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经济改革:计划与市场的结合(1/2)

蒸汽机车的轰鸣声穿透王都上空的晨雾时,王阳正站在政务院顶楼的露台上,俯瞰着这座在战火中涅盘重生的城市。三年前生物文明的孢子炸弹在城西留下的焦土,如今已崛起成片标准化厂房,烟囱里升腾的白烟与远处生物合成林的翠绿交相辉映,恰似两种文明在这片土地上的微妙共存。空气里还残留着煤烟与生物孢子混合的特殊气味,那是战争留下的印记,也是新时代开启的序曲。他指尖摩挲着腰间的青铜令牌,那是上古文明遗留的信物,温润的金属触感下,螺旋纹路如同活物般微微发烫 —— 自从在海底遗迹解开最后一层密码后,这令牌便时常在关键时刻给予他莫名的指引,仿佛在呼应着某种跨越时空的经济规律。

“夫君,各部首脑已在议事厅等候。” 楚瑶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干练,打破了露台的宁静。她身着银灰色军装,肩章上的三星徽记在晨光中熠熠生辉,领口别着的青铜勋章是 “北境保卫战” 的荣耀象征。作为主管军工与重工业的大臣,她腰间的玄铁佩剑从未离身,剑鞘上雕刻的凤凰纹样历经战火洗礼,依旧锋利如新。即使在和平时期,这位曾经的将门虎女依然保持着战时的警觉,眼角眉梢间的锐利,让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结了几分。

王阳转身时,恰好撞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忧虑,那是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时从未有过的迟疑。“瑶儿在担心什么?”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微乱的鬓发,指尖触到她耳后的疤痕 —— 那是三年前抵御生物文明空降部队时,为了掩护伤员留下的月牙形伤疤,如今已褪去红肿,却永远镌刻在肌肤上,成为不可磨灭的勋章。

“重工业产能过剩的问题愈发严重。” 楚瑶直言不讳,递上一份厚重的报表,牛皮纸封面烫印着 “国家工业总局” 的朱红印章,边角已被反复翻阅得有些磨损,“战后三年,我们举全国之力建成了五十六座钢铁厂、十九座机床制造厂,还有七座大型军械装配车间。可民用市场根本消化不了这么多产能,上周北境的第三兵工厂已经开始裁员,三百多名熟练工人失去生计,还有十二座高炉因为缺乏订单被迫停火。”

王阳翻开报表,密密麻麻的数字像针一样刺进眼帘:生铁年产量突破八十万吨,而民用需求仅三十万吨;机床产能利用率不足四成,大量精密设备在厂房里闲置生锈;军工企业的库存武器足够装备三个集团军,却再无战场消耗。计划经济体制下,国家集中力量完成了工业重建,却陷入了 “生产 - 积压 - 停滞” 的恶性循环。更棘手的是,生物文明遗留的基因合成技术虽解决了粮食危机 —— 一株基因改良的 “超级稻” 能结出三倍于传统作物的谷粒,且生长周期缩短一半 —— 却让传统农业区的农户纷纷破产,数百万亩良田被弃耕,流民沿着铁路线涌向城市,在王都外围形成了成片的贫民窟,治安隐患日益凸显。

“还有更麻烦的。” 楚瑶补充道,声音压低了几分,“停火的高炉工人联名上书,要求恢复生产,甚至有人在工厂门口静坐抗议。旧贵族们在背后煽风点火,说改革让‘男丁失业、民生凋敝’,借机煽动对新政的不满。”

王阳眉头紧锁,将报表放在露台的石桌上,指尖在 “失业人数” 一栏重重敲击:“这不是简单的产能问题,是体制的僵化。战争时期,我们需要计划经济集中资源保胜利;但和平年代,再用行政命令指挥生产,只会适得其反。”

两人并肩走进政务院,穿过铺着青石板的回廊,两侧的朱红柱子上还残留着战争时期的弹痕,如今被工匠们用金漆修补,化作 “铭记历史” 的装饰。议事厅内早已人声鼎沸,争论声透过雕花木门传出来,夹杂着算盘珠的碰撞声与纸张的翻动声。

