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归墟之眼因果断（1/2）

黑鳅号在时空乱流中剧烈颠簸，船身雷击木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叶残生以辟水剑意撑开屏障，勉强抵御着记忆洪流的冲击，怀中星符与断剑“孤舟”共振，将凌无赦残魂所化的冰晶映得通透。泊舟客死死把住船舵，指向漩涡深处若隐若现的龙骨祭坛：“那就是归墟之眼！但船再往前必毁！”凌素心翻动《镇魂典》，疾声道：“祭坛需以血脉为引开启，但若踏错一步，施术者将永困时空裂隙！”

话音未落，净海营与鬼渊岛的融合怪物已率部杀至。它半身鳞甲剥落，露出蠕动的漆黑内核，狞笑着掷出骨链：“渊主赐尔等共葬于此！”骨链缠住黑鳅号桅杆，整艘船被拖向祭坛。叶残生纵身跃起，锈剑“斩浪”与断剑“孤舟”交叉斩落，辟水剑意与轮回之力交汇成青紫光龙，硬生生绞碎骨链！

趁此间隙，叶残生踏浪疾奔，直冲祭坛核心。每近一步，脑海中便浮现一段因果碎片：七岁生辰时凌无赦为他戴上的长命锁、渊鲸古舰沉没前姐姐推他入救生舱时决绝的眼神、鬼渊使者以血咒操控凌无赦残魂时的诡笑……这些记忆如刀剜心，却让他灵台愈发清明。踏上祭坛刹那，怀中断剑自主飞向中央柱石，与柱石顶端的暗紫剑魄严丝合缝——正是第七剑魄“轮回”！

“以血为契，以魂为引，断因果，定轮回！”叶残生割破掌心，将鲜血洒向剑魄。祭坛骤然亮起通天光柱，整片海域的时空乱流为之凝滞。光柱中浮现出凌无赦完整的魂魄虚影，她目光澄澈如初，轻抚叶残生脸颊：“傻弟弟，姐姐从未怪过你。”随即化作流光没入轮回剑魄。

与此同时，融合怪物发出濒死咆哮，身躯在光柱中寸寸瓦解。鬼渊使者试图逃遁，却被泊舟客以雷击木船锚贯胸钉穿。净海营哨官癫狂大笑：“渊主不死不灭……”未竟之言被轮回剑魄的炽光吞没。

烟尘散尽后，海面重归平静。锈剑“斩浪”上七枚剑魄符文逐一亮起，最终融为“归一”二字。叶残生立于祭坛废墟，望见远方朝阳破云而出，霞光中有靖海司战旗迎风招展——那是凌无赦曾誓死守护的故土。他轻抚剑身，转身对泊舟客与凌素心道：“该回家了。

烟尘散尽后，海面重归平静。锈剑上七枚剑魄符文逐一亮起，最终融为二字。叶残生立于祭坛废墟，望见远方朝阳破云而出，霞光中有靖海司战旗迎风招展——那是凌无赦曾誓死守护的故土。他轻抚剑身，转身对泊舟客与凌素心道：该回家了。

泊舟客抹去脸上血污，咧嘴笑道：是该回去了，老黑头还等着我带的雷击木呢。他转身走向黑鳅号，却发现船体在刚才的激战中已布满裂痕。凌素心轻触船舷，一段朽木应声而落。这船撑不到岸边了。她望向叶残生，你的剑魄之力，或许能帮我们渡过这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