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车内封神!魅颜弟弟听哭泰妍,《姐姐的星光》(1/2)
2019年5月5日晚七点,金砚家的餐厅暖光如蜜。青瓷碗里的参鸡汤冒着热气,鸡腹里的糯米吸足了汤汁,夏砚正用勺子把鸡腿肉拆下来,堆在金砚碗里:“哥,多吃点,刚才在楼下看你演奏视频,手都在抖,肯定是耗太多体力了。”她举着手机晃了晃,屏幕上是粉丝截的动图——金砚站在雨雾中弹伽倻琴,深灰牛仔外套沾着雨水,冷白侧脸被闪光灯映得通透,湿润的碎发贴在眉前,却挡不住眼神里的锋芒,配文是“魅颜魔君在线杀疯,实力与颜值双绝”。
金砚咬着鸡腿,银边眼镜滑到鼻尖,伸手推了推镜架,余光瞥见泰妍正对着手机打字,酒红色卷发垂在碗沿,指尖飞快滑动。“姐,在跟谁聊?”他舀了勺鸡汤,鲜美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是李秀满社长说《psycho》舞台的事吗?”泰妍抬头,把手机屏幕转向他,是环球音乐制作人马克·容森的消息:“母带混响参数有个小问题,需要你亲自来确认,文件紧急,今晚必须处理好,我让助理在公司等你。”
“这么晚还麻烦你跑一趟。”泰妍放下手机,帮金砚理了理米白针织开衫的领口——这是她早上特意找出来的,说“比牛仔外套更显温柔,能冲淡媒体对你的‘冷硬’印象”。她从玄关拿起金砚的围巾,是条浅灰色羊绒款,边角绣着小小的樱花图案:“外面还在降温,戴上围巾,我送你去环球,顺便跟马克聊聊《姐姐的星光》的编曲方向。”
夏砚突然举着个保温桶跑过来,里面装着刚切好的草莓和热可可:“哥,泰妍姐,路上吃!草莓是今天刚买的,甜得很!”她把保温桶塞进金砚手里,踮起脚帮他整理围巾,“我已经跟粉丝后援会说了,要是还有记者蹲守,就让他们在环球门口‘护航’,保证没人能靠近你们!”金砚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触到她扎的小揪揪:“知道我们家小管家最靠谱了。”
两人刚走到楼下,就看到小区门口停着两辆粉丝应援车,车身上印着“金砚创作之神”的灯牌,几个举着相机的粉丝朝他们挥手:“金砚制作人,泰妍姐!我们送你们到环球!”泰妍笑着点头,拉着金砚快步上车——她特意换了辆低调的黑色现代,就是怕被蹲守的记者认出来。车门关上的瞬间,金砚才松了口气,靠在副驾驶座上,米白针织开衫的袖口滑下来,露出腕间的樱花水晶链。
“记者还在你工作室楼下蹲守。”泰妍发动车子,侧头看了眼金砚,他正对着保温桶里的草莓发呆,银边眼镜后的眼睛带着点疲惫。她伸手把车内的暖气调高,“gd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江南区有个隐蔽的创作基地,楼下就是家几十年的老唱片店,安静又能找灵感,让你避避风头,顺便跟他一起琢磨下《花路》的remix版。”她顿了顿,转动方向盘驶上汉江大桥,“我觉得可行,你这几天被记者追着,根本没法安心编曲,《姐姐的星光》和《psycho》的后续制作都不能耽误。”
金砚咬了颗草莓,甜汁在嘴里爆开,驱散了些许疲惫。他看着窗外掠过的汉江夜景,灯光在水面铺成金色的路,突然想起十年前的冬天,泰妍刚出道不久,攥着刚发的工资,带他去弘大买第一台二手混音设备。那时候他们挤在公交车上,泰妍把他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里,说“等姐有钱了,就给你买最好的设备,让你在最安静的地方做音乐”。
