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到底是谁（2/2）

（吃完午饭后，下午16点）

“优灵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栀很奇怪，优灵为什么会把她叫到天台上？

“呼。”优灵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优灵姐，你怎么了？”栀这下更奇怪。

“你…还是她吗？”优灵停顿了一下，才不敢确定的问了出来。

“她？我不就是我吗？”栀的脑子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瞬间变得混乱不堪，但她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可那天，我亲眼看见……”优灵的话语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欲言又止，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至极的事情，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我呀，成为律者了。”栀的语气平静得如同湖面，没有丝毫波澜，仿佛这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就这样直接将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出来。

“可我还是我，没有一点变化。”栀又补上了一句，这句话如同微风轻拂，轻柔而又坚定。

“真的吗？”优灵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律者明明是全人类的公敌，而面前的栀却已经成为了律者，她懊悔那天没有救下栀，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无力感。

“真的，那，这是我的铃铛，是你那天还给我的，我就送给你了，说不定在哪天能保护你。”栀的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她轻轻摊开手，手中赫然放着的是原先剑上的铃铛，那铃铛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一颗被遗忘的星星。

“别愣着，拿好了。”栀看着优灵半天没有反应，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直接抓起优灵的手，将铃铛放在了她的手里。

“谢谢。”优灵的声音如同微风中的柳絮，轻柔而又真挚，她并没有推辞，而是小心翼翼地把铃铛握在手里，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一颗珍贵无比的宝石。

“那我们……”优灵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让人难以捉摸。

“我们什么？”栀一脸茫然地看着优灵，仿佛她是一个迷失在茫茫宇宙中的孤独旅行者。

“没什么，我先走了。”优灵并没有再想多说什么，她的身影如同一只孤独的飞鸟，径直离开了天台。

“我们也许会成为敌人的，优灵姐。”栀看着优灵离开的方向，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如同风中的残烛，微弱而又坚定，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无法改变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