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东窗事发（2/2）
梅比乌斯看着栀这副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拿出手机，对着栀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发到了逐火之蛾的内部聊天群里。
“大家看，这就是拍我丑照的下场。”梅比乌斯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还配上了栀那副被玩坏的样子的照片。
群里瞬间又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表示同情栀，同时也对梅比乌斯的“残忍”表示了“谴责”。
栀看着梅比乌斯手机屏幕上的照片，脸上的表情更加委屈了。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
实验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时，还残留着栀断断续续的、气若游丝的呜咽——那是笑到脱力后，连哭都没力气的绵软声响。粉色的身影裹挟着一身暖意闯进来，瞬间冲淡了实验室里冷硬的药剂气息，爱莉希雅一眼就看到了瘫在沙发上的栀，当即夸张地捂住了嘴。
“哎呀～我们的小栀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爱莉希雅快步走到沙发边，弯腰打量着栀，眼底满是促狭的笑意，却还是伸手轻轻拂去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梅比乌斯，你也太过分啦，把我们可爱的小栀欺负成这样。”
栀迷迷糊糊地听到熟悉的声音，涣散的眼神勉强聚焦，看到爱莉希雅那张带着笑容的脸时，委屈瞬间如潮水般涌上来，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爱莉希雅……呜呜……救我……”
梅比乌斯正把玩着手机，看着群里的调侃消息，闻言抬了抬眼，绿眸里没什么温度，却也没再继续为难栀：“不过是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谁让她胆子那么大，敢拍我的丑照。”
“教训归教训，可不能把我们小栀玩坏了呀。”爱莉希雅伸手，轻轻将栀从沙发上扶起来，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栀浑身酸软，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爱莉希雅身上，脑袋无力地搭在她的肩膀上，还在小声地抽噎着，像一只受了重伤的小兽。
“你看，她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爱莉希雅瞥了梅比乌斯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梅比乌斯，下次可不许这么欺负小栀了，不然我可要生气咯。”
梅比乌斯嗤笑一声，没接话，只是将手机收了起来，转身走向实验台，仿佛对这边的情况毫不在意。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已经是她默认“放行”的信号了。
爱莉希雅见状，松了口气，低头拍了拍栀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好啦好啦，没事了，梅比乌斯前辈不欺负你了，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栀靠在她怀里，感受着久违的温暖和安全感，抽噎着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嗯……”
爱莉希雅小心翼翼地扶着栀，动作轻柔地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和衣角。栀的脸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依旧有些迷离，嘴角却因为有人撑腰，悄悄勾起了一丝委屈的弧度。
“走咯，我们回家。”爱莉希雅半扶半抱着栀，慢慢朝着实验室门口走去。路过梅比乌斯身边时，她还特意停下脚步，眨了眨眼睛：“梅比乌斯，下次我会让小栀给你赔罪的，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不能再这么‘教训’她了，好不好？”
梅比乌斯头也没抬，手里的试管发出轻轻的碰撞声，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爱莉希雅满意地笑了笑，继续扶着栀往外走。走出实验室的那一刻，栀仿佛终于逃离了令人窒息的牢笼，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眼皮越来越沉重，靠在爱莉希雅的肩膀上，几乎要睡过去。
“困了吗？”爱莉希雅感受到怀里人的重量，声音放得更柔了，“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宿舍了，到时候你好好睡一觉。”
栀含糊地应了一声，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爱莉希雅手臂的温度，还有她身上淡淡的、像栀子花一样的清香，那味道让她无比安心，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在慢慢消散。
走到宿舍门口，爱莉希雅轻轻推开房门，将栀扶到床上躺下。栀一沾到柔软的床铺，就忍不住喟叹了一声，闭上眼睛，身体还在因为之前的剧烈大笑而微微颤抖着。
