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等你来取（2/2）

你摇头：「是教我『自由』的人。」

沉默片刻后，他忽然合上书：「……下次我带你看真正的星星赌场。」

5.傍晚·无声的共处

波提欧整理工具箱，金属碰撞声规律而低沉，像是某种另类的伴奏。

你翻着一本旧书（其实不是很能看不懂，但喜欢触摸纸张的触感）。

砂金终于开口，却不是挑衅，而是轻声问：「那曲子……有名字吗？」

你摇头，火焰在书页上投下跳动的影子。

……

＞没有争吵，没有算计，只有引擎的嗡鸣，和三人之间微妙的平衡。

＞星火ai默默记录：「航行日志：今日无异常，无战斗，无爆炸……（停顿）……暂未检测到阴谋。」

＞「温馨提醒」：距离跃迁至真理大学还有2小时，请各位乘客坐稳扶好——

……

“我明白你想留在这里的理由，砂金…但我希望你能够明白，「砂金」已经有了归宿——也就是「公司」，单单这个名号在这里，我就无法信任你。”

假话。你会信，但你心知肚明，其他人不会信。

身后是愚人号，面前是砂金。你垂眼看他，眼前人不再是初见时囚笼中蜷缩的金丝雀，而是衣冠楚楚的公司高管。但颈侧的烙印仍在，只是被高领衬衫遮住一半。

“不过，我们还可以试着成为朋友，对吧。”

你笑着伸出手，不是俯身，而是平视。

称呼「砂金」，不是「砂金先生」，也不是「朋友」——是郑重其事的决断。

砂金静静看了你两秒，突然轻笑一声。

“真无情啊，团长～”

他垂眼，用视线描摹你掌心上的纹路，指尖在即将触碰之时突然转向，三两下摘了耳饰，然后放进你手里。

“……寄存物。”他的声音极轻，像是微风一扶就会散去的某物，“等哪天「公司」不再是归宿了，再来取。”

你：……

你将耳饰攥紧，冰凉的、如孔雀羽毛一样的事物，不过几息就沾染上了你的体温。

于是你也颔首，“好，我等你来取。”

……

###【拉帝奥的「监管交接」】

1.学术性嘲讽：

「石心十人的『心』居然能被火焰软化？建议公司更新体检报告。」（但对你点了点头当做打招呼）

2.隐藏关怀：

递给砂金一份《火焰伤害后遗症治疗方案》，扉页写着：「实验编号114——「愚人病毒」感染者专用。」

###【愚人号的「逃逸」】

1.星火ai最后一次扫描砂金，在数据库里标记：「危险级朋友——访问权限：终生有效。」

2.景元的玉兆讯息准时抵达：「仙舟已准备好『接风宴』（注：含防公司监听装置）。」

3.你烧掉了追踪器的残骸，灰烬在宇宙中拼成一行字：

「再见时，请走正门。」

……

###【三次元玩家泪腺崩坏点】

1.「耳钉是抵押物还是定情信物？」

＞「砂金：是赌注。布兰特：是朋友证明。波提欧：是他宝贝的赃物!」

2.「称呼学暴击」

＞「从『先生』到『朋友』到直呼其名——布兰特你才是赌徒吧？!」

3.拉帝奥的「实验报告」真相：

＞「显微镜下发现小字：『治疗方案=定期接触火焰样本』……教授你？？」

……

###【终幕cg】

当公司舰队接走砂金时——

他对着愚人号远去的方向，用口型说了句「all in」。

而你的火焰，在黑洞边缘莫名闪了一下，像在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