“姐,你还记得十年前带我去买混音设备吗?”金砚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草莓的甜意,“那时候你穿件洗得发白的羽绒服,把所有工资都给我买了设备,自己啃了一个月的面包。”他转头看向泰妍,她的侧影在路灯下格外温柔,酒红色卷发被风吹得贴在脸颊上,“我那时候就发誓,一定要做出成绩,让你不用再那么辛苦。”
泰妍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指尖泛起白痕。她侧头看了眼金砚,他正低头把玩着保温桶的提手,米白针织开衫的领口露出半截银链,冷白的肌肤在夜色中像月光。“傻小子,”她的声音带着点哽咽,“姐那时候不辛苦,看着你抱着设备箱眼睛发亮的样子,比拿任何奖都开心。”她从车载储物箱里拿出那个装着《姐姐的星光》demo的u盘,“再听听这首歌吧,我改了几句歌词,更贴合你那时候的样子。”
温柔的旋律从音响里漫开,泰妍的声音轻得像羽毛:“那年你攥着设备箱,站在寒风里发光,我把面包塞进你口袋,说未来会发烫……”金砚的视线突然模糊,他摘下银边眼镜,用针织开衫的袖口擦了擦镜片,却越擦越湿。他想起2017年冬夜,自己在地下工作室熬到胃出血,泰妍冲进医院时,眼里的红血丝比他的还重;想起2018年他给itzy编曲成功,泰妍在庆功宴上抱着他哭,说“我弟终于被看见了”。
“泛音这里,我想加段伽倻琴的单音。”金砚哽咽着开口,指着音响,“就像那时候你给我唱童谣,只有钢琴的单音伴奏,简单却最戳人。”他掏出手机,调出编曲软件的草稿,“我已经试了几个参数,泛音延迟0.2秒,混响湿度40%,像小时候你在我耳边唱歌的回声。”他把手机递给泰妍,屏幕上的音轨旁,标着“姐姐的温度”几个小字。
泰妍看着手机屏幕,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方向盘上。她赶紧抹掉眼泪,笑着说“没出息”,却忍不住侧头抱了抱金砚:“就按你说的来,姐相信你的才华。”她松开手,从包里掏出本笔记本,上面记着这些年她观察到的金砚的创作习惯,“你熬夜时喜欢喝双倍浓缩不加糖,却总忘了吃晚饭,我在笔记本上记了些简单的食谱,夏砚会照着做;你改编曲时喜欢扯头发,我给你买了顶毛线帽,下次别再把头发扯得乱糟糟的……”
金砚接过笔记本,纸页上是泰妍娟秀的字迹,每一条都记着他的小习惯:“2018年3月,金砚改《da da》时,把咖啡洒在谱子上,以后要在他桌上放杯垫”“2019年1月,金砚弹伽倻琴时手指磨出血,要备着创可贴和护手霜”……他翻到最后一页,贴着张十年前的合照,姐弟俩抱着二手混音设备,站在公交车站的路灯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这张照片,我一直带在身上。”泰妍看着照片,声音温柔,“每次我遇到困难,就看看它,想起你抱着设备箱的样子,就觉得没什么熬不过去的。”她踩下刹车,车子停在环球音乐大楼门口,“马克说母带的混响参数需要你亲自确认,尤其是《psycho》间奏的伽倻琴泛音,他说‘只有金砚能调出这种破碎的温柔’。”
金砚刚要下车,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irene发来的视频通话,rv的成员们都围在屏幕前,涩琪举着刚练完舞的手腕,上面有轻微的淤青:“金砚制作人!我们刚练完舞台动线,‘泛音节点’的舞蹈动作太帅了!就是我的手腕有点吃不消,你看能不能把泛音的时长调短0.1秒?”irene凑到屏幕前,举着张修改后的舞蹈草图:“我把动作改得更柔和了,这样既不影响效果,又能保护涩琪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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