爱莉希雅坐在床边，拿起一旁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栀脸上的泪痕和汗水。看着她这副狼狈又可怜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小栀，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拍别人的丑照了？”
栀听到这话，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里带着一丝控诉，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才对嘛。”爱莉希雅揉了揉她的头发，笑容温柔，“不过，梅比乌斯前辈也确实过分了，居然挠你那么久，把你弄成这副样子。”
提到挠痒，栀似乎又回想起了那种哭笑不得、生不如死的感觉，身体下意识地缩了缩，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别……别提了……太可怕了……”
看到她这副样子，爱莉希雅笑得更开心了，却还是安慰道：“好，不提了不提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倒杯温水，等你醒了喝。”
栀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了沉睡。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或许是因为身边有了可以依靠的人，她睡得很沉，嘴角甚至还悄悄带上了一丝安心的笑容。
爱莉希雅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轻轻走出了房间。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栀，眼底满是宠溺。
这次的事情，也算是给小栀一个教训了。不过，梅比乌斯那边，她可不会就这么算了——毕竟，欺负她看中的小栀，总得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才行。
栀是被一阵轻柔的敲门声吵醒的。
窗外的夕阳已经西斜，金色的余晖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将宿舍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色调。她翻了个身，从柔软的被褥里坐起来，脑袋还有些昏沉，浑身的肌肉依旧带着被梅比乌斯挠痒后的酸软感，稍微一动，腰侧就会传来隐隐的、仿佛还残留着笑意的酸胀。
“小栀，醒了吗？我给你带了点吃的。”爱莉希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贯的甜美，像颗裹了糖衣的水果硬糖。
栀揉了揉眼睛，声音还有些沙哑：“醒了，进来吧。”
房门被轻轻推开，爱莉希雅端着一个小小的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一碗温热的粥，还有一碟小巧的点心。“刚从食堂给你拿的，清淡又养胃，你之前笑到脱力，肯定饿坏了。”她把托盘放在床头的小桌上，顺势坐在床边，伸手探了探栀的额头，“还好，没发烧，看来梅比乌斯下手还是有分寸的。”
提到梅比乌斯，栀的身体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脸上露出几分后怕的神色，随即又被浓浓的委屈取代。她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温热的米粥滑过喉咙，熨帖了空荡荡的胃，也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爱莉希雅，”栀喝了半碗粥，才终于找回了几分力气，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我想问一下……秋山前辈他……还好吗？”
下午在休息室接到秋山电话时的惨叫声还清晰地回荡在耳边，那凄厉的声响配上慕瑶愤怒的咒骂，让栀一直耿耿于怀。虽然秋山平日里也有些欠揍，但说到底也是因为自己拍的丑照才被牵连，栀的心里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爱莉希雅闻言，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哦？我们小栀还会担心秋山啊？”
栀的脸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毕竟……是因为我才让他被慕瑶前辈打的，要是他出什么事，我心里会不安的。”
“放心吧，秋山那家伙皮糙肉厚的，慕瑶才舍不得真的打坏他呢。”爱莉希雅笑着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而且我刚才回来的时候，还看到慕瑶拉着秋山往宿舍走呢，看秋山那样子，虽然脸上有点狼狈，但精神头还不错。”
“真的吗？”栀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希冀。
“当然是真的啦，我还能骗你不成？”爱莉希雅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过说起来，秋山这次可算是‘罪有应得’，谁让他平时总爱招惹慕瑶，这次又刚好撞在枪口上，被慕瑶抓住机会好好‘收拾’了一顿。”
栀听着，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放下手里的勺子，拿出放在床头的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和秋山的聊天框。上次通话被慕瑶打断后，她就一直没敢再联系秋山，生怕又撞上慕瑶的火气。
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半天，栀才终于打出一行字：“秋山前辈，你还好吗？”
