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双疆决战破同盟（1/2）

正德九年正月的漳州港，寒雾还没散尽，海面上已响起水师操练的号角。张睿立在 “海晏舰” 的甲板上，指尖拂过船舷新刻的 “靖海保国” 四字 —— 这是水师兵们连夜凿刻的，每一笔都透着决绝。远处的码头上，工匠们正将最后一门 “神威榴弹炮” 装上战船，炮身裹着猩红的炮衣，像一柄蓄势待发的利刃。

“大人！欧洲反明同盟的舰队已过马六甲海峡！” 斥候捧着染血的信纸跑来，甲胄上还沾着南洋的椰壳碎屑，“共五十艘船！西班牙二十艘卡拉克船、法国十五艘盖伦船、奥斯曼十五艘桨帆船，载着五万火枪手、三十门重型加农炮，还有丰臣秀吉派来的一万武士，正往漳州方向驶来！”

张睿接过信纸，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是欧洲列强与日本第一次联合出兵，规模远超以往。他立刻让人传令：水师五镇的五十艘海晏舰全部集结漳州；陈老栓带领两百艘渔船，在台湾海峡布下 “火油暗网”；同时，快马通知北疆的周昂 —— 沙俄已联合鞑靼残部，三万骑兵正逼近大同，需严防南北夹击。

正月十五的清晨，同盟舰队终于出现在漳州外海。西班牙总督费尔南多站在旗舰 “无敌舰队” 的甲板上，望着远处的大明水师，傲慢地对身边的法国将领说：“大明的战船不过是些木头疙瘩，今日咱们就踏平漳州，让东方人知道欧洲的厉害！”

张睿早已布好战局 —— 他让十艘老旧福船装满干草，伪装成主力战船，在海面上缓慢航行，引诱同盟舰队追击。费尔南多果然中计，下令所有战船全速前进，想要一举歼灭 “大明主力”。

当同盟舰队进入台湾海峡的 “火油暗网” 区域时，陈老栓突然吹响牛角号 —— 渔民们拉动铁链，藏在水下的火油桶浮出水面，火把扔过去的瞬间，火焰窜起三丈高，形成一道长达十里的火墙，将同盟舰队拦在海峡中央。

“开火！” 张睿的令旗一挥，五十艘海晏舰从两侧的岛屿后冲出，神威榴弹炮同时轰鸣。炮弹落在西班牙卡拉克船的甲板上，炸开的碎片带着火焰，瞬间点燃了船帆。奥斯曼的桨帆船想要突围，却被海晏舰的侧舷炮击中船桨，失去动力的战船在火海里打转，船上的武士们纷纷跳海逃生，却被明军的火铳手一一射中。

法国将领见势不妙，想要带领盖伦船撤退，却被赵忠带领的水师精锐拦住。赵忠的 “破浪号” 海晏舰直接撞在法国旗舰的船舷上，水师兵们握着绣春刀，纵身跳上甲板。一名法国火枪手刚要扣动扳机，就被赵忠一刀挑飞武器，反手将其按在甲板上。

战斗从清晨持续到午时，同盟舰队的五十艘战船，被焚毁三十艘、缴获十五艘，只有五艘小船带着费尔南多等少数残兵逃脱。海面上漂浮着战船的残骸，火焰映红了半边天，明军士兵们站在甲板上，举着火铳欢呼：“大明万胜！”

可张睿并没有放松 —— 丰臣秀吉的一万武士，乘着两百艘小船，绕开了火油暗网，正往浙江宁波方向逃窜，想要偷袭沿海州县。他立刻让人通知宁波卫指挥使：“紧闭城门，用神威炮守住港口，我带十艘海晏舰随后就到！”

正月十八的宁波港，丰臣秀吉的武士们已开始攻城。他们架起云梯，向城楼上的明军发起冲锋，刀光剑影中，不少明军士兵倒在血泊里。宁波卫指挥使李嵩正焦急地指挥防御，突然看到远处的海面上驶来十艘战船 —— 是张睿的援军！

更让他惊喜的是，战船旁还跟着三十艘日本战船，船帆上绣着德川家康的 “三叶葵” 徽章。原来，张睿之前派去的使者说服了德川家康 —— 丰臣秀吉若占领大明沿海，下一步定会吞并德川的领地。德川家康果断派两万武士，从海路赶来支援，正好截住了丰臣秀吉的残部。

“夹击倭贼！” 张睿大喊着，海晏舰的神威炮对准武士们的阵地。德川家康的武士们也从侧翼发起冲锋，丰臣秀吉的武士腹背受敌，很快就溃不成军。为首的武士首领见大势已去，想要切腹自尽，却被德川家康的家臣一把按住，生擒活捉。

宁波的危机解除，德川家康登上 “海晏舰”，与张睿会面。两人虽语言不通，却通过手势与翻译达成共识：“共同抵御丰臣秀吉，守护东亚海疆。” 德川家康还送给张睿一幅日本海图，标注了丰臣秀吉的军事据点，为后续作战埋下伏笔。

就在海疆激战的同时，北疆的大同城外，周昂正带领五千边军骑兵，盯着远处的沙俄 - 鞑靼联军。三万骑兵在草原上列成巨大的方阵，沙俄的哥萨克骑兵在前，鞑靼骑兵在后，中间架着二十门青铜榴弹炮，炮口对准大同城墙。

“按计划行事，让神机营先消耗他们的火炮！” 周昂对身边的副将道。城楼上的五十门连发火铳同时开火，铅弹如雨点般射向联军的炮阵，沙俄炮手纷纷倒下，青铜榴弹炮成了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