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双疆御寇破新谋（2/2）

正德帝接到消息后，立刻从京营调五千精锐，由江彬带领，驰援辽东。江彬还带来了新仿制的 “连发火铳”—— 这种火铳能连续发射五枚铅弹，射程虽不如神威炮，却适合近战，正好用来对付哥萨克骑兵。

九月初一，沙俄大军果然抵达金州卫城外。沙俄将领伊凡诺夫看着城楼上的加农炮，不屑地笑道：“大明的土炮，根本挡不住我们的青铜炮！开火！” 二十门青铜炮同时轰鸣，炮弹落在城楼上，碎石溅起数丈高。可明军的加农炮很快反击，炮弹精准地击中沙俄的炮阵，青铜炮被炸得粉碎，炮手们纷纷倒下。

“骑兵冲锋！” 伊凡诺夫下令，五千哥萨克骑兵举着火铳，向金州卫的城门冲来。周昂让人打开城门，江彬带领五千京营精锐冲出，连发火铳的枪声在战场上空回荡，哥萨克骑兵纷纷落马，根本靠近不了城门。周昂则带领边军骑兵，从侧翼包抄，马刀挥舞间，沙俄骑兵溃不成军，伊凡诺夫也被江彬一箭射中肩膀，生擒活捉。

北疆的战斗同样以明军胜利告终，沙俄大军死伤三千余人，被俘一千余人，剩余的人逃回西伯利亚，再也不敢轻易来犯。辽东的百姓们提着热粥与棉衣，来到军营慰问将士，一名老牧民还将自己养的战马送给周昂：“将军，这马跑得快，以后再打蛮子，用得上！”

八月底与九月初，海疆与北疆的捷报先后传到京城。正德帝大喜，下令在午门举行献俘大典，将霍华德、伊凡诺夫等俘虏押解至午门，文武百官与百姓共同见证胜利。大典上，正德帝亲自将 “镇国将军” 的印信授予张睿，将 “靖边将军” 的印信授予周昂，还下旨嘉奖所有参战将士与百姓，赏赐白银百万两，用于修复边境防务与安抚百姓。

张睿在献俘大典后，立刻面见正德帝与杨廷和，呈上一份奏折：“陛下，阁老，英国与沙俄虽败，但其背后的欧洲列强绝不会善罢甘休。据俘虏招供，西班牙、法国已在商议组建‘欧洲反明同盟’，计划明年春天派五十艘战船、十万大军进攻大明海疆；沙俄也在联络漠北的鞑靼残部，想要从北疆再次入侵。咱们必须提前备战，绝不能掉以轻心。”

杨廷和点头赞同：“张将军所言极是。老臣建议，在沿海设立‘水师五镇’，分别驻守广州、漳州、宁波、登州、天津，每镇配备二十艘靖敌舰、五千水师兵；在北疆设立‘九边联防’，将宣府、大同、延绥等九边卫所的兵力整合，统一调度；同时，加大火器作坊的生产，仿制更多的神威炮、连发火铳，还要研发更先进的战船与火器，做到‘以战养战’。”

正德帝采纳了他们的建议，任命张睿为 “水师五镇总兵官”，统筹沿海防务；任命周昂为 “九边联防总兵官”，负责北疆防务；杨廷和则在京城主持朝政，协调粮草与兵员调度。

十月初，张睿返回漳州，开始整顿水师五镇。他将从欧洲缴获的战船拆解研究，改良出更适合大明海疆的 “海晏舰”—— 这种战船不仅速度快、火力强，还能搭载三百名水师兵，可在海上连续航行一个月，适合远洋巡逻。同时，他在水师学堂开设 “西学课”，邀请熟悉欧洲情况的俘虏（愿意归顺的欧洲工匠）授课，教授水师兵欧洲的航海技术与战术，做到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周昂则在北疆推行 “军民联防”，组织边民开垦荒地，种植粮食，既解决了军粮问题，又让边民成为防务的一部分 —— 边民们熟悉地形，一旦发现沙俄或鞑靼的踪迹，就能第一时间向明军报告。他还将缴获的沙俄火铳与青铜炮分发给边民，教授他们基本的使用方法，形成 “明军为主，边民为辅” 的防务体系。

可危机并未完全解除。十月中旬，一名从欧洲逃来的传教士，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欧洲反明同盟已与奥斯曼帝国达成协议，奥斯曼将派三十艘战船、两万火枪手，加入明年春天的进攻；他们还联系了日本的丰臣秀吉，许以‘朝鲜半岛’的利益，让日本派一万武士，从浙江沿海登陆，分散明军的兵力。”

张睿接到消息后，立刻派人去浙江加强防务，同时派使者前往日本，与德川家康（当时与丰臣秀吉对立）联络，希望达成同盟，共同抵御丰臣秀吉的扩张。周昂也加强了北疆的巡逻，派斥候深入西伯利亚，侦查沙俄的动向，防止他们与鞑靼残部汇合。

十一月的漳州港，已进入冬季，海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却挡不住水师兵训练的热情。张睿站在 “海晏舰” 的甲板上，看着水师兵们操练火炮、演练战术，心中满是坚定 —— 无论欧洲反明同盟有多强大，无论沙俄与日本是否联合，他都会带领水师将士，守住大明的海疆；周昂也会在北疆，挡住外敌的入侵。

可他不知道，丰臣秀吉已暗中派使者前往菲律宾，与欧洲反明同盟商议具体的进攻计划；沙俄伊凡四世也不甘心失败，正在西伯利亚集结更多的哥萨克骑兵，还从欧洲购买了最新式的 “榴弹炮”；奥斯曼帝国的战船，已从伊斯坦布尔出发，向东方驶来。一场关乎大明存亡的 “东西方大战”，已在酝酿之中。

十二月初一，张睿在漳州港举行了水师五镇的誓师大会。十艘海晏舰一字排开，水师兵们列着整齐的方阵，举起火铳与马刀，高声宣誓：“愿为大明，战死海疆！寸土不让，保卫家国！” 誓言在海面上回荡，传到远处的渔村里，百姓们也纷纷走出家门，挥舞着旗帜，为将士们呐喊助威。

张睿站在高台上，望着眼前的将士与百姓，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 正是有这样的军民同心，大明才能在一次次的危机中化险为夷。他拔出腰间的绣春刀，指向东方的海面，声音坚定：“明年春天，外敌若来，咱们就用手中的刀与炮，让他们知道，大明的海疆，神圣不可侵犯！大明的百姓，绝不容欺辱！”

此时，在遥远的大西洋上，欧洲反明同盟的舰队已扬起风帆；在西伯利亚的荒原上，沙俄的哥萨克骑兵正整装待发；在日本的大阪城，丰臣秀吉的武士们也已做好出征的准备。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即将在大明的海疆与北疆同时爆发，张睿、周昂与大明的将士们，即将面临最严峻的考验。悬念的种子已深深埋下，大明能否在这场 “东西方大战” 中取得胜利，守护住东方的文明与疆土，成为了所有人心中最迫切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