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这一切都不值得（2/2）

“至于你克隆雷神，我也能够理解。如果我站在你的位置，我可能会做得更极端。人在面对自己畏惧的力量时，必然会去研究一下。更何况，像你这样不信任他人的人，预判危险并确保自身安全，这并没有错。只是，你过分依赖程序来推演人性了。人类与电脑最大的区别在于情感，而你在做类似注册法案这样的事情时，却失去了人性。我跟理查兹先生说过，科学家应该远离政治，因为你们这些聪明的人往往更容易走极端。政客讲究妥协，你看你现在神盾局局长的职位，不就是妥协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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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塔克大笑着，摇了摇头：“哈哈哈，神盾局局长？那些人虽然向我致敬，服从命令，但是我能清晰感觉到他们不喜欢我待在那里，他们更希望那个独眼的家伙回来，可惜他们的老爹回不去了。不过我也不在意他们怎么看我，因为他们必须学会喜欢我。”

“有些话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但是我现在想突然聊聊，许多年前我和毁灭博士有过一次交手，结果是我们俩穿越了时空，跑到了亚瑟王的时代，当然战斗的结果不重要，那位国王我也不在意，只是我在那次时空穿梭中，看见了一副画面那就是我们这些人自相残杀，这种事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

“维克，你知道作为一个发明家其实有个本能那就是预见性，我能看到未来世界什么样，哪些东西值得我们去挖掘，我能感受到需求，然后发明它们创造它们，所以我打造了战甲，复仇者联盟得到组建。维克不论你怎么狡辩和隐藏自己，你都不能否认自己其实是一个战士，我们都是，我们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值得的事物可以不在意自己的生命，这就是我们的原则，我们的战斗，我们之间的分歧只有相悖的意志。”

“所以我不知道那场自相残杀的战争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它会在何时何地发生。我原以为只有当我亲眼见到时，才会知道该如何应对。然而，等待并不是我的性格，我思考的是如何解决它，如何在它发生之前就将其解决。我曾尝试与许多人交流，但得到的只是一笑而过或不以为然，甚至是迁就。你觉得我是一个被人迁就的人吗？”

“因此，我一直在观察。然后，我亲眼目睹了复仇者之间的变化，还有民众的变化。他们开始对我们习以为常，不再抱有希望，而是产生依赖。这就是时间的惯性，当大家习以为常时，伴随而来的便是审视和不屑。蜘蛛侠常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但社会却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当然清楚法案会导致我们两极分化。有些人选择逃避这个现实问题，他们以为把头埋在沙堆里，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但他们不知道已经有人准备好用力踹他们露在外面的屁股了。其实，我早就警告过他们要依法办事，这也是我一直自愿帮助大家处理善后事宜的原因。”

“至于你不信任政府，我可以理解，其实我也讨厌他们。所以，我们需要一位由民众选出的代表来担任领导者。可是现实情况就是如此，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对峙直接发生了。所以，我做了本该由队长做的事情。”

“我不在乎自己是否会死去，因为如果没有人这么做，那么无数普通人将会死去。所以，你必须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至于现在的结果，我不知道是好是坏，也许改变了未来，也许没有。但我想说的是，这一切都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