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金如玉与田灵儿争执的身影。金如玉穿着绣着算盘纹样的绯红官服,领口袖口缀着珍珠纽扣,乌黑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翡翠发簪,正是她当年作为商会领袖的标志性装扮。她指尖飞快地敲击着紫檀木算盘,“噼里啪啦” 的声响中满是焦灼,桌案上堆满了账本与票据,墨迹未干的数字记录着国库的收支明细。“田大臣,不是我铁石心肠,” 她猛地合上算盘,珠玉碰撞声震得桌上的青瓷茶杯微微颤动,“国库去年为了重建远洋舰队,已经透支了两千万金币的储备;今年还要拨付三千万用于海外殖民地的铁路建设;苏沐清大臣的医疗改革,光建设全国性的医院网络就需要一千万 —— 现在你要提高三成粮食收购价,这额外的八百万金币,你让我从哪里变出来?”

田灵儿一身粗布布衣,袖口还沾着泥土与麦糠,显然是刚从城外的试验田赶回来。她脸颊通红,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哭腔:“金尚书,你坐在王都的暖阁里算账,可曾见过边境农户的惨状?生物合成粮一斤只卖三个铜板,农户们种的麦子要五个铜板才能保本,辛辛苦苦劳作一年,最后连口粮都买不起!上周我去南境巡查,亲眼看见有农户把耕牛卖掉换粮食,还有人带着孩子逃荒,沿途饿死的不在少数!粮食收购价必须提高,再不想办法,就要出乱子了!” 她身后站着几位面带菜色的地方官员,其中一位老者的官服上打着补丁,手里紧紧攥着一份万民书,上面按满了红色的指印。

争吵声中,林清韵缓步起身。这位主管教育与文化的大臣身着月白长衫,裙摆绣着淡雅的兰草纹样,手中捧着一卷泛黄的古籍,正是从藏书楼深处翻出的上古文明典籍。她声音温婉却不失坚定:“诸位静一静,上古文明的典籍中记载,夏商时期曾有‘井田制’与‘市井贸易’并存 —— 国家掌控核心土地资源,同时允许民间自由交易剩余产品。或许我们可以借鉴此法,在保障国家掌控力的同时,给市场留一点空间?”

“都什么时候了还引经据典!” 左侧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低声反驳,他是前朝遗留的户部侍郎,始终固守 “重农抑商” 的传统理念,“女尊国本自古以来便是‘国家统管、民不私产’,开放市场就是动摇根基,当年的商阀之乱难道忘了吗?”

“商阀之乱是因为缺乏监管,不是因为市场本身!” 墨玉立刻反驳,她穿着藏青色的工装,袖口别着一把精巧的鲁班尺,作为主管工程与科技的大臣,她向来推崇务实创新,“我们现在的纺织厂,用珍妮机织布效率是手工的十倍,可因为计划配额限制,只能生产指定的粗布,民间急需的细棉布却供应短缺。这不是资源浪费是什么?”

议事厅内再次陷入混乱,各方观点针锋相对,旧贵族代表坚持 “国家统管”,新兴官员主张 “全面开放”,农业与工业的代表互相指责,吵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王阳走到主位坐下,腰间的青铜令牌轻轻放在案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按下了静音键,喧闹声骤然停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位日不落帝国的缔造者身上。他环视众人,目光掠过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楚瑶的坚毅、金如玉的精明、田灵儿的朴实、林清韵的温婉、墨玉的果敢…… 正是这十位夫人与无数臣民的共同努力,才让女儿国从一个女尊男卑的边陲小国,历经战火洗礼,成长为统治全球的超级帝国。如今,他们站在新的十字路口,再次面临抉择。

