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封神夜！《Psycho》框架出世，弟弟与Irene改词到天明（1/2）

2019年5月4日晚八点十分，sm创作室的灯光比庆功宴的水晶灯更灼目——调音台的蓝光映在墙面上，像铺了层碎冰；落地窗外是首尔江南区的霓虹，却被厚重的遮光帘挡得只剩零星光晕；创作台上摊着《psycho》的歌词手稿，红笔批注的痕迹纵横交错，旁边摆着三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杯壁凝着的水珠滴在木质台面上，晕出三圈深色印记。金砚坐在调音台前的高脚凳上，黑丝绒衬衫解开两颗领口，露出锁骨处晃荡的樱花水晶链，链尾碎钻被调音台蓝光染得泛着冷光。银边眼镜换了纯黑镜腿，镜架内侧刻着的“初心”二字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深棕碎发被手揉得有些凌乱，几缕贴在汗湿的额前，冷白肌肤衬得黑丝绒愈发魅惑，连低头翻手稿时，睫毛投在眼下的阴影都带着种专注的性感，看得irene握着笔的手顿了半秒，赶紧低头假装修改歌词。

“‘镜中樱花飘落，疯癫与我握手’，”金砚指尖点在歌词手稿的红圈处，清冽的声音混着咖啡香气漫开，“这句意境够了，但少了‘破碎的颗粒感’。”他转动高脚凳转向irene，黑丝绒衬衫的袖口滑到肘弯，露出腕间磨出薄茧的虎口——那是常年握混音推子和吉他拨片的痕迹，“《psycho》的核心是‘华丽外壳下的自我撕裂’，樱花飘落太柔美，要加些‘尖锐’的意象，比如‘镜中樱花碎成刃，疯癫与我碰杯’。”他伸手拿过irene的笔，在稿纸上快速修改，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和调音台里循环的电子鼓点意外契合。

irene凑过来看修改后的句子，发梢不经意擦过金砚的肩膀，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她盯着“碎成刃”“碰杯”两个词，眼睛突然亮了：“就是这个感觉！”她指着手稿上的副歌部分，“原版‘我在疯癫中沉沦’太直白，能不能改成‘泛音震碎沉沦，我与我碰杯’？既呼应你加的伽倻琴泛音，又把‘自我撕裂’变成‘自我和解’，格局更大。”她顿了顿，拿起第一杯咖啡递过去，杯壁的水珠沾在金砚的手背上，“这杯快凉了，我去续杯，还是双倍浓缩不加糖？”

金砚接过咖啡时，指尖碰到irene的指腹，两人同时缩回手。他轻咳一声，仰头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激得他睫毛颤了颤：“再加半块方糖，”他调出编曲软件的音轨界面，指着屏幕上的电子鼓轨，“刚才试了伽倻琴的低音泛音，和电子鼓的碰撞不够‘炸’，要把泛音的延迟调至0.5秒，让它像冰锥扎进鼓点里。”他拖动鼠标调整参数，屏幕上的波形瞬间变得锋利，“再加段伽倻琴的泛音滑音，衔接主歌和副歌，像刀划破丝绸的声音。”

irene端着续好的咖啡回来时，刚好听到调音台里传出新的demo片段——电子鼓的厚重裹着伽倻琴的清冽滑音，主歌的旋律像裹着碎冰的丝绸，副歌的“泛音震碎沉沦”刚落，伽倻琴的高音泛音突然炸开，像冰面裂开的瞬间。她手里的咖啡差点洒出来，快步走到调音台旁：“这就是‘华丽与破碎’的碰撞！”她掏出手机，翻出rv成员的练舞视频，“涩琪的舞蹈动作有个‘手腕翻转’的动作，刚好能和这个泛音滑音同步，舞台效果肯定炸！”

