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连女主都能定？（2/2）
这间教室给你们用一个月，不过我偶尔会带学生来观摩。
没问题，黄老师！
小成本电影不必讲究排场，开机仪式能省则省。第二天一早，沈凌霄便带着二十多名剧组人员进驻教室。
烦哥，咱们先拍打鼓的戏份，待会儿你可以自由发挥。
廖烦看了眼剧本，半开玩笑问：沈导，真这么拍？那我可来真的了。
尽管来！
小胖，准备得怎么样？
准备好了！
《暴裂鼓手》，第一场第一镜，开拍！
镜头对准沈凌霄。昏暗的教室里，他独自拼命练习，汗水浸透衣衫，手指颤抖却不肯停下。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穿黑色西装的阴郁男人缓步走入。
停！节奏错了，重来！
好的，老师。
停！还是不对，再来！
……
停！你是聋了吗？再来！
是，老师！
还不对！看着我！一、二、三、四，刚才快了还是慢了？
镜头前，沈凌霄仿佛被廖烦的气场震慑，低着头嗫嚅道：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一记耳光已经甩了过来。
“蠢货，赶动作慢了半拍都看不出来？”
“重来！”
“……”
“一、二、三、四——啪！”
“一、二、三、四——啪！”
黄雷领着十多名学生前来片场观摩，眼前的场景让他们瞠目结舌。
“这是真打？”
一名学生低声问道，语气里透着不可置信。
“不然呢？”
黄雷严肃道，“都认真看，沈凌霄不过比你们大一两岁，演技和敬业态度却是天壤之别。成名哪有那么容易！”
学生们噤声，几个女生望着沈凌霄红肿的脸颊，面露心疼。
“卡！小李，快拿冰块！”
导演喊道。
“不用，我备好了。”热八快步上前，满眼心疼地瞪了廖烦一眼，手上的动作却轻柔至极。
廖烦暗自撇嘴：是你家那位要求真打，怪我？
“没事，烦哥用的是巧劲，看着疼而已。”沈凌霄笑着安慰热八。
“可都肿了……”
“错觉，小胖，帮我看看效果。”沈凌霄不以为意，赚钱嘛，不磕碜。
“再来一条！”
他突然皱眉，“老李，调整顶光，我要明暗交错的效果。”
“明白！”
……“还拍？”
热八眼眶泛红。
“补妆！”
沈凌霄招呼化妆师，“遮一下痕迹。”
起初，剧组对这位三线艺人转导演的年轻人不屑一顾，可拍摄中他的专业素养令人折服——镜头调度精准，对光影的掌控堪称老练，拼命的劲儿更感染了整个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