“计划经济救了我们的命,却救不了我们的未来。” 王阳的声音平静却极具穿透力,透过空气传遍议事厅的每一个角落,“三年前,面对生物文明的基因武器与活体战舰,是计划经济让我们在三个月内建成三十座兵工厂,半年内武装百万大军,最终赢得了战争。但现在,战争结束了,我们的敌人变成了僵化的体制、过剩的产能、民众的贫困。” 他顿了顿,将青铜令牌推到案几中央,令牌上的螺旋纹路在晨光中流转,仿佛蕴含着无穷的智慧,“上古文明之所以覆灭,不是因为技术落后 —— 他们的生物科技甚至能改造行星环境 —— 而是因为他们用集权体制强行统一文明发展路径,禁止任何偏离‘最优方案’的探索,最终被自身的僵化拖入深渊。我们不能重蹈覆辙。”

议事厅内鸦雀无声,只有窗外的风穿过回廊,带来远处工厂的汽笛声,那是蒸汽机车启动的信号,像是在催促着变革的到来。王阳展开一幅巨大的羊皮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王都、海港、北境工业城等十几个城市,墨迹新鲜,显然是连夜绘制的。“我们要推行‘双轨制’改革,核心是‘国家掌控命脉,市场激活活力’。” 他的手指重重落在地图上,“第一,保留国家计划对重工业、能源、交通、国防等命脉产业的绝对管控 —— 钢铁、煤炭、铁路、军工等领域,国家持股不低于七成,确保国家安全与基础设施建设不受市场波动影响;第二,全面开放轻工业、农业、服务业的市场竞争,允许私人资本进入纺织、食品、商贸、餐饮等行业,取消生产配额与价格管制,让市场决定生产与流通;第三,建立三层监管体系 —— 林薇大臣负责制定《反垄断法》与《市场监管条例》,设立专门的市场监察署;金如玉大臣负责金融监管,防止资本无序扩张;苏凝大臣的情报网配合监察署,打击囤积居奇、走私偷税等违法行为。”

金如玉最先反应过来,她快步走到地图前,手指点在王都东侧的沿海区域:“你的意思是,在这些区域设立‘自由贸易区’?允许私人开设工厂、商铺,甚至允许海外资本进入?可私人资本逐利性太强,若不加约束,恐怕会重蹈战前商阀垄断的覆辙 —— 当年的盐商李氏,垄断全国食盐贸易,囤积居奇,导致民不聊生,最后引发暴动,这个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所以我们要明确‘红线’。” 王阳拿起毛笔,在地图上画出一条清晰的界线,“私人资本可以进入轻工业,但不能涉足命脉产业;可以自由定价,但不能超过成本的三倍;可以扩大规模,但不能形成垄断 —— 任何行业,单一企业的市场占有率不得超过三成,超过则强制拆分。” 他看向林薇,这位主管司法与监察的大臣立刻会意,起身说道:“臣已草拟《反垄断法》与《市场监管条例》,明确私人企业的经营范围与责任,同时设立专门的监察机构,配备五百名专职监察员,分布在各大城市,实时监控市场动态,防止囤积居奇、哄抬物价。” 林薇身着深紫色官服,手中的法令文书用朱砂标注了重点条款,字字句句都透着严谨与公正。

田灵儿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如此一来,农户既可以选择种植传统作物,由国家按照保护价收购;也能参与生物合成粮的加工产业,将粮食卖给私人加工厂制作罐头、糕点,多了一条生路。” 她身后的地方官员们纷纷点头,那位攥着万民书的老者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连躬身道:“王上英明!此举可救万民于水火!”

