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出道夜直播泪洒屏幕，十三张海报映亮家门（1/2）

007年8月2日的首尔，夜幕还没完全落下，金家的客厅就被布置成了迷你应援现场。七岁的金砚蹲在茶几前，把九颗草莓糖摆成“少女时代”的字样，旁边立着亲手做的应援牌——硬纸板上画着九名女生的卡通形象，每个人手里都举着钢笔造型的荧光棒，最顶端用亮片拼着“出道快乐”。电视屏幕上，sbs《人气歌谣》的直播画面正循环播放着出道预告，泰妍穿着白色纱裙的侧影一闪而过，金砚立刻攥紧了手里的小拳头。

“砚砚，蛋羹要凉了！”金妈妈端着碗走进来，看到儿子鼻尖沾着的亮片颜料，无奈又好笑。自从两周前sm官宣少女时代成团名单，金砚就进入了“全能应援模式”：白天跟着崔静雅学写应援诗，晚上躲在书房画海报草图，连梦里都在念“姐姐要唱《再次重逢的世界》”。金爸爸举着相机，对着茶几上的应援布置拍照：“等会儿泰妍看到这段录像，肯定要哭。”

直播正式开始时，金砚直接站在电视前，把应援牌举得高高的。当主持人念出“少女时代”四个字时，客厅的灯突然被他关掉，只有应援牌上的荧光颜料在黑暗中发光。九名穿着统一制服的女生从升降台升起，泰妍站在c位，微卷的长发披在肩上，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金砚的呼吸瞬间顿住，手里的应援牌晃了晃，突然喊出那句练了无数遍的应援词：“金泰妍！唱歌最棒！少女时代！出道大发！”

《再次重逢的世界》的旋律响起时，金砚跟着节奏跺脚打拍。泰妍的开场高音清亮又有力量，比练习时多了种破茧成蝶的锋芒，他突然想起三年前姐姐趴在书桌上哭，说“怕自己不行”的模样，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砸在应援牌的“妍”字上。金妈妈递来纸巾，却看到儿子一边哭一边笑，嘴里还跟着唱：“你驯养我的稚嫩，我陪你熬到星辰”——那是他写的《钢笔与星轨》里的词，泰妍悄悄把它编进了和声里。

表演到副歌时，镜头扫过泰妍的手——她的无名指上戴着个小小的钢笔造型戒指，那是金砚用零花钱买的出道礼物，刻着“初心”两个字。金砚再也忍不住，扑到金爸爸怀里哭出声：“爸爸！姐姐戴了我送的戒指！她看到我的应援了！”电视里的泰妍似乎感应到什么，唱到“终把沙哑熬成光”时，突然朝镜头方向笑了笑，小虎牙露出来，和金砚画里的模样一模一样。

表演结束后，九名成员鞠躬致谢，泰妍的眼泪也挂在脸上，却依然笑着说：“谢谢所有支持我们的人，特别谢谢我的弟弟金砚，他说‘九颗星会一起亮’，今天我们做到了！”这句话通过直播传遍韩国，金家的电话瞬间被打爆，崔静雅的短信来得最快：“你家小天才要火了！我刚收到三个出版社的邀约！”

直播结束时已近凌晨，金砚却毫无睡意。他翻出藏在书房的画纸和颜料，把客厅的桌子拼起来当画架，宣布：“我要画十三张海报！贴满家门口的整条街！”金爸爸刚要劝他睡觉，就看到他掏出草图——上面标着十三张海报的主题：九张对应每位成员，一张是团队合影，一张是出道曲歌词手书，还有两张是《钢笔与星轨》的插画，一张画着练歌房的灯，一张画着姐弟俩的钢笔。

金砚握着那支拜师时的银钢笔，先画泰妍的海报。他把姐姐的舞台造型还原得一模一样，头发上画了颗小小的星星，旁边写着“从练歌房到舞台，你用声音照亮我”；画郑秀妍时，特意加了冰棱和暖阳的图案，配文“冰山藏着温柔，高音震彻宇宙”；画团队合影时，背景是漫天星轨，九个人的手叠在一起，中间藏着支发光的钢笔。颜料的味道混着咖啡香，金妈妈每隔一小时就进来送杯热牛奶，看到儿子冻红的小手，却只是悄悄把暖气调高——她知道，这是弟弟给姐姐最珍贵的出道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