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四疆破锐拓新防（2/2）

周昂带领边军与蒙古骑兵从树林里冲出，马刀与火铳齐发。蒙古骑兵擅长草原奔袭，绕到沙俄骑兵后侧，切断其退路；边军则正面进攻，军户新兵虽经验不足，却个个奋勇，用长矛刺穿哥萨克骑兵的马腹。伊凡小斯基想要策马逃跑，却被周昂一箭射中马腿，摔在地上，被明军士兵生擒。

此战，明军与蒙古联军共斩杀沙俄骑兵三万余人，俘虏两万余人，缴获改良神威炮十五门，夺回被抢粮草。周昂下令在张家口修建 “北疆军屯城”，组织军户开垦草原荒地，种植耐寒作物，实现 “北疆粮草自给”；同时，将缴获的沙俄骑兵马种与蒙古马杂交，培育出更耐高寒、善奔跑的 “北疆战马可”，装备边军骑兵。

云南瑞丽边境的 “怒江峡谷”，赵忠带领两万边军（含五千广西狼兵）与缅甸孟族土司的一万步兵，正围堵莫卧儿残部与缅甸土司联军。莫卧儿将领阿卜杜拉（阿卜杜勒之弟）联合缅甸掸族土司，带着五万大军、二十门开花炮，想要从怒江峡谷突破，攻占大理。联军已炸毁怒江大桥，云南卫的援军无法及时抵达。

“怒江峡谷狭窄，开花炮难以展开，咱们就用‘断桥复建 + 伏击炮阵’之计！” 赵忠对孟族土司孟应龙道。他让人在怒江上游搭建临时浮桥，假装 “抢修大桥”，吸引联军注意力；将十门 “改良开花炮”（增加引信延迟，可精准落在敌阵）架在峡谷两侧的山崖上，狼兵则埋伏在浮桥附近的草丛里，准备近战。

正月十八的清晨，阿卜杜拉见明军 “抢修浮桥”，下令联军进攻，开花炮同时轰击浮桥。当联军的先头部队踏上浮桥，赵忠突然下令：“收桥！开炮！” 浮桥的绳索被砍断，先头部队掉进怒江；山崖上的改良开花炮同时开火，炮弹落在联军的炮阵中，开花炮被炸毁。

赵忠带领边军与狼兵从草丛里冲出，狼兵擅长山地近战，用弯刀与毒箭射杀联军士兵；孟应龙的孟族步兵则绕到后方，烧毁联军的粮草。阿卜杜拉想要乘小艇逃跑，却被赵忠一箭射中肩膀，摔在江中，被明军士兵生擒。

此战，明军与孟族联军共斩杀联军两万余人，俘虏一万余人，缴获开花炮十门，彻底解除云南瑞丽之危。赵忠与孟应龙签订 “云南缅甸联防协议”：大明帮助孟族土司训练军队、修建防御工事；孟族则负责监视掸族土司与莫卧儿残部，一旦有异动，立刻通报大明。赵忠还下令在大理修建 “云南火器工坊”，仿制改良开花炮，装备云南卫边军。

二月初，捷报如潮水般席卷大明四疆。正德帝亲临午门，主持了一场规模空前的献俘盛典，将范德林特、霍华德、伊凡小斯基及阿卜杜拉等一众俘虏押解至此。文武群臣、各国使节——包括朝鲜、琉球、叶尔羌与哈萨克的代表，连同京城百姓一同汇聚，共同见证这荣耀时刻。典礼之上，皇帝颁布诏令：擢升张睿为“太师兼远洋铁舰舰队提督”，统辖全国海防与海外商贸；江彬受封“太傅兼西域中亚联防总督”，执掌该区域军政要务；周昂被任命为“太保兼北疆蒙古联防总督”，专司北方边防联盟事宜；赵忠则获任“少保兼云南缅甸联防总督”，统筹西南边疆防御及东南亚事务；而杨廷和荣膺“内阁首辅兼军国大事总协调”，全面负责粮草调拨、兵力部署与技术研发工作。

