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东窗事发（1/2）

基地的午后总带着一种慵懒的暖意，阳光透过训练室的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与器械保养油的混合气息，不像医院那般刺鼻，反倒多了几分烟火气。栀盘腿坐在自己宿舍的地毯上，后背靠着床沿，膝盖上摊着一部粉色外壳的手机——那是爱莉希雅特意给她选的，说是和她的裙子很配。

此刻，她正对着屏幕笑得眉眼弯弯，手指在相册里反复滑动，屏幕上赫然是一个月前那场欢迎聚会的“战果”——二十多个人的丑照合集，被她精心分类存放在一个加密相册里，相册名还特意取了个俏皮的“逐火醉汉图鉴”。

“嘿嘿，梅比乌斯前辈这个皱眉撇嘴的样子，简直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栀戳了戳屏幕上绿发女人醉倒在桌上、嘴角还沾着一点红酒渍的照片，忍不住轻笑出声。照片里的梅比乌斯平日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模样，此刻脸颊通红，额前的碎发凌乱地贴在皮肤上，眼神迷离，完全没了平时的锐利，反倒多了几分难得的憨态。

她又点开爱莉希雅的专属文件夹，里面足足存了十七张照片，张张都是“精品”。有她举着酒杯、笑容灿烂到眼睛都眯成一条缝的样子，有她醉醺醺地搂着himeko的脖子、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的抓拍，还有一张最经典的——她趴在桌上，脸颊贴着餐盘，头发散乱地铺在桌上，嘴角甚至还沾着一小块蛋糕奶油，活脱脱一个偷吃后犯困的小朋友。

“叫你坑我穿粉色裙子，这些就是你的‘罪证’。”栀小声嘀咕着，手指在屏幕上放大照片，仔细端详着爱莉希雅脸上的奶油渍，越看越觉得好笑，肩膀都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她完全没注意到，宿舍的门被人从外面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条缝，一道粉色的人影如同轻盈的猫咪般，踮着脚尖，一步步向她靠近。

那道人影的脚步极轻，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粉色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裙摆也无声地扫过地面。她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那双标志性的粉色眼眸里闪烁着恶作剧即将得逞的光芒，就像一只盯上了猎物的狐狸。

栀正沉浸在欣赏丑照的快乐中，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临近。她刚想把爱莉希雅那张沾着奶油的照片设置成手机壁纸，手腕突然被一股温柔却不容挣脱的力量抓住，紧接着，手里的手机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嗖”地一下被人抽了过去。

“呀！”栀惊呼一声，猛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张她刚刚在照片里看过无数次的、带着狡黠笑容的脸。爱莉希雅手里举着她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小栀～在偷偷看什么好东西呢，笑得这么开心？”爱莉希雅的声音带着一贯的甜美，却又多了几分戏谑，她一边说，一边已经点开了那个加密相册——栀的密码设置得极其简单，无非就是自己的名字缩写加生日，对于熟悉她的爱莉希雅来说，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栀的心脏“咯噔”一下，瞬间凉了半截。她是穿越者，比谁都清楚爱莉希雅的性格，这位始源律者向来爱玩爱闹，尤其喜欢抓住别人的小把柄来逗弄，此刻被她发现了这些丑照，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爱莉希雅！快把手机还给我！”栀反应极快，立刻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就去抢爱莉希雅手里的手机。可爱莉希雅的动作比她更敏捷，轻轻一侧身就躲开了她的扑抢，还故意把手机举得高高的，让她够不着。

“哎呀，小栀别急嘛。”爱莉希雅一边躲闪着栀的拉扯，一边快速浏览着相册里的照片，当看到自己那张沾着奶油的照片时，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哇～原来小栀这么喜欢我，还特意给我单独建了文件夹，真是太让人感动了～”

“才、才没有！”栀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樱桃，她踮着脚尖，双手紧紧抓住爱莉希雅的胳膊，努力想把手机抢回来，“那些都是意外！快还给我，不然我要生气了！”