“还有金融改革,这是双轨制的核心支撑。” 金如玉补充道,她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上面详细列出了金融改革的构想,“我们需要建立中央银行,统一货币发行权,发行‘帝国银元’作为法定货币,取代目前各地流通的杂币;同时允许私人银行成立,但必须缴纳三成资本金作为保证金,接受中央银行的监管,为中小企业提供贷款。但如何平衡国有资本与私人资本的比例,如何防止私人银行违规放贷,还需细细斟酌。”

王阳赞许地点头:“如玉提出的问题很关键。国有资本要占据主导地位,但不能搞垄断。比如钢铁产业,国家保留七成产能用于军工与基建,三成产能向市场开放,允许私人企业参与竞争,倒逼国企提高效率 —— 现在的国企,生产一斤铁的成本是私人作坊的两倍,就是因为没有竞争压力。” 他拿起笔,在报表上划掉几个数字,“同时,财政部要拿出国库盈余的五分之一,也就是一千万金币,设立‘民生保障基金’,用于补贴失业工人、扶持小农经济、建设公共医疗与教育设施。失业工人可以凭身份证明领取三个月的生活补贴,同时进入职业技术学校免费学习,由国家推荐就业;农户成立农业合作社,可申请低息贷款购买农业机械;偏远地区建设学校与医院,费用由基金全额承担。”

“职业技术学校?” 楚瑶眼神一亮,立刻接话道,“北境兵工厂有不少熟练工人,他们精通机械制造、金属加工,正好可以担任技术学校的教师。我可以协调军工系统,抽调两百名技术骨干,编写教材,培训失业工人学习纺织机械操作、建筑施工、农具维修等技能,为市场输送熟练劳动力。”

墨玉也补充道:“臣建议建立技术交易市场,鼓励科研机构向民营企业转让专利 —— 比如我们研发的新式纺织机、农业机械,专利费可以降低至成本的一成,让私人企业有能力购买技术,扩大生产。同时,国家设立‘科技创新基金’,对研发新技术的私人企业给予补贴,激发市场的创新活力。”

凌汐作为主管海事与海外贸易的大臣,身着海蓝色官服,裙摆绣着海浪纹样,她起身说道:“海外殖民地可以作为试点,允许外资进入,同时输出国内过剩产能。我们的纺织机械、农业设备在殖民地很受欢迎,他们有橡胶、生物药材、矿产等资源,正好可以互补。可以在殖民地设立贸易口岸,减免关税,吸引中外商人聚集,打造全球贸易网络。”

议事厅内的讨论逐渐热烈起来,原本对立的观点在 “双轨制” 的框架下找到了平衡点。旧贵族代表虽然仍有疑虑,但看到改革方案既保留了国家掌控力,又设置了多重监管,也不再公开反对;农业与工业的代表达成共识,纷纷提出具体的实施建议;新兴官员们则摩拳擦掌,期待着市场开放带来的新机遇。

夕阳西下时,议事厅的灯盏被一一点亮,鲸油蜡烛发出温暖的光芒,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希冀。王阳看着案几上堆满的改革方案,心中百感交集。他想起穿越之初,在凤殿上用一杯浊酒化解粮荒的窘迫 —— 那时的他,孤身一人,面对陌生的女尊国度,只能靠着现代知识步步为营;想起第一炉铁水奔流时,夫人们眼中的希冀 —— 楚瑶握着他的手,说 “以后我们有自己的钢铁了”,墨玉激动得泪流满面,说 “这是工业的火种”;想起与生物文明决战时,全球军民众志成城的热血 —— 苏凝潜伏敌后传递情报,凌汐率领水师封锁海路,苏沐清在战地医院日夜救治伤员,田灵儿组织农户为前线输送粮食…… 如今,这场经济改革,或许比战争更艰难 —— 战争是摧毁旧秩序,而改革是在旧秩序的废墟上重建新体系,既要打破既得利益的藩篱,又要避免社会动荡;既要激发市场活力,又要防止资本无序扩张;既要照顾民众利益,又要保障国家实力。

散会后,王阳独自留在议事厅,楚瑶悄然返回。她走到他身后,轻轻为他披上一件羊毛披风 —— 那是田灵儿用新培育的细毛羊羊毛织成的,柔软保暖,上面绣着王阳最喜欢的墨竹纹样。“夫君今日的决定,必然会触动不少人的利益。” 楚瑶的声音温柔却带着担忧,“旧贵族与国企主管们已经在私下串联,刚才散会时,我看到前户部侍郎与北境兵工厂的总督办偷偷交谈,神色不善。恐怕改革推进过程中,会有不小的阻力。”

