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和弦改编惊RV，实习首日获团宠（1/2）

2014年11月的首尔刚浸染上初冬的凉意，sm制作部的走廊却被暖黄的灯光烘得燥热。早上八点十五分，金砚踩着晨光推开办公区的玻璃门，远远就看见自己的工位像被“草莓主题”包裹——gd送的ssl duality delta混音台亮着淡蓝色指示灯，机身侧面“g&y”的刻字在光线下泛着细碎的光；桌面铺着rv全员上周送的草莓图案鼠标垫，上面压着joy连夜画的插画，画中林星妍举着的草莓灯牌，连灯带闪烁的明暗节奏都跟2014年泰妍出道舞台的灯牌一模一样。

他刚把双肩包挂在椅背上，背包侧袋里的保温盒就撞出轻响——这是泰妍清晨五点起床蒸的草莓糯米糍，特意用粉色油纸裹着，盒盖上贴了张便签：“rv的涩琪肯定会带吃的，你也不能输呀，小制作人～”字迹旁画着颗歪歪扭扭的草莓，跟金砚笔记本上的标记如出一辙。还没等他打开电脑，俞永镇就攥着份烫金文件快步走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里都透着急切：“小砚！捡着顶级资源了！九点三号会议室开《be natural》制作会，秀满老师亲自交代，副歌编曲优化由你主理，rv全员早到了半小时等你！”

抱着文件往会议室走时，走廊里已飘来女孩们的笑声。推开门的瞬间，五个穿着米色刺绣练习服的身影同时转头——irene正低头核对乐谱，发尾扫过封面印着“金砚制作人”的定制乐谱夹，指尖反复摩挲着上次金砚签名的角落；涩琪盘腿坐在会议桌中央，怀里抱着个印着草莓花纹的保温盒，看到他立刻蹦起来，梨涡陷得能盛住蜜糖：“金砚老师！我妈妈凌晨三点就起来打糕，特意挑了最甜的草莓馅，说要谢谢老师上次改和弦的灵感！”

joy举着手机对准他，镜头里还框着yeri递来的草莓味硬糖：“金砚老师看这里！昨天画的《练习生的春天》插画我加了细节，给林星妍的草莓灯牌做了动态闪烁效果，跟泰妍欧尼出道舞台的灯牌一模一样！”wendy笑着把yeri的手机按下去，从桌下拿出杯热可可递过来，杯壁上贴着草莓贴纸：“听泰妍欧尼说你喜欢喝甜口，我加了双份奶泡和半勺蜂蜜，刚温过的不烫嘴。”irene这时才起身，手里捧着本深棕色皮质小本本，页面上密密麻麻写着红色批注，连页边空白处都画满了和弦标记：“我们试了七种和弦进行都踩雷，俞老师说你的‘甜魅复古风’最对这首歌的味。”

“人齐了咱们开干！”俞永镇把笔记本电脑连到投影，屏幕上立刻跳出《be natural》的编曲工程图，红色箭头直指副歌部分，“这首歌走60年代复古爵士风，萨克斯前奏和贝斯线都封神了，但副歌掉链子了。”他点开播放键，复古旋律刚流淌两秒，金砚就精准揪出了症结——副歌“natural，so natural”的和弦进行太保守，用的是c大三和弦接am和弦的基础套路，就像给精致的草莓蛋糕配了杯凉白开，既撑不起rv“清新中带魅惑”的定位，更扛不住年末舞台的炸场需求。上次彩排时，连前排粉丝的应援声都能盖过旋律，俞永镇为此跟制作部吵了三次架。

“我们试过往里加电子碎拍，结果把复古味冲得一干二净；换过属七和弦，又太厚重，直接压没了wendy的高音爆发力。”irene把小本本摊在桌上，页面上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着试错记录，“最头疼的是年末舞台要跟其他女团拼现场，现在这版副歌连应援口号都接不住，上次彩排后pd直接说‘再改不好就换备选曲’。”金砚俯身盯着投影上的和弦轨，指尖在空气中跟着贝斯线打节拍，半分钟后突然抬头：“复古风要‘柔’，舞台炸场要‘脆’，用‘挂留和弦+加九和弦’做平衡，再掺点‘传统乐器采样’当钩子。”