“生气的小栀也很可爱呢。”爱莉希雅笑着调侃，指尖却在屏幕上快速操作着，显然是在准备做什么。

栀一看她这动作，心里更慌了，她知道爱莉希雅肯定是要把这些照片发出去。情急之下，她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直接松开手，双手抱住爱莉希雅的胳膊，脑袋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的意味：“爱莉希雅，我错了，我不该拍你的丑照，你把手机还给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拍了，还不行吗？”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一点鼻音，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奶猫。换做平时，爱莉希雅说不定真的会心软，可这次，她显然是铁了心要逗逗栀。

“可是小栀拍了这么多大家的照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爱莉希雅低头看着怀里撒娇的栀，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她故意放慢了操作的速度，就是想看看栀着急的样子。

栀紧紧抱着她的胳膊，感受着她指尖在屏幕上敲击的触感，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能清晰地看到爱莉希雅点开了逐火之蛾的内部聊天群——那个群里几乎包含了所有小队的成员，还有梅比乌斯、himeko这些核心人物。

“不要啊！爱莉希雅！”栀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她把头埋在爱莉希雅的肩膀上，双手用力地抱着她的胳膊，试图阻止她的动作，“发出去大家会杀了我的！尤其是梅比乌斯前辈，她肯定会扒了我的皮的！”

可她的力气终究比不上爱莉希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爱莉希雅按下了发送键。手机屏幕上弹出“发送成功”的提示，那一刻，栀感觉自己的世界都灰暗了。

爱莉希雅看着怀里瞬间蔫下去的栀，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揉了揉栀的头发，把手机还给了她：“好啦好啦，逗你的，小栀怎么这么不经逗呀。”

栀接过手机，看着聊天群里已经炸开了锅，各种震惊、愤怒、调侃的消息刷屏，还有人直接@了她，问这些照片是不是她拍的。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手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逗、逗我的？”栀抬起头，眼眶红红的，看着爱莉希雅，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你知不知道这些照片发出去，我会死得很惨的！”

“哎呀，不会啦。”爱莉希雅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大家都是朋友，开个玩笑而已，不会真的生气的。”

“你根本不懂！梅比乌斯前辈她……”栀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起来，各种私信、电话接踵而至。她甚至能想象到梅比乌斯此刻铁青的脸色，还有慕瑶那些人摩拳擦掌准备来找她算账的样子。

“不行，我得赶紧跑！”栀反应过来，抓起桌上的外套，也顾不上和爱莉希雅多说，拔腿就往门口跑。她的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宿舍，生怕晚一秒就被找上门来的“债主”抓住。

看着栀狼狈逃窜的背影，爱莉希雅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依旧挂着笑意：“真是个小笨蛋，这么不禁吓。”她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聊天群，看着里面热闹的景象，指尖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大家别吓到小栀哦，照片是我发的～”

另一边，栀一路狂奔，几乎是凭着本能冲向了基地的训练场。她知道，现在宿舍肯定不能回了，爱莉希雅那里也不安全，唯一有可能庇护她的，只有那些性格相对沉稳、或者说不怎么参与这种热闹的人。而兰斯格，就是其中之一。

兰斯格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有些欠揍，经常和大家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关键时候还算靠谱，而且他向来不怎么掺和女生之间的“战争”，应该不会把她交出去。

训练场里很安静，大部分人要么在宿舍休息，要么在执行任务，只有少数几个人在进行日常训练。栀气喘吁吁地冲进训练场，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角落里擦拭武器的兰斯格。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训练服，背对着门口，手里拿着一块抹布，仔细地擦拭着一把长刀，动作认真而专注。

“兰斯格前辈！救命啊！”栀一边喊，一边快步跑到兰斯格身边，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表情。

