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弟弟携Winter画草图，传统碰撞虚拟炸翻全场（1/2）

2019年4月15日下午两点，江南区“星轨创意咖啡馆”的落地窗外，樱花花瓣正随着春风轻舞，室内则飘着伽倻琴与电子乐融合的轻音乐——是金砚上周刚完成的《樱花序章》伴奏版。金砚坐在靠窗的位置调试平板电脑，身着雾霾蓝缎面衬衫外搭白色针织马甲，领口别着枚银质“音符伽倻琴”胸针，是gd托匠人定制的采风纪念礼。鼻梁上的银边眼镜换了新镜腿，内侧刻着极小的“w”字母（winter首字母），镜腿末端的银链垂在锁骨处，与衬衫袖口的银色刺绣纹路形成呼应。深棕色碎发被窗外的阳光染得泛着金芒，几缕垂在眉前，冷白肌肤衬得衬衫的雾蓝色愈发清贵，指尖滑动屏幕时，银链随动作轻晃，在平板上投下细碎光影，看得刚推开门的winter都愣了两秒，手里的速写本差点滑落。

“金砚制作人，久等了。”winter快步走上前，身着浅紫色收腰西装，内搭珍珠白高领衫，发尾卷着淡淡的银灰色挑染，与金砚的马甲色调巧妙呼应。她将速写本放在桌上，封面画着个简约的全息舞台轮廓，角落标着“元宇宙音乐雏形”的字样，“这是我花了一周画的草图，还有收集的技术资料，本来想找环球的技术团队聊，结果他们说‘最懂传统与虚拟融合的是金砚制作人’，我就冒昧联系您了。”她递过一杯冰美式，“我问过夏砚，说您喜欢喝不加糖的，特意让店员做了双倍浓缩。”

金砚笑着接过咖啡，银边眼镜后的眼睛满是温和：“不用叫我制作人，叫我金砚就好。”他翻开速写本，视线瞬间被里面的细节吸引——草图上，虚拟歌手的形象戴着伽倻琴造型的头饰，舞台四周环绕着可互动的虚拟樱花树，屏幕标注着“360度声场”“实时动作捕捉”的技术要点，旁边还有手写的批注：“能否加入传统乐器采样，避免虚拟感太浓？”他抬眼看向winter，“你也觉得虚拟音乐不能丢了‘烟火气’？我上次采风时就想，元宇宙不是脱离现实的空想，是把现实的美好搬到虚拟世界，比如伽倻琴的泛音，在虚拟舞台上能变成可见的光影。”

winter眼睛一亮，立刻掏出平板电脑：“我也是这么想的！”她点开个演示视频，画面里是个简易的虚拟舞台，当电子琴旋律响起时，舞台上会浮现对应的音符光影，但光影造型很单调。“这是sm技术团队做的初版demo，”她皱着眉说，“太像游戏画面了，没有音乐的‘灵魂’。我想让虚拟光影跟着传统乐器的旋律变化，比如伽倻琴弹高音时，光影变成樱花绽放的样子；弹低音时，变成雨滴落在湖面的波纹，但技术团队说‘传统乐器的泛音太复杂，不好捕捉’。”

金砚掏出自己的平板，点开《樱花序章》的编曲工程：“其实不难，”他指着屏幕上的伽倻琴采样轨道，“我在采样时给每个音阶标了‘情绪参数’，高音是‘绽放’，低音是‘沉淀’，中音是‘流动’。虚拟光影只要对应这些参数，就能和旋律完美契合。”他调出个简易的光影模拟软件，输入伽倻琴的音阶数据——当清冽的泛音响起时，屏幕上立刻浮现出粉色樱花绽放的光影，花瓣随节奏轻轻颤动；当低音落下时，光影变成深蓝色的水波纹，与旋律的起伏完全同步。

“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winter激动地前倾身体，手指指着屏幕，“我上次看itzy的舞台，yuna的慢半拍比心能变成应援灯牌的光影，就想‘如果虚拟舞台能实时捕捉歌手动作，再结合乐器旋律，效果肯定更炸’。比如虚拟歌手弹伽倻琴时，舞台上的樱花树会跟着和弦开花，观众的应援灯牌能控制樱花的颜色，这样虚拟和现实就打通了。”她顿了顿，“还有虚拟形象的人设，我不想做完美的‘ai偶像’，要像itzy那样有‘特色’，比如有点小雀斑，笑起来有梨涡，就像现实中的少女。”

金砚笑着点头，从背包里掏出支银色马克笔：“我们一起改草图吧，把这些想法加进去。”他在winter的草图上画了个虚拟歌手的侧脸，眼角加了颗小小的泪痣，“这是‘不完美的细节’，就像lia的成熟脸配甜笑，有记忆点。”他指着虚拟樱花树，“这里加个‘传统元素彩蛋’，樱花树的树干是伽倻琴的琴身造型，树枝上挂着迷你乐谱，风吹过时会播放《樱花序章》的前奏。”

两人正画着，咖啡馆的老板突然走过来，手里拿着张签名照：“不好意思打扰，我是bigbang的粉丝，刚才看到gd前辈的车停在外面，请问他也来了吗？”他的视线扫过草图，突然惊呼，“这是元宇宙舞台？我上周去看环球的技术展，他们说在找‘传统与虚拟融合’的方案，还说找到方案就能启动10亿韩元的项目！”金砚刚要说话，就见gd推门进来，戴着黑色鸭舌帽，手里拎着个吉他盒，看到winter时挑眉：“这位就是sm的winter吧？我刚才在门口碰到你们技术团队的人，说‘老板带着草图去见金砚了，成败在此一举’。”