与此同时，正德帝毅然推行三项深远影响的防务策略：一是技术革新，于广州、漳州、喀什噶尔与张家口兴建四大工坊，汇聚天下匠才，全力攻关蒸汽动力、钢铁兵器与新式火器，由张睿亲自督管；二是构建同盟体系，缔造“大明周边安全圈”，与朝鲜、琉球、叶尔羌、哈萨克及孟族土司缔结军事互助协定，大明输出先进技艺与训练体系，换取盟友的军事支持与资源共享；三是改革军户制度，实施“军户垦荒计划”，激励边军开垦荒地并减免赋税以实现自给自足，同时选拔精英送入武学馆培育将才。

然而，表面的祥和之下暗流涌动。二月中旬，徐渭自欧洲传来机密情报：欧洲诸国已在巴黎密谋“东方战略”，决议组建联合舰队，拟在两年内打造五十艘纯蒸汽动力铁甲战舰，装备射程十里且精准度远超明军神威大炮的后装线膛炮，由法国君主钦点统帅，剑指大明沿海；奥斯曼帝国与波斯萨法维王朝化干戈为玉帛，联手策动中亚十余部落，集结三十万大军并配备百门巨型臼炮（单颗炮弹重达百斤），定于来年春季再度进犯西域；沙俄伊凡四世则在西伯利亚构筑钢铁要塞，延揽欧洲技师研制尚处试验阶段的蒸汽坦克，意图两年内组建机械化部队从北方突破防线。

面对危机，张睿、江彬、周昂、赵忠齐聚广州水师总部召开紧急会议，达成共识：张睿加速推进蒸汽战舰与后装火炮研发进程，并派遣徐渭滞留欧洲联络反战力量以迟滞敌舰建造速度；江彬强化西域防线，于和田、库车等地修筑巨型堡垒并升级改良版臼炮；周昂加快北疆军屯城市建设步伐，派遣侦察兵深入西伯利亚破坏敌方工事；赵忠则着力巩固云南与东南亚的经济纽带，联合暹罗、老挝形成西南防御网络以抗衡莫卧儿残余势力。三月初一破晓时分，张睿伫立于广州船坞旁的新造试验舰前，凝视着工匠们调试蒸汽机的身影。这艘首创纯蒸汽驱动的舰只螺旋桨转速高达每分钟五十转，航速较欧洲同类产品翻倍有余，两侧舷墙已安装两门实验型后装线膛炮。

“待到两年之后，我们不仅要扞卫海疆完整，更要让大明战船扬帆欧陆！”他向身旁的工匠们激昂宣言。忽有斥候疾驰而至，神色惶急：“大人！欧洲联军首艘纯蒸汽战舰‘拿破仑号’已然在法国下水，搭载十二门后装线膛炮，计划半年内再建五艘，明年春季即向东方进发！”闻此噩耗，张睿心头骤紧——西方的技术追赶速度远超预估。

他当即下令全面提速试验舰量产进程，并责令水师学堂增设相关课程培育新型海军指挥官。几乎同时，江彬、周昂、赵忠也分别从各自防区传来警报：奥斯曼巨炮已在波斯试射成功，沙俄堡垒初具规模，莫卧儿势力正在德里重建兵工厂。一场围绕“技术制高点”与“国土存亡”的终极博弈悄然开启。张睿独立舰桥之上，迎着珠江口初升的朝阳，蒸汽缭绕与波光粼粼交相辉映。

他深知，未来的战场将是钢铁洪流与蒸汽巨兽的碰撞，是文明秩序与野蛮扩张的对决；大明不仅需守护千年基业，更须在这工业革命的前夜抢占先机，为华夏子孙奠定东方霸业之基石。悬而未决的疑问如阴云笼罩：大明能否抢在欧洲联军之前实现蒸汽战舰规模化生产？后装线膛炮能否实现技术逆袭？奥斯曼的重炮轰击与沙俄的机械兵团又将如何撼动西域与北疆防线？当欧洲联军与中亚诸部形成东西夹击之势时，大明能否再次力破危局？这场跨越时代的较量，将深刻影响大明未来百年国运，亦将决定东方文明在世界历史长河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