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看走眼了(1/2)
时闲没有声张。
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无心之失,时闲总觉得那双眼睛里有她看不懂的东西。
“你们聊什么呢?”
“我们在聊直觉的的重要性以及它在男人辨物识物和看透事实真相方面所占有的重要作用。”
余陌微微吸了口气,颇有兴味地看向对方。
林飞在无法让人看清的眼镜折光里扫视笑容完美的时闲和略显镇定的余陌。
他扶了扶眼镜。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
时闲本来在回一中的路上,结果半路接到执政部的电话让她找个时间回时家,跟着清点财产做公正。
专门负责这件事情的执政官领着手底下的见习人员入库清查,盖上戳。
“时闲小姐,现在人多手杂,您可以先转一转,到时候签字的时候我们再叫您就好。”
候补执政官带着实习的标签,捧着一本执行手册跟在时闲后面。
“我跟着看看就好,你忙你的。”
时闲点头,转身跟着工人进了地下室。
小皮鞋哒哒敲在木质地板上,所到之处人人让行。
地下室到处飞舞着飘扬的灰尘,茶几柜子之类的大物件很多都被一曾厚厚的绒布所披盖。
看起来都只是一些杂物之类的物件,没有什么太引人注意的。
时闲也没什么关注的点,刚准备打道回府,反手就扶住了一个被绊倒的工人。
“谢谢,谢谢,”
工人紧张的语无伦次,到处找手绢去给时闲擦碰上石灰的手掌心。从前的雇主待他们刻薄,要是看到庭院里稍微有点风刮的落叶,或者听到路边拆快递的奇异响声,都会动辄打骂,经常扣罚工资,每个人都怕被单独叫去谈话,每个人都怕见到女主人的那张脸,搞得每一天都人心惶惶。
但是自从对方被抓去谈话,他们就不用担惊受怕了,然后就见到了这栋别墅的新主人。
一个脾气未知,人品未知的女生。
“别忙了,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时闲摆摆手,让千恩万谢的工人走了。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物件。
工人那一跤刚刚好将蒙尘的黑布掀开了一个角。
纯金色的画框即便屯在地下室不见天日了好多年,灰尘也依旧遮盖不了画框上的金色纹理。
这是纯金的,点缀着澳白珠的画框。
砰噔一声响,幕布落地,地下室里所有人都顿住了脚步,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纷纷回头看向这个方向。
秀发如墨般漆黑,用一根珍珠发夹盘在脑后,画中人的五官也很周正大方,眼瞳闪烁微光,是个很端庄的古典美人,和时闲的脸有八分像,唯一不同的是,对方的眼睛,是黑色琉璃状的宝石瞳。
铭牌上写了三个大字“戚明珠”
四周响起轻微的抽气声,时闲瞳孔微缩,两个字几乎快要脱口而出。
“大人!”
容瑟问了一路,一进地下室,就看见了那张大的出奇的画框,以及画布上的端庄女性。
时闲拿着从画框夹层拆出的小纸条。
恭贺新婚,亲爱的妹妹——戚彦
“戚彦?”
女人和她极其相似的脸庞让时闲微皱眉头。
原因无他。
戚家在如今的主星堪称声名远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戚老爷子出身草莽,却拼着自己的这条命通过考核成了一级执政官,功成名就后娶了主星另一大世家齐家的小女儿,彻底跻身主星的名流望族。
膝下子嗣也各个都不是凡品,两儿两女都加入了执政部前途远大,大儿子更是年纪轻轻就成了二级执政官,是主星联姻炙手可热的人选。
这样一个家族,从来都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又怎么会任由自己家族的女性遭受这般不公的待遇。
这个戚字,应当不是什么她想的那个戚家。
容瑟从戚家族谱的开创始祖,到现有仅存的旁支,中间细细碎碎的旁支都扫了一遍,然后犹犹豫豫地道:“主星戚家……没听说过有戚彦这个人。”
“戚明珠,这个名字应该没有在主星社交场上出现过。”
容瑟做沉思状。
“纯金材质柔软韧性高,并不是画框的最佳选择,这样的一副厚重风格的画,是二十年前流行的款式,至少得用上十二公斤重的金子和大几百颗澳白,基本上大几十万就出去了,在那个钱币没有贬值的时候,富贵的人家也很难做到为了一幅画花费这么多,能出手花大价钱干这个的,恐怕也只有那几个家族。”
容瑟抚过画框,得出结论。
画框内女人柔和的眼神注视着时闲稍冷的脸庞,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激烈碰撞却又诡异地融合在一起。
“戚明珠。”
时闲默念这个名字。
她唯独让人把这幅画搬来了主卧,窗户旁的整张桌子都被容瑟找来的一堆戚明珠同名人的资料掩盖住,草草看去大概有几百多份,这些还是容瑟根据自己的印象筛选过的。
画框抵住床头,时闲一睁眼就能看见这个也许是她亲属的女人。
找不到她的资料的话,或许碰上戚家人能够更深入地了解。
可是,她现在这样的身份,用什么方式能碰上戚家人呢。
……
二十三层的公司里,hr小杨总算干完了这个季度的人才选拔提案,又在茶水间里碰上了财务部的王姐。
“王姐,怎么这么大黑眼圈啊?”
出于对带自己进门的老前辈的尊重,小杨对王姐进行了牛马之间的友好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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