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雄师出征扩疆安邦（1/2）

北疆会操的欢呼声还回荡在黑石山，边境斥候就传回了紧急军情：盘踞在北疆以西百里外“黑风谷”的匪帮联盟，联合了境外两个游牧部落，不仅频繁劫掠边境牧民，还在谷口修建堡垒，扬言要“踏平北疆互市”。更棘手的是，黑风谷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此前三任边将都曾试图清剿，却因地形不熟、战术单一屡屡受挫。林砚拿着斥候绘制的地形图，与老张、楚烈及各卫参将彻夜议事：“如今大练兵已见成效，新兵补充到位，各卫协同默契，正是主动出兵清剿匪帮、拓土安边的时机！”

主动出兵的决策并非贸然之举，林砚结合大练兵成果制定了“三路合围、稳扎稳打”的作战计划，各卫军队按特长分工：北疆联防总营为主力，由楚烈统领，带着经过多地形集训的新兵与老兵混编部队，从正面牵制匪帮主力，利用“快速筑垒”技巧搭建前沿阵地；辽东卫的沈策带着湿地斥候队，绕道黑风谷南侧的“芦苇荡”，借夜色潜伏至匪帮侧翼，用“田螺识踪+芦苇伪装”摸清谷口堡垒布防；宣府卫的王磊率骑兵部队驻守黑风谷北侧的“鹰嘴坡”，依托草原地形随时准备拦截逃窜匪帮，同时负责粮草运输通道的护卫；蓟州卫的秦峰则带后勤与医兵队伍，在主力部队后方搭建临时医馆与粮草储备点，保障战场补给。

出征前的誓师大会上，黑石山演武场军旗猎猎。林砚手持朝廷刚批复的“出征诏”，站在点将台上高声道：“此次出兵，非为穷兵黩武，为护牧民安宁，为拓稳固疆土！大练兵三月，你们练的每一招、学的每一式，今日都要化作保家卫国的利器！”台下，北疆的巴雅尔与弟弟巴图孟克并肩而立，一人持改良弯刀，一人背沙棘铁胎弓；辽东的赵虎带着斥候队整装待发，芦苇伪装帽整齐排列；宣府的骑兵队马蹄刨地，防滑马蹄铁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少年斥候营的小隼羽捧着信号旗，主动请缨：“萧大人，我们熟悉暗号传递，愿去前沿阵地当通信兵！”林砚点头应允，叮嘱道：“记住，通信如血脉，不可有半分差错！”

主力部队抵达黑风谷前沿后，楚烈按计划展开部署，士兵们仅用一个时辰就用沙棘枝与碎石搭建起三道防御工事，中间一道还预留了火龙炮架设位置。匪帮见状，派数百人出城挑衅，楚烈却按兵不动，只让斥候队密切观察。与此同时，沈策的辽东斥候队已潜伏至黑风谷南侧芦苇荡，赵虎带着两名士兵摸至堡垒下方，用“芦苇杆透气法”潜伏了两个时辰，摸清了堡垒的箭楼位置、兵力分布及换岗规律，还发现匪帮的水源引自芦苇荡深处的暗河。“断其水源，匪帮必乱！”沈策立刻用信鸽传递情报，信鸽腿上绑着的小竹筒里，除了情报还有标注暗河位置的草图。

总攻在次日黎明发起，林砚亲自坐镇前沿指挥。随着信号炮声响起，北疆主力部队的火龙炮率先轰击匪帮堡垒正门，改良后的炮弹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砸在城墙上，炸开一个个缺口；楚烈趁机下令冲锋，巴雅尔带着侦察组冲在最前，用“沙棘丛伪装”躲过城上的箭雨，精准拆除了堡垒门前的绊马索；另一侧，沈策的斥候队按计划切断暗河，在河道里投下带着“沙棘汁气味”的标记物——这种气味会让匪帮的战马受惊，同时也为后续部队指引方向。堡垒内的匪帮很快发现水源断绝，又听闻正门告急，顿时乱作一团。

宣府卫的骑兵部队此时发挥了关键作用。部分匪帮见势不妙，试图从北侧突围，刚冲出谷口就遭遇王磊的骑兵埋伏。“楔形阵冲锋！”王磊一声令下，骑兵队如利刃般切入匪帮队伍，战马的防滑马蹄铁在碎石坡上稳如平地，骑兵们一手持弯刀劈砍，一手用副兵递来的小型火龙炮轰击集群匪帮。“以前骑兵追逃总怕地形受限，现在草原、戈壁都能冲！”王磊带着骑兵来回冲杀，将突围的匪帮悉数拦截，没有一人漏网。少年斥候营的小隼羽在战场上来回传递信号，哨声与旗语配合默契，及时将匪帮侧后方的薄弱点告知主力部队。

激战至正午，匪帮堡垒被攻破，残余匪帮退守黑风谷深处的山洞。楚烈本想直接强攻，林砚却拦住他：“山洞狭窄，强攻伤亡太大，用‘烟攻+诱降’之法。”他让士兵收集干燥的沙棘枝与芦苇，堆在山洞入口点燃，再让会西域方言的士兵喊话劝降，承诺“放下兵器者，既往不咎；主动投诚者，可编入边军”。山洞内的匪帮被浓烟呛得无法呼吸，又听闻劝降条件，先是几名牧民出身的匪兵走出投降，随后越来越多的人放下兵器，最终匪首在绝望中被部下绑出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