧光笔，甚至还有个红蓝渐变的调色盘；irene的速写本上记满了编曲思路，每页都用对应颜色的笔标注，页脚画着小小的音符；金砚则收获了个意外之喜——老板听说他们在做“色彩与旋律”的编曲，特意送了套复古彩色乐谱纸，纸张边缘印着樱花图案，“这是我爷爷留下的，以前给剧团写曲用的，说不定能给你们灵感。”

走出文具店时，刚好遇到sm的同事——负责《dumb dumb》舞台设计的李导演，他手里拿着份灯光方案，看到金砚立刻迎上来：“金砚老师！可算找到你了！舞台灯光一直定不下来，不知道怎么跟旋律配合。”金砚把速写本递过去，“我刚想的‘色彩联动’思路，主歌红色灯光，预副歌蓝色，副歌紫色，和声部分彩虹渐变。”他指着旋律框架，“灯光节奏跟鼓点走，重拍时灯光闪一下，像荧光笔在纸上画重点。”

李导演看着速写本，眼睛越睁越大：“这思路绝了！之前我们想的是随机切换，没想到能跟旋律、和声完全对应！”他掏出手机，当场给灯光组发消息，“就按这个来！红色用追光灯打主唱，蓝色用侧光打舞团，紫色用顶光铺全场，保证视觉爆炸！”irene笑着补充：“金砚老师还设计了和声分层，刚好跟灯光分层对应，听觉视觉双爆款！”

中午的草莓主题餐厅里，三人刚坐下，金砚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是rv的群消息：涩琪发了段舞蹈练习视频，动作里加了红蓝手势的切换，配文“跟色彩编曲呼应！”；wendy发了段清唱录音，是按金砚的和声思路练的，红色高音清亮通透；joy则发了张自拍，手里举着本色彩理论书，“我在补色彩知识，争取和声唱到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