消息发出去后，她就紧紧盯着屏幕，心里有些忐忑。过了大概五分钟，手机屏幕才终于亮了起来，是秋山的回复，只有简单的三个字：“没事。”
看到这两个字，栀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但转念一想，秋山的性格向来好强，就算真的受了伤，估计也不会轻易说出来。她犹豫了一下，又发了一条消息：“慕瑶前辈没对你怎么样吧？我听说……她很生气。”
这次的回复快了很多，几乎是秒回：“能怎么样？不就是被她折腾了一顿吗，老样子。”
看着这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栀忍不住笑了笑，看来秋山确实没什么大碍。她正想再发点什么安慰一下，手机屏幕突然又亮了，这次是秋山发来的一张照片。
栀好奇地点开照片，瞬间被屏幕上的景象逗得笑出了声。
照片里的秋山正坐在沙发上，头发被弄得乱七八糟，像一堆被狂风席卷过的茅草，几缕发丝不服帖地翘起来，显得格外狼狈。他的脸上更是“惨不忍睹”，慕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颜料，在他的脸颊上画了两个大大的红色圆圈，眼角还被涂了一点粉色的颜料，像只滑稽的小丑。最搞笑的是，他的鼻尖上还被点了一个黑色的圆点，配上他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简直让人忍俊不禁。
“哈哈哈哈……”栀笑得前仰后合，之前被梅比乌斯欺负的委屈和后怕，瞬间被这张照片带来的笑意冲淡了大半，“秋山前辈也太惨了吧！”
爱莉希雅听到她的笑声，凑过来看了一眼，看到照片里秋山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的天，慕瑶下手也太‘狠’了吧，把秋山弄成这副样子，怕是要让他三天不敢出门了。”
栀一边笑着，一边给秋山回消息：“秋山前辈，你这造型也太特别了吧！慕瑶前辈也太会‘打扮’你了。”
消息发出去后，秋山几乎是立刻就回复了，语气里满是怨念：“别笑了！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拍的那些丑照，我能被她这么折腾吗？”
栀吐了吐舌头，回复道：“对不起嘛秋山前辈，我不是故意的。不过……慕瑶前辈好像很喜欢这么对你哦。”
“喜欢？她那是报复！纯粹的报复！”秋山的消息带着满满的控诉，“你是不知道，她从饭店回来就把我拽回宿舍了，把我珍藏的那些模型都翻出来扔了一地，还抢了我的发胶，把我的头发弄成这副鬼样子，最后居然还找出了我之前给她画画用的颜料，在我脸上乱涂乱画，说什么‘既然你喜欢拍别人的丑照，那你自己也好好体验一下被人当成小丑的感觉’。”
栀看着屏幕上长长的一段话，仿佛能看到秋山在手机那头咬牙切齿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她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慕瑶肯定是一边气鼓鼓地抱怨，一边手脚麻利地“折腾”秋山，而秋山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但肯定也没真的反抗——毕竟，他对慕瑶的纵容，在逐火之蛾里可是出了名的。
“那你没反抗吗？”栀好奇地问道。
“反抗？我敢吗？”秋山回复道，“她现在还在旁边盯着我呢，我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她能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扔出去！”
栀刚想回复，就看到秋山又发来一张照片。这次的照片是慕瑶拍的，她自己也入镜了，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双手叉腰，站在秋山身后，还故意揪着秋山的一缕头发。而秋山则是一脸无奈地靠在沙发上，眼神里带着几分控诉，却又无可奈何，嘴角似乎还偷偷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看，她就是故意的！”秋山发来消息，后面还跟了一个愤怒的表情。
栀看着照片里两人的互动，心里暖暖的。虽然慕瑶看起来像是在欺负秋山，但那眼底的笑意和亲昵，是藏不住的。他们两个就是这样，总是打打闹闹，却又彼此依赖，这种独特的相处方式，反而让人觉得格外温馨。
“其实……慕瑶前辈也是因为在乎你才会这样的吧。”栀回复道，“她要是真的生气，就不会只是这样折腾你了。”
过了好一会儿，秋山才回复了消息：“哼，就你懂。”语气里的怨念少了很多，多了几分别扭。
栀看着屏幕，忍不住笑了。她能想象到秋山看到这条消息时，肯定是一脸不好意思，却又不愿意承认的样子。
“对了秋山前辈，”栀想起了什么，又发了一条消息，“兰斯格前辈呢？他把我交给梅比乌斯前辈后，没什么事吧？”
提到兰斯格，秋山的回复瞬间变得幸灾乐祸起来：“他能有什么事？他早就溜了！不过我听说，梅比乌斯好像已经知道是他把你交出去的事情了，估计他接下来的日子也不好过，说不定会被梅比乌斯当成新的‘实验对象’呢！”
栀看到这条消息，心里忍不住窃喜了一下。虽然知道兰斯格也是为了自保，但他那句“我打的是蝴蝶结”，可是让她记了好久。一想到兰斯格可能会被梅比乌斯教训，栀就觉得心里的那点小委屈，总算是有了点安慰。
“那他也算是罪有应得。”栀回复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小的报复快感。
“可不是嘛，谁让他那么不讲义气，把你卖得那么干脆。”秋山回复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被梅比乌斯带走后，没怎么样吧？我听爱莉希雅说，她把你带到实验室去了。”
看到秋山关心的消息，栀心里一暖。虽然秋山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关键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我没事，就是被她挠了一顿痒，笑到快晕过去了。”栀回复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梅比乌斯前辈也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敢拍她的丑照了。”
