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无声的告别与海军的獠牙（1/2）

科尔波山的清晨，安静得有点过分。

往常这个时候，萨博应该已经坐在那块大石头上，一边擦着他的水管一边和艾斯争论今天的训练计划。但现在，石头空着。

艾斯一言不发，对着木桩疯狂练习着刺击与挥砍，力道比以往更猛，木屑纷飞，仿佛在发泄着什么。路飞则有点蔫，橡胶手臂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地面。

“萨博……什么时候回来啊？”路飞眼巴巴地看着杨辰。

杨辰叹了口气。

【叮！检测到团队氛围低迷，推荐使用‘系统牌活力鸡汤’（售价100能量点，效果：虚假的振奋30分钟）】

“滚蛋。”杨辰没好气地回绝，“你这鸡汤怕不是用劣质鸡精冲的。”

【或者您也可以选择‘二人转特训强化套餐’，附赠《单飞队员心理疏导指南》（缺页版，主要缺了‘如何不伤心’那几页）。】

杨辰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萨博去寻找自己的道路了，而剩下的路，他们得自己走得更快、更稳。

“都给我打起精神！”杨辰走到场地中央，“萨博不在，你们就想偷懒了？做梦！从今天起，特训升级！”

艾斯停下动作，冷冷看过来。路飞也抬起头。

“艾斯！你的攻击再猛，打不中要害就是白费力气！我要你学会的，是极致的精准与效率！”杨辰指向另一边新设的、结构复杂的训练装置，“看到那些移动靶和弱点标记了吗？用你的水管，只攻击标记点，同时避开所有的干扰机关！做得到吗？”

艾斯皱了皱眉，这要求比单纯破坏难多了，但他眼中燃起了挑战的火焰（比喻意义上的）：“哼，小菜一碟。”

“至于你，路飞！”杨辰又看向一脸懵懂的未来海贼王，“你的橡胶果实不是只能用来伸长手臂揍人！动动你的脑子！想象一下，你的身体能不能像弹簧一样蓄力？能不能像弹弓一样将石子精准射出？能不能利用地形，让你的攻击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出现？”

路飞的眼睛瞬间变成了星星状：“从天上打下来？像陨石一样？好厉害！我要学！”

【已为宿主接入《弹性力学实战应用》模拟场及《几何学入门：攻击角度的一百种计算》（路飞特供看图说话版）。】系统适时提供支持。

于是，鸡飞狗跳的“个人专精”训练开始了。

艾斯这边，是极致的控制与冷静。

他紧握水管，眼神锐利如鹰。在快速移动中，水管尖端一次次精准点向移动靶上快速闪烁的红色标记，发出“叮叮”的脆响。他需要预判靶位的移动，计算出手的角度和时机，还要分神躲避时不时弹出的木桩和飞来的橡胶流弹（来自路飞那边）。他的动作开始褪去毛躁，变得简洁、高效，带着一种冰冷的韵律感。

路飞这边，是纯粹的想象与混沌。

他试图把腿像弹簧一样压缩，然后弹射出去，结果一头栽进了泥坑。他尝试把手臂当成弹弓发射石子，却控制不好方向，石子差点砸中正在专注训练的艾斯，引来对方愤怒的咆哮。最经典的一次，他想把自己像鞭子一样甩出去，结果拧成了一个复杂的橡胶结，最后还是艾斯黑着脸，用水管把他撬开的。

“我是要你灵活运用，不是让你自创死法！”杨辰看着从橡胶结里解脱出来、还在傻笑的路飞，感觉自己的血压又创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