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匿名短篇引爆文坛，练习室灯光照初心（1/2）

2008年3月的首尔，春雨打湿了sm练习室的窗棂。七岁半的金砚蹲在窗台边，看着玻璃上模糊的倒影——里面是少女时代成员们练舞的身影，林允儿扶着膝盖大口喘气，舞蹈服膝盖处磨出了毛边；郑秀妍揉着发红的脚踝，脚边放着泰妍刚递过去的暖宝宝；而他的姐姐正站在镜子前，反复抠着一个转音动作，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银钢笔。金砚握着手里的笔记本，笔尖在纸上悬了许久，终于落下：“练习室的灯光是暖黄色的，比春日的太阳更懂坚持的重量。”

这是他写《练习室的灯光》的第一句。灵感源于前一晚的探班：凌晨两点的练习室，只有角落的一盏灯亮着，泰妍裹着他送的紫藤花毛毯，在乐谱上标满密密麻麻的换气记号；崔秀英把冻硬的面包掰成九份，分给刚练完舞的成员；徐贤偷偷在每个人的练舞鞋里塞了防磨贴，鞋跟上的磨损痕迹像刻着的勋章。这些藏在深夜的细节，被金砚用“文学感知（100%）”技能精准捕捉，熬了三个通宵，终于写成三千字的短篇。

“这篇文有‘烟火气’，是文学最珍贵的质感。”崔静雅捧着手稿，指尖划过“暖宝宝在舞蹈服口袋里发烫，像揣着颗小太阳”的句子，红了眼眶。作为金砚的导师，她一眼就看出文中九位“少女”的原型，却默契地没点破——金砚特意要求匿名发表，“想让大家记住的是练习生的努力，不是‘小天才’的标签”。崔静雅帮他修改了几处措辞，以“砚”为笔名，投给了韩国顶尖文学杂志《紫藤花》，那是她当年出道的刊物。

杂志发售当天，金砚抱着杂志蹲在书店角落，心脏跳得飞快。封面右下角的“新人短篇·《练习室的灯光》”字样格外醒目，他翻到正文页，看着自己的文字变成铅字，突然想起周岁抓周时攥住钢笔的瞬间。同一时间，崔静雅的电话被打爆，朴正勋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这‘砚’是谁？把练习生的心酸写得入木三分，最后那句‘灯光会记得每滴汗水的形状’，我读哭了！”

文章的爆火比想象中更猛烈。上线三小时，#练习室的灯光 破防# 冲上热搜，评论区被“对号入座”的粉丝刷屏：“‘冰嗓少女揣暖宝宝’必是郑秀妍！”“‘笑眼姑娘分面包’就是秀英欧尼！”“‘银笔标乐谱的主唱’——金泰妍实锤！”有练习生留言：“这写的就是我们啊，磨破的舞鞋、凌晨的泡面，连暖宝宝的牌子都和我们用的一样！”《紫藤花》销量暴涨三倍，编辑部收到上百封读者信，全在问“砚是谁”。

泰妍是在打歌间隙看到杂志的。经纪人递来一本，说“全公司都在传这篇写的是你们”。她坐在后台角落，逐字逐句读下去，当看到“主唱把润喉糖分给每个人，自己含着最普通的薄荷糖练高音”时，眼泪砸在纸页上——那是她每次练歌必做的事，只有金砚知道她怕甜腻影响声带，总给她备着薄荷糖。文中提到的“九颗草莓糖摆成星星”，正是上次宿舍聚餐金砚做的细节，泰妍突然攥紧杂志，看向休息区里正画应援牌的弟弟。

“姐姐，你看我画的新海报！”金砚举着画跑过来，上面是练习室的灯光下，九名女生的剪影叠在一起。泰妍指着杂志上的句子，声音哽咽：“这是你写的，对不对？”金砚瞬间红了脸，挠着头点头：“我想把姐姐和成员们的努力写下来，让大家知道你们不是天生厉害。”他掏出钢笔，在杂志空白处画了个小小的暖宝宝，“就像这灯光，虽然微弱，但九个人凑在一起，就亮得能照到出道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