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三疆破敌拓海疆（1/2）

正德九年五月的阳光，在东亚的陆海疆域上洒下不同的战影 —— 朝鲜济州岛的炮台上，新铸的 “靖倭炮” 泛着冷光；广东虎门的船坞里，改良版 “海锐舰” 正在下水；西域喀什噶尔的草原上，大明与叶尔羌的骑兵正协同训练。张睿立在虎门炮台的了望塔上，手中三份战报被海风拂得翻飞：周昂在朝鲜截获丰臣秀吉的新式加农炮，江彬在西域击退沙俄的前哨，而西葡联合舰队已过马六甲海峡，正往广东驶来。他指尖划过炮台上的刻度，心中清楚：这一战，不仅要破敌，更要为大明拓出更稳固的疆防。

此时的朝鲜济州岛，周昂正带领一万边军与朝鲜义军，在 “黑沙湾” 设伏。丰臣秀吉的部将加藤清正（加藤清正，丰臣秀吉麾下悍将，历史上参与侵朝战争）带着三万大军，护送二十门 “葡式加农炮”，想要从济州岛登陆，直取汉城。这些加农炮是葡萄牙人卖给日本的最新式武器，射程达四里，弹丸裹着铁皮，能击穿明军的厚木盾。

“等倭兵的炮队进入湾内，就拉响硫磺弹！” 周昂对身边的朝鲜义军首领李舜臣（李舜臣，朝鲜抗倭名将，此处设定与明军协同作战）道。李舜臣点头，让人将数十个硫磺弹埋在湾口的礁石下，引线拉到远处的草丛里，只等信号一响便点燃。

五月初十的清晨，加藤清正的大军果然进入黑沙湾。倭兵推着加农炮，在沙滩上缓慢前行，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却没注意到礁石后的埋伏。当最后一门加农炮进入湾内，周昂突然挥下旗帜 —— 草丛里的士兵拉动引线，硫磺弹 “轰隆” 炸开，碎石与火焰瞬间将湾口封锁，倭兵的退路被断。

“靖倭炮开火！” 周昂大喊。早已架在两侧山坡上的二十门神威炮同时轰鸣，炮弹精准地落在倭兵的炮队中，将加农炮的炮架炸得粉碎。李舜臣带领朝鲜义军，乘着小船从海上包抄，火铳手们列成三段阵，对着混乱的倭兵射击。加藤清正见状，想要带领残兵突围，却被周昂拦住。两人在沙滩上厮杀，周昂的马刀厚重，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三回合后便将加藤清正的倭刀挑飞，生擒活捉。

这场战斗，明军与朝鲜义军共斩杀倭兵一万余人，缴获二十门葡式加农炮，彻底断绝了丰臣秀吉从济州岛进攻汉城的计划。周昂让人将加农炮运回大明，交给火器作坊研究改良，同时与李舜臣签订 “联防协议”：大明驻朝军与朝鲜义军定期协同训练，共同守卫朝鲜沿海。李舜臣握着周昂的手，感慨道：“有大明相助，朝鲜再无倭患之虞！”

同一时刻，广东虎门的海面上，西葡联合舰队的四十艘战船正浩浩荡荡驶来。西班牙司令科尔特斯（科尔特斯，此前被俘逃脱，此次卷土重来）与葡萄牙司令阿尔瓦雷斯（阿尔瓦雷斯，葡萄牙东印度公司将领）并肩站在旗舰 “圣卡洛斯号” 的甲板上，看着远处的大明水师防线，傲慢地笑道：“这次带了三十门重型加农炮，定要踏平虎门，占领广州！”

张睿早已布好 “海网阵”：三十艘海锐舰在虎门内侧列成弧形，每艘船装备八门改良版 “神威榴弹炮”，炮口对准海面；陈老栓带领三百艘渔船，在虎门外侧的浅滩上布下 “暗链”—— 用粗铁链连接数百个装满火油的木桶，沉入水下，只等敌舰靠近便拉动铁链，点燃火油。

“先放敌舰进虎门！” 张睿对赵忠道。赵忠领命，让人将几艘老旧福船装满干草，伪装成主力战船，在海面上缓慢撤退，引诱西葡舰队追击。科尔特斯果然中计，下令舰队全速前进，四十艘战船浩浩荡荡冲进虎门。

当最后一艘敌舰进入虎门内侧，张睿突然吹了声哨子 —— 浅滩上的渔民们拉动铁链，火油桶浮出水面，火把扔过去的瞬间，火焰窜起三丈高，形成一道火墙，将西葡舰队困在虎门内。“海锐舰开火！” 张睿的令旗一挥，三十艘海锐舰同时转向，侧舷炮对准敌舰的水线。神威榴弹炮的炮弹呼啸而出，精准地击中 “圣卡洛斯号” 的船底，船身瞬间裂开一道缝隙，海水汩汩涌进船舱。

阿尔瓦雷斯见旗舰受损，想要带领葡萄牙战船突围，却被赵忠的 “破浪号” 海锐舰拦住。赵忠带领水师精锐，乘着小艇跳上葡萄牙战船，绣春刀挥舞间，葡萄牙士兵纷纷投降。科尔特斯见大势已去，想要乘小艇逃跑，却被张睿一箭射中肩膀，摔在小艇里，被随后赶来的明军士兵生擒。

战斗从辰时持续到未时，西葡联合舰队的四十艘战船，被焚毁二十五艘、缴获十二艘，只有三艘小船带着少数残兵逃脱。虎门海面上，燃烧的船骸冒着浓烟，广东百姓们涌上码头，举着灯笼欢呼：“大明水师，天下无敌！”

张睿让人清理战场时，从 “圣卡洛斯号” 的船舱里搜出一份葡萄牙东印度公司的密信 —— 荷兰东印度公司已派使者前往马尼拉，想要与西班牙、葡萄牙结盟，共同入侵大明沿海。“荷兰人也想来分一杯羹？” 张睿将密信收好，立刻让人快马通知宁波、漳州的水师，加强防务，同时下令广东火器作坊，加快仿制西葡的重型加农炮，研发更先进的 “连发火炮”。

西域喀什噶尔的草原上，江彬正带领两万边军与五千叶尔羌骑兵，在 “黄沙口” 抵御沙俄与奥斯曼的联军。三万联军（沙俄两万哥萨克骑兵、奥斯曼一万火枪手）带着三十门青铜炮，想要从黄沙口突破，占领喀什噶尔，进而入侵甘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