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师出与有名（1/2）

“……我会。”

艰难吐出两个字后，我抛开了用以掩饰内心真实想法的伪装，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自暴自弃地瘫坐靠在椅子上。

芈四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瞬间就将我击溃，让我之前所施展的种种手段，和积攒的全部力气都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

我能从他的陷阱中逃脱，我可以轻易地全身而退。

然而，我却不能就此离去。

我可以听令付出一切，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所以，你需要我做什么？”

但令我屈服的不是命令，而是于我而言有再造之恩，亦父亦师亦友的他，芈四。

“我知道，只要下令，你可以付出一切。”

听到我的问话，芈四脸上原本挂着的淡淡笑容逐渐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无比严肃认真的神情。

他凝视着我，缓缓开口说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属于你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切的意愿，又是什么呢？”

面对芈四的质问，我陷入了沉默当中。

我的意愿，是什么？

正当我思绪纷乱之际，芈四再次打破了这片沉寂，他语气深沉道：“在不违背我们所坚守的最高准则的前提下，你的个人意愿，高于一切。”

言罢，他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我给出一个答案。

我的意愿，高于一切？

但人活于世，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又怎能奢望每一件事情都顺遂心意。

就像此刻，我很清楚，此时的芈四不过在履行工作职责罢了。

我也知道，他在明晃晃的向我暗示，希望我能够遵循自己的意愿。

我可以选择拒绝。

这是芈四给我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