兰斯格被她吓了一跳，手里的抹布差点掉在地上。他转过身，看到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栀，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有人追杀你？”

“比追杀我还可怕！”栀喘着粗气，拉着兰斯格的胳膊，就往训练场旁边的休息室跑，“快，我们躲起来，梅比乌斯前辈她们肯定要来找我算账了！”

兰斯格被她拉得一个踉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栀这副样子，也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他顺着栀的力道，被拉进了休息室。休息室不大，里面放着几张沙发和一张桌子，还有一个储物柜，角落里堆着一些训练用的杂物。

栀拉着兰斯格躲到了储物柜后面，还不忘把柜门轻轻关上了一条缝，用来观察外面的动静。做完这一切，她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兰斯格也跟着蹲了下来，看着栀，眼神里的疑惑更浓了，“你得罪梅比乌斯了？”

“不是我得罪她，是我……我拍了大家的丑照，被爱莉希雅发出去了。”栀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一样，脸上满是懊恼的表情，“我就不该一时兴起拍那些照片，更不该被爱莉希雅发现。”

“丑照？”兰斯格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拍了她们的丑照？还被发出去了？栀，你胆子可以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栀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梅比乌斯前辈那么爱面子，看到自己的丑照被所有人看到，肯定会扒了我的皮的！还有慕瑶前辈，她肯定会追着我打的！”

一想到梅比乌斯那冰冷的眼神和慕瑶那火爆的脾气，栀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可是亲眼见过慕瑶因为一点小事就把秋山揍得鼻青脸肿的，这次自己拍了她的丑照，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兰斯格强忍着笑意，拍了拍栀的肩膀，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她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大不了到时候我帮你求求情。”

“真的吗？”栀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希冀。

“当然。”兰斯格拍着胸脯保证，心里却在想：等看到那些丑照，说不定我也会忍不住想笑。

就在这时，栀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休息室的宁静。栀吓得一哆嗦，赶紧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秋山前辈”，她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

“是秋山前辈……他肯定也是来兴师问罪的。”栀犹豫着要不要接电话，手指在接听键上徘徊不定。

“接吧，看看他想说什么。”兰斯格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说不定只是问问情况。”

栀咬了咬牙，按下了接听键，还特意把手机调成了免提，方便兰斯格也能听到。

“栀！你是不是拍了我的丑照？！”电话刚接通，秋山愤怒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那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些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殴打什么东西。

“秋、秋山前辈，我……”栀刚想解释，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正是秋山的声音。

“叫你拍我丑照！还敢发出去！看我不打死你！”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正是慕瑶。

随后，电话里就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和秋山的惨叫声，还有慕瑶愤怒的咒骂声。栀和兰斯格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惊讶。

“看、看来秋山前辈也遭殃了。”栀咽了口唾沫，小声说道，心里对慕瑶的恐惧又加深了几分。

兰斯格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他没想到慕瑶这次会这么生气。

电话里的惨叫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最后，只听到秋山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栀……你自求多福吧……慕瑶她……已经去找你了……”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栀拿着手机，呆愣了半天，心里一片冰凉。连秋山前辈都被打成这样，自己要是被慕瑶找到，岂不是要被拆成零件？

“怎么办？兰斯格前辈，慕瑶前辈已经来找我了。”栀看向兰斯格，眼神里满是绝望。

兰斯格皱了皱眉，也有些为难起来。慕瑶的实力不弱，性格又火爆，他虽然不怕她，但真要动手，也不好收场。而且梅比乌斯那边，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兰斯格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他掏出手机一看，脸色瞬间变了。

“是谁发来的短信？”栀察觉到他的异样，连忙问道。

兰斯格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机递给了栀。栀接过手机，看到短信内容的那一刻，瞳孔猛地收缩起来。

短信是梅比乌斯发来的，内容很简单：“兰斯格，我知道栀在你那里。把她交出来，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也不会受到任何牵连。”