他拿起白板笔在黑板上飞快书写，粉笔灰簌簌落在袖口的草莓领针上：“主歌用cmaj7（add9），把九音d音用弱音垫在和弦底层，像给复古旋律裹了层草莓奶油，柔但不腻；预副歌转f#m7b5，让贝斯手加半秒滑音，制造‘甜中带涩’的钩子，勾着听众等副歌；副歌直接上am9，把三音c音提八度，配合萨克斯的滑音，既有复古的韵味，又有现代编曲的爆发力。”他顿了顿，指着黑板上的公式：“就像你们的风格，看似清新的草莓，咬开后藏着点魅惑的甜。”

俞永镇眼睛都直了，立刻让助理调出编曲软件：“快！现场编demo！我倒要听听这‘草莓奶油式和弦’有多神！”金砚坐在主控位前，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如舞——先把主歌的c和弦换成cmaj7（add9），叠加10%的vinyl老唱片杂音，瞬间带出60年代的复古质感；预副歌切换f#m7b5时，他特意让贝斯音轨延迟0.2秒切入，像踩在落叶上的轻响；副歌am9响起的瞬间，他突然插入两小节伽倻琴采样——这是上次跟gd在济州岛采风时录的素材，经过柔化处理后，跟萨克斯旋律缠在一起，甜得直钻人心窝。

demo播放到副歌的瞬间，会议室里彻底静了。yeri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晃腿，手指在腿上敲出精准的节拍；涩琪举着草莓打糕的手停在半空，嘴里还含着半块，眼睛瞪得像颗圆溜溜的草莓；joy突然“哇”地叫出声，举着手机录下旋律：“这个伽倻琴太妙了！像在复古舞厅里吃草莓冰淇淋，甜到跺脚！”wendy闭着眼睛跟着哼完副歌，睁开眼时眼底闪着光：“我的高音能刚好卡在伽倻琴的空拍里，张力直接翻了三倍！刚才试唱时总觉得气短，现在这版和弦托着我的声音走，舒服多了！”

irene这时才拿起笔，在小本本上飞快补记，连金砚提到的“vinyl杂音参数10%”“伽倻琴采样频率80hz”都精准记录，末了还在页脚画了颗带叶子的草莓：“金砚老师，能麻烦您在这页签个名吗？我想把这个和弦公式当成rv的‘甜魅秘籍’，以后回归都按这个思路来。”金砚接过笔时，发现笔记本每页都藏着细节——有的页画着和弦转化示意图，有的页记着泰妍《i》的改编技巧，最末页还贴着他上次给rv设计的和弦卡片复印件，边角都被翻得起了毛。

“签名必须配专属福利！”金砚提笔签下名字，在草莓旁边画了个迷你混音台，“副歌第二段可以加个‘气泡音彩蛋’，让yeri录段轻声的‘natural’，混在wendy的高音里，像藏在蛋糕里的草莓爆珠。”他边说边操作鼠标，细碎的气泡音刚融入旋律，yeri就跳起来举着手：“我现在就去录！保证甜到让粉丝当场尖叫！”irene笑着按住她：“先让金砚老师尝尝你的手艺，不然小心他藏私。”

制作会结束时已近正午，涩琪抱着保温盒堵在门口，耳尖泛红却语气坚定：“金砚老师，周末去我家吃饭吧！我妈妈特意学了中国部队锅，说要当面谢谢您帮我们改编曲。”她打开保温盒，里面的草莓打糕还冒着热气，每个打糕上都印着rv的成员标志，“我妈妈说，能写出《练习生的春天》的孩子，肯定懂怎么把日子过成甜的，一定要跟你学学怎么‘藏甜’。”

joy立刻凑过来搭话：“我跟wendy也去！我把新画的插画集带来，里面有二十张《练习生的春天》名场面，还加了rv全员客串的小彩蛋！”yeri拽着金砚的袖口晃了晃，露出狡黠的笑：“我去烤草莓曲奇！上次跟泰妍欧尼学的，保证比她烤的还甜！”irene这时才补充：“我跟泰妍欧尼报备过了，她也答应一起去，说要露一手她的招牌草莓年糕汤，还说要给你带妈妈寄来的中国火锅底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