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希望的再次破灭（1/2）

夜明珠的光漫过石案上的双剑，奥托的脚步声打破了石室的宁静。他攥着怀表的手指泛白，走到符华面前时，语气里还带着未熄的期盼，连声音都比往日更急切些：“赤鸢仙人，您的力量已恢复大半，是否……是否能再试试？卡莲她……”

话未说完，符华便轻轻摇了摇头。她靠在石床上，目光落在奥托手中那枚磨损的怀表上，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没用的，奥托。”

“为什么？”奥托的声音陡然拔高，怀表链在掌心硌出红痕，“您是前文明的守护者，连崩坏都能对抗，难道救不回一个已经离世的人吗？”他不愿相信，这几日压下的焦虑与不甘，在这一刻尽数翻涌上来——他找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怎么能接受“没用”这个答案。

符华缓缓坐直身体，指尖轻叩石案，语气里多了几分沉郁：“生死有界，崩坏能或许能重塑躯体，却无法唤回消散的意识。卡莲的灵魂早已归于天地，我即便有从前的力量，也做不到逆天改命。”她见过太多因执念逆天而酿成的悲剧，前文明的教训还刻在记忆里，绝不会让奥托重蹈覆辙。

一旁的栀垂着眼，将双剑往身侧拢了拢，没有插话。她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却也明白，只有符华亲自说出口，奥托心底的那点执念，才会真正松动几分。

奥托僵在原地，怀表从指间滑落，“啪”地砸在石案上。他看着符华平静的眼神，又看向栀沉默的侧脸，忽然笑了一声，笑声里满是自嘲：“原来……我费尽心机找到您，最后还是一场空。”

符华没有接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石室里再次陷入寂静，夜明珠的光映着奥托失魂落魄的模样，也映着符华眼底的惋惜——她懂这种求而不得的滋味，却也只能看着奥托，在这场注定无果的执念里，慢慢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