栀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抬起头，看着兰斯格，眼神里满是哀求：“兰斯格前辈，你不能把我交出去啊！梅比乌斯前辈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要是把我交出去，她们肯定也会笑话你的！”

兰斯格看着栀，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他平日里虽然大大咧咧，但也不是不讲义气的人。可是梅比乌斯的威胁，他也不能不放在心上。梅比乌斯在逐火之蛾的地位很高，手段也层出不穷，要是得罪了她，以后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他沉默了片刻，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栀。

“兰斯格前辈，你……”栀看着他的眼神，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兰斯格没有说话，只是弯腰，伸出一只手，一把将栀抱了起来。栀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兰斯格前辈！你干什么？！”栀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下来，“你放开我！你难道真的要把我交给梅比乌斯前辈吗？”

兰斯格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抱着她，一步步朝着休息室门口走去。他的动作很稳，虽然只用了一只手，但却把栀抱得紧紧的，让她无法挣脱。

“兰斯格！你不讲义气！”栀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不能这么做！你把我交出去，我肯定会被梅比乌斯前辈折磨死的！到时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兰斯格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走到了休息室门口。他轻轻推开房门，栀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梅比乌斯。

梅比乌斯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绿发披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冰冷地看着栀，就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那眼神里的寒意，让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梅、梅比乌斯前辈……”栀的声音带着颤抖，心里充满了恐惧。

兰斯格停下脚步，将栀轻轻放在地上，然后推到了梅比乌斯面前。

栀转过身，愤怒地看着兰斯格，嘶吼道：“兰斯格！你这个叛徒！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兰斯格看着她，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双手抱胸，慢悠悠地说道：“没错，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栀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可兰斯格话锋一转，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但话又说回来了，我打的是蝴蝶结。”

“……”栀瞬间石化在原地，脸上的愤怒、恐惧、委屈，所有的情绪都凝固了。她呆呆地看着兰斯格，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蝴蝶结？这个时候他居然在说蝴蝶结？！

梅比乌斯看着眼前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栀的胳膊，力道不大，却让栀无法挣脱。

栀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任由梅比乌斯抓着自己的胳膊。

梅比乌斯的实验室常年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混合气味——消毒水的清冽、不知名药剂的甜腻，还有金属器械特有的冷硬气息。此刻，栀正被梅比乌斯半拖半拽地拉进这间“禁地”，她的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梅比乌斯前辈肯定要把我当成新的实验品了。

“梅、梅比乌斯前辈，你想干什么？”栀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被梅比乌斯按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动弹不得。梅比乌斯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梅比乌斯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绿眼睛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拂过栀的脸颊，指尖的冰凉让栀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拍了我的丑照，还敢把它发出去，胆子不小啊。”梅比乌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却又让人不寒而栗，“既然你这么喜欢‘记录’别人的样子，那我也让你好好‘体验’一下被记录的感觉。”

栀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刚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梅比乌斯用一种不知名的带子固定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梅比乌斯前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栀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再也不敢拍你的丑照了，你就放过我吧！”

“放过你？”梅比乌斯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残忍，“你觉得可能吗？”

她伸出手，轻轻挠了挠栀的腰侧。栀的身体瞬间僵住了，随即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笑声。

“哈哈哈哈……梅比乌斯前辈……别……别挠了……哈哈哈哈……”栀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梅比乌斯的束缚。

梅比乌斯看着栀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她的手指灵活地在栀的腰侧、腋下、脚底等敏感部位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栀发出一阵更加剧烈的笑声。

“哈哈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哈哈哈哈……”栀笑得喘不过气来，眼前开始出现阵阵发黑，身体也变得软绵绵的，几乎要失去意识。

梅比乌斯看着栀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终于停下了手。她松开了固定栀的带子，栀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怎么样？这种感觉还不错吧？”梅比乌斯坐在栀的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栀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看着梅比乌斯，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笑意。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梅比乌斯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