“但间奏还缺‘呼吸感’。”金砚皱眉按下暂停键，黑丝绒衬衫的领口随着呼吸起伏，银链贴在锁骨上轻轻晃动。他摘下银边眼镜，用衬衫袖口擦了擦镜片，冷白的手指捏着镜腿晃了晃：“现在的间奏全是电子乐和伽倻琴的碰撞，太满了，像人憋着气跑步，要加段‘空拍’，再用清唱衔接。”他看向irene，“你试试用气音唱‘镜中刃，杯中醉’，不加任何伴奏，后面接伽倻琴的单音泛音。”

irene走到录音间，戴上耳机的瞬间，金砚按下了录音键。气音像羽毛般飘出，带着种破碎的慵懒，“镜中刃，杯中醉”刚落，他立刻触发伽倻琴的单音泛音。清冽的音符裹着气音的余韵，像冰上的月光，创作室里突然安静，连窗外的霓虹都像静止了。“就是这个！”金砚猛地站起来，黑丝绒衬衫的下摆扫过调音台，带倒了第二杯空咖啡杯，“这才是‘留白’的力量，满到极致后的空，比任何碰撞都更戳人。”

irene从录音间出来时，脸颊泛着兴奋的红晕：“我刚才在录音时，突然想到可以加段‘人声采样’，把rv成员的呼吸声、笑声剪进去，混在伽倻琴的泛音里，像‘华丽外壳下的真实灵魂’。”她拿起咖啡壶，给金砚续上第三杯咖啡，这次加了块方糖，还撒了点肉桂粉，“夏砚给你的草莓蛋糕呢？我刚才看到你放包里了，熬夜创作得吃点甜的。”

金砚掏出保温盒，里面的草莓蛋糕还带着余温——夏砚早上塞给他时，特意放了暖宝宝，说“熬夜改词要吃甜的，灵感才会来”。他挖了一勺蛋糕递给irene，草莓的甜香混着肉桂咖啡的香气，在创作室里漫开：“夏砚说‘甜和苦的碰撞，就像你的歌词和我的编曲’。”他咬了口蛋糕，眼睛突然亮了，“把草莓蛋糕的‘甜’写进歌词里！副歌后面加句‘草莓甜裹着泛音碎，我与我同归’，既呼应蛋糕，又点出‘自我和解’的核心。”

irene笑着接过蛋糕，笔尖在稿纸上快速修改：“这个细节太戳人了！粉丝肯定会考古出这是夏砚送的蛋糕，又是个‘羁绊名场面’。”她把修改后的歌词递给金砚，“现在歌词全通了，从‘镜中碎刃’到‘草莓甜裹泛音’，再到‘我与我同归’，有冲突、有留白、有和解，完整了。”

凌晨十二点，《psycho》的核心框架终于完成。金砚按下播放键的瞬间，创作室的门被轻轻推开——sm的制作团队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文件夹，原本是来催进度的，此刻全被demo吸引，站在门口一动不动。demo播放结束后，制作总监率先鼓掌：“这是今年最有质感的k-pop单曲！伽倻琴的运用彻底颠覆了暗黑风，金砚老师，您又创造了新的风格！”

“不仅是风格，更是‘故事感’。”李秀满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他穿着黑色西装，手里拿着平板，上面是《psycho》的歌词手稿，“从‘疯癫’到‘和解’，从‘华丽’到‘破碎’，再到‘草莓甜’的细节，这首歌里有青春的所有样子。”他走到调音台旁，指着屏幕上的音轨，“环球音乐的李先生刚才给我打电话，说billboard的编辑已经在问‘金砚的下一首爆款什么时候出’，这首《psycho》，我们要冲全球榜！”

金砚刚要说话，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泰妍发来的消息，附了张照片：sm大楼楼下围满了记者，举着“金砚 泰妍亲弟”“金砚 《psycho》创作”的牌子，配文“记者蹲守快一小时了，说是要采访你，我已经开车到后门了，结束后从后门走”。他皱了皱眉，把手机递给irene看，黑丝绒衬衫的袖口遮住了大半屏幕。

“这些记者太疯狂了！”irene看完消息，脸色沉了下来，“肯定是上次爆料的竞品公关故意放消息，想逼你出面回应，要是被围堵，肯定会被断章取义。”她走到窗边，撩开遮光帘的一角，楼下的闪光灯像星星般密集，“我去叫保安护送你到后门，泰妍姐的车在哪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