“gd前辈！”winter赶紧起身问好，没想到会碰到bigbang的队长，紧张得手都攥紧了速写本。gd笑着摆手，坐在金砚身边，翻开草图：“我刚才跟环球的李先生打电话，他说要过来聊聊虚拟舞台的合作，没想到你们已经聊得这么深入了。”他指着虚拟歌手的造型，“这个泪痣加得好，我当年写《谎言》时就想，偶像的魅力不是完美，是‘有故事的小缺陷’。”他掏出手机，“我给你们看个东西，上次拍《花路》mv时，技术团队做的虚拟背景，刚好能用上你们的光影想法。”

手机屏幕上，虚拟背景里的樱花树会跟着歌声的节奏开花，当gd唱到“花路”二字时，樱花会拼成对应的韩文。“但这是提前渲染好的，不能实时互动，”gd遗憾地说，“金砚上次说‘观众的应援能控制樱花颜色’，这个想法能实现吗？如果能，虚拟演唱会的门票肯定卖爆——粉丝既能看表演，又能参与创作。”winter立刻点头：“技术上能实现！我们有实时动作捕捉技术，只要给应援灯牌加个信号发射器，就能把颜色数据传送到虚拟舞台，只是需要大量的音乐参数匹配，比如不同歌曲的节奏对应不同的樱花绽放速度。”

金砚突然拍手：“有了！”他快速在平板上画了个流程图，“用《樱花序章》做试点！”他指着流程图，“我把歌曲的每个段落都标上‘节奏参数’和‘情绪参数’，技术团队根据参数做光影模板；然后给应援灯牌加信号模块，粉丝选颜色时，信号会传到后台，和光影模板结合，就能实时控制虚拟樱花的颜色和绽放速度。”他看向winter，“你们的动作捕捉技术能捕捉歌手的细微动作吗？比如我弹伽倻琴时的指法，要让虚拟歌手的动作和我完全同步，连指尖的力度都要一样。”

“完全可以！”winter点开个技术文档，“我们最新的捕捉设备能精确到0.1毫米，上次泰妍前辈拍mv时试过，连她转话筒的角度都能完美还原。”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个u盘，“这是我收集的‘传统乐器光影素材’，有伽倻琴、古筝、琵琶的不同音阶对应的光影设计，本来想自己做demo，结果软件操作不熟练，一直没成功。”金砚接过u盘，插入平板，看到里面的设计图时眼前一亮——伽倻琴的高音对应“樱花绽放”，中音对应“蝴蝶飞舞”，低音对应“雨滴波纹”，和他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

“太默契了！”金砚快速调整软件参数，将伽倻琴的采样导入光影系统。当他用平板模拟弹奏高音时，屏幕上的虚拟樱花瞬间绽放，花瓣还带着淡淡的光晕；弹奏低音时，雨滴波纹在虚拟舞台上扩散，刚好碰到虚拟歌手的裙摆，裙摆随之泛起涟漪。gd举着手机录像，激动地说：“这效果比我想象的还炸！李先生要是看到这个，肯定立刻批10亿项目！”他刚说完，咖啡馆的门就被推开，环球音乐的李先生带着技术团队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份项目计划书。

“我刚才在门口就听到你们的讨论了！”李先生快步走到桌前，看到平板上的演示效果时，眼睛都直了，“这就是我们要的‘传统与虚拟融合’！上周技术团队还说‘找不到突破点’，你们这半小时就做出来了！”他把项目计划书推到两人面前，“环球决定启动‘元宇宙音乐计划’，投资10亿韩元，金砚你当总策划，负责音乐与传统元素融合；winter你当技术总监，负责虚拟舞台搭建，sm和环球的技术团队全力配合你们！”他指着计划书里的条款，“第一阶段用《樱花序章》做试点，搞场虚拟演唱会，门票收入你们拿30%的分红！”

winter激动得手心冒汗，看向金砚，眼里满是期待。金砚笑着点头，提笔在计划书上签字：“可以，但我有个要求，”他指着草图上的虚拟歌手，“虚拟形象的最终设计要让粉丝投票决定，还要加入‘粉丝共创’环节，让他们提光影设计的想法，比如不同国家的粉丝可以加当地的传统元素，比如中国粉丝加牡丹，日本粉丝加樱花，这样虚拟舞台才有‘全球共鸣’。”李先生立刻答应：“没问题！粉丝经济就是要让粉丝有参与感，这个环节我让市场部立刻跟进！”

技术团队围过来，开始讨论具体的执行细节。gd靠在窗边弹吉他，粉色琴弦弹出的旋律是《樱花序章》的变奏，刚好和平板上的虚拟光影同步。金砚和winter蹲在地上，用马克笔在速写本上细化舞台布局——虚拟舞台分为三层，底层是传统乐器演奏区，中层是虚拟歌手表演区，顶层是互动光影区，观众的应援灯牌能控制顶层的光影变化。“这里要加个‘彩蛋’，”金砚在速写本上画了个小小的草莓图案，“夏砚说要当虚拟舞台的‘小npc’，在互动区给粉丝发虚拟应援棒，上面刻着itzy的团标。”

winter笑着点头，在草莓图案旁边画了个迷你麦克风：“我也加个彩蛋，虚拟歌手的耳机是sm的经典款，上面刻着‘元宇宙序章’的字样。”她抬头看向金砚，发现他的衬衫袖口沾了点马克笔的颜料，从包里掏出块手帕递过去——手帕上绣着个小小的伽倻琴图案，是她亲手绣的，“刚才画草图时蹭到的，这个手帕是纯棉的，能擦掉。”金砚接过手帕，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薰衣草香，耳尖微微泛红，刚要道谢，手机突然响了，是rm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