“哈哈哈哈！挠痒？”秋山发来一串大笑的表情，“没想到梅比乌斯居然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我还以为她会把你当成实验品呢！”
“温柔？才不是呢！”栀立刻反驳道，“被挠痒简直比被当成实验品还可怕！我笑到浑身都没力气了，现在身上还有点酸呢！”
“那你也算是体验到我们的‘痛苦’了。”秋山回复道，“不过你也不用太生气，梅比乌斯那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要是真的想对你怎么样，你现在也不可能安安稳稳地在宿舍里和我聊天了。”
栀想了想，觉得秋山说得有道理。梅比乌斯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手段也有些让人害怕，但这次确实只是给了她一个小小的教训，并没有真的伤害她。或许，在她那冰冷的外表下，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吧。
“我知道啦，谢谢秋山前辈。”栀回复道。
“行了，不跟你聊了，慕瑶又开始折腾我了，她非要让我顶着这副样子给她拍照片。”秋山发来消息，后面还跟了一个崩溃的表情。
“哈哈哈哈，那你加油！”栀回复道，还加了一个鼓励的表情。
“滚！”秋山发来一个字，然后就没再回复了。
栀看着屏幕，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放下手机，靠在床头，心里的阴霾彻底散去了。虽然今天经历了被爱莉希雅坑、被兰斯格出卖、被梅比乌斯教训的一系列事情，但此刻想到秋山和慕瑶的互动，想到大家虽然总是打打闹闹，却又彼此关心的样子，栀的心里就暖暖的。
爱莉希雅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栀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着眉头，忍不住问道：“在和秋山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没什么，就是问问他怎么样了。”栀笑着说道，“慕瑶前辈把他折腾得好惨，头发被弄得乱七八糟，脸上还被涂了颜料，像个小丑一样。”
“我就说吧，慕瑶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爱莉希雅笑着说道，“不过他们两个啊，就是这样，越打越亲密。”
栀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秋山和慕瑶的时候，慕瑶因为一点小事就对秋山大吼大叫，还动手打了他，当时她还以为他们的关系很差。可后来相处久了才发现，他们就是这样，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对彼此的在乎。
“对了爱莉希雅，”栀看着爱莉希雅，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你和梅比乌斯前辈，以前也是这样吗？”
爱莉希雅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我们啊，可比他们两个复杂多了。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同伴，不是吗？”
栀看着爱莉希雅脸上温柔的笑容，点了点头。她知道，逐火之蛾的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和坚持，他们或许性格各异，相处方式也千奇百怪，但在面对崩坏的时候，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一起，为了守护这个世界而努力。
“好了，粥也喝完了，你再好好休息一会儿吧。”爱莉希雅站起身，收拾着床头的托盘，“我去把这些东西送回食堂，顺便帮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晚上给你带回来。”
“嗯，谢谢爱莉希雅。”栀笑着说道。
爱莉希雅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走出了房间。
宿舍里又恢复了安静，栀靠在床头，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一片平静。虽然今天发生了很多让她哭笑不得的事情，但也让她更加感受到了逐火之蛾这个大家庭的温暖。在这里，有像爱莉希雅这样温柔又爱捉弄人的前辈，有像秋山和慕瑶这样打打闹闹却彼此在乎的情侣，还有像鹿野前辈那样温柔可靠的人。
她拿起手机，又看了一眼秋山发来的照片，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或许，这样热热闹闹、充满烟火气的日子，才是最珍贵的吧。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大家的笑脸，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虽然未来的路还很长，或许还会遇到很多困难和危险，但只要有这些同伴在身边，她就有勇气一直走下去。
至于兰斯格和梅比乌斯……栀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兰斯格的账，她可没忘，说不定以后有机会，她也能给兰斯格设个小圈套，让他也体验一下被捉弄的感觉。而梅比乌斯前辈……虽然这次被她教训得很惨，但或许，她也能找到机会，“报复”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