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市场考察（1/2）

护卫队每天按部就班的训练，田庄的灌溉系统自从改良完成后，禾苗在充足水分的滋养下长势愈发喜人，翠绿的波浪在田野间翻滚。林砚每日巡查田地、指导耕作之余，心里始终惦记着另一件大事 —— 秋收后的销路。他知道，就算种出再好的粮食，卖不出去或者卖不上价，一切努力都是白费，除了预留足够的粮食自用，还会有一些粮食可以拿来卖。

第二日清晨，林砚换上一身普通的青布长衫，带着王伯悄悄赶往附近最大的集市。刚到集市入口，喧嚣的人声便扑面而来，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各种摊位沿着街道两侧排开，琳琅满目。

“王伯，我们分开逛，你留意一下粮食和蔬菜的价格，我去看看其他摊位的情况。” 林砚低声吩咐道，两人约定午时在集市口的茶馆碰面。

林砚沿着集市慢慢走着，目光仔细扫过每一个摊位。他发现集市上的农产品种类不算少，但大多品相一般，摆放也杂乱无章。一个卖白菜的老农正愁眉苦脸地守着摊位，他的白菜叶子有些发黄，还带着不少泥土。

“老人家，这白菜怎么卖？” 林砚蹲下身问道。

老农叹了口气：“一文钱两棵，您要是多买，还能再便宜点。”

“怎么卖这么便宜？” 林砚有些惊讶。

“今年雨水多，白菜长得不好，加上卖的人多，不便宜点根本卖不出去。” 老农无奈地说，“就算这样，一天也卖不了多少，大部分都得烂在家里。”

林砚心中一动，继续往前走。他发现不光是白菜，其他蔬菜和粮食的价格也普遍偏低，而且销售渠道十分单一，大多是农户自己摆摊售卖，很少有专门的商贩来收购。

在一个粮食摊位前，林砚停下了脚步。摊主正在和一个买主讨价还价，争执了半天，才以低于市价的价格成交。林砚上前询问，摊主抱怨道：“现在的粮食越来越难卖了，收购的商贩把价格压得很低，我们这些小农户根本没有议价的余地。要是自己摆摊卖，又费时间又费力气，还卖不上价。”

林砚一边听着摊主的抱怨，一边在心里盘算。他发现这里的农产品销售存在两个大问题：一是销售渠道不畅，农户大多零散售卖，缺乏规模化的收购渠道；二是农产品附加值低，没有经过挑选、整理和包装，卖不出好价钱。

他走到集市的另一端，看到几个外地来的商贩正在收购干货，价格比普通农产品高出不少。林砚上前搭话，得知这些干货经过加工后，会被运往城里的酒楼和商铺，利润相当可观。

“小哥，你们收这些干货有什么标准吗？” 林砚问道。

商贩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当然有标准，必须干净、无杂质、品相好。要是能有统一的包装，价格还能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