王阳握住她的手,指尖感受到她掌心的薄茧 —— 那是常年握剑与操控机床留下的痕迹,粗糙却温暖,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阻力在所难免,但我们别无选择。” 他望向窗外万家灯火,王都的夜景如同繁星点点,照亮了这片历经战火的土地,“女儿国能走到今天,不是因为我个人的智慧,而是因为我们始终在拥抱变化。从黑火药到蒸汽机,从铁路到计算机,从机械文明到融合生物科技,我们每一次都在突破认知的边界。现在,我们要突破的,是体制的边界。”

楚瑶靠在他肩头,声音温柔却坚定:“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站在你身边。军工系统会全力支持改革,下个月起,北境兵工厂将转型生产拖拉机与起重机,多余的工人会安排到新成立的职业技术学校培训;同时,我会加强皇家卫队的部署,保护改革派官员的安全,防止旧贵族狗急跳墙。”

王阳转过身,看着楚瑶眼中的坚定,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想起两人相识之初,在演武场上的不打不相识 —— 那时的楚瑶,是桀骜不驯的将门虎女,对他这个 “外来男子” 充满戒备;而如今,她是他最坚实的后盾,无论面对战争还是改革,都始终与他并肩作战。“有你在,我便无所畏惧。” 他轻轻拥住她,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不仅是你,还有如玉、灵儿、清韵、墨玉、

苏凝的情报网、慕容嫣的外交斡旋、林薇的法治保障…… 我们从来都不是孤军奋战。” 他抬手拭去楚瑶眼角的湿润,语气愈发坚定,“改革的车轮一旦启动,就没有回头路。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们也要闯过去。”

当晚,王阳召集十位夫人在后宫议事。暖阁内灯火通明,紫檀木圆桌摆满了田灵儿带来的新鲜瓜果与苏沐清调制的安神茶,气氛却比朝堂上更为凝重。

“夫君的双轨制改革,看似稳妥,实则暗藏凶险。” 苏凝身着夜行衣样式的劲装,墨色衣料上绣着暗金色的荆棘花纹,她指尖划过桌上的王都地图,标出几个红点,“根据情报,旧贵族以‘维护女尊国本’为幌子,联合了七位世袭公爵、三位国公,还有十五位地方军政长官,在暗中组建‘保国盟’,企图联名上书逼宫,要求废除改革方案。”

“这些人大多是战争时期的既得利益者。” 慕容嫣补充道,她穿着西域风格的织金长裙,裙摆上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烁,“他们掌控着部分地方矿业与农业资源,改革开放市场后,他们的垄断地位会被打破,自然要拼死反抗。更麻烦的是,西方生物文明的残余势力也在暗中支持他们,提供资金与武器,想趁机扰乱我们的内政。”

林薇将一份卷宗推到桌中央,封面印着 “保国盟罪证” 四个朱红大字:“臣已收集到他们勾结外敌、私藏武器的部分证据,但这些还不足以彻底扳倒他们。他们在民间还有不少支持者,尤其是那些固守传统观念的老臣与百姓,对‘开放市场’‘私人资本’这些新词充满恐惧。”

“民心是根本。” 林清韵轻声说道,她手中捧着一卷新印的宣传册,“臣已组织文人编写了《改革通俗读本》,用漫画与故事的形式,向百姓解释双轨制的好处 —— 比如农户能多赚钱、工人能有新工作、商人能公平竞争。但光靠宣传还不够,需要实实在在的好处让百姓看到。”

“我来解决钱的问题。” 金如玉拍了拍胸脯,算盘珠般的眼眸闪烁着精明的光芒,“臣已与海外殖民地达成协议,将我们过剩的钢铁与机床出口给他们,换取三千万金币的预付款;同时,发行五千万金币的‘改革国债’,由国家担保,年息五分,相信会吸引不少商人购买。有了这笔钱,民生保障基金与基建投资就有了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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