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反向效果一：对质澄清（1/2）

“加！加！回去就给你加！”

我“拍着胸脯”（心虚地）对“饭团”许下“瓜子”的“宏愿”，脚步“虚浮”地、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混合着“侥幸”、“后怕”以及“荒谬”的复杂心情， “逃”也似的“溜”回了剑心居。

关上房门，我“瘫”在椅子上，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不是“舒服”，是“吓”的。刚才在任务堂后堂静室那“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表演”，简直比我“模拟”一百遍“流光一剑”还要“耗费心神”，还要“惊心动魄”！

“有小人挑拨离间！” 这个“核心论点”，是我“急中生智”（狗急跳墙）下“抛出”的。现在看来，似乎“暂时”稳住了李堂主和刘长老，将他们的“怒火”从“互相指责”引向了“共同对敌”（虽然敌人是我虚构的）。

“联手对外，配合调查，控制影响。” 这三条“建议”，更是我“绞尽脑汁”（垂死挣扎）想出来的“息事宁人”之策。目的就是让他们别再“公开撕逼”，别再“扩大事态”，最好能“内部消化”，把这场因我“敷衍”而起的“风波”，给“按”下去。

从结果看，似乎……“成功”了？ 两位长老同意“配合调查”、“自查账目”、“约束弟子”了。矛盾没有继续“升级”，甚至有了“缓和”的迹象。

但，我这心里，怎么就“七上八下”、“越来越慌”呢？ 我“捂着”胸口（魔核位置），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好像我那个“急中生智”的“建议”，挖了个更大的坑，而且正在把我自己往里面“推”！

是“配合调查”和“自查账目”！ 我“猛地”坐直身体，脸色“发白”。我当时只想着让他们“冷静”、“对账”、“澄清误会”，好“平息”事端。可我忘了，或者说，我“刻意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那封“匿名举报信”是“假”的！是“诬告”！

如果……如果李堂主和刘长老真的“严格”按照我的“建议”，去“当面对质”，去“调取详细的丹药出入库和领取记录”……会发生什么？

结果，大概率不会是“发现克扣”，而是……“账目清晰，并无问题”！ 丹堂或许在炼丹水平、出丹率上有波动，但“克扣”、“以次充好”这种“原则性”问题，在青云宗这种大宗门，又有刘长老这种“脾气火爆但爱惜羽毛”的人坐镇，发生的可能性极低！任务堂那边，李堂主也是“严谨”之人，账目管理应该也“滴水不漏”。

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账目清晰，并无克扣，那封“举报信”就是“诬告”！ 执法殿的“调查”，很可能会得出这个结论。然后，玄寂那个“老冰块”，会怎么做？他会“善罢甘休”吗？不！他只会更“感兴趣”！他会想：是谁？为什么要写这封“粗糙”的“诬告信”？目的是什么？是单纯的“恶作剧”？还是……“别有用心”的“挑拨离间”？

而“挑拨离间”这个方向，不正是我“亲口”对李、刘两位长老“分析”的吗？！ 我“亲手”把“调查”的“矛头”，指向了那个“不存在”的“小人”！现在，执法殿很可能也会沿着这个方向去查！他们会更加“细致”、“深入”地调查这封“匿名信”的来源，调查近期“行为异常”的人，调查可能“受益”于“丹堂与任务堂不和”的势力或个人……

我他娘的……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是“挖了个坑，然后主动跳进去，还给自己填了两锹土”啊！ 我“痛苦”地“捂”住了脸。我当时只想着“忽悠”住两位长老，平息“明面”上的冲突，却没想到，这反而可能“引爆”更“隐蔽”、更“危险”的“雷”——执法殿的“深入调查”！

“饭团”…… 我看着脚边依旧“无忧无虑”、“等着‘瓜子’”的“白色毛团”，心中涌起一股“自作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铺天盖地的“绝望”和“悔恨”。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多嘴”提那个“建议”了！让他们吵去，闹去，说不定吵累了就算了！现在好了，事情反而“正规化”、“深入化”了！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的“建议”已经被两位长老采纳，并且很可能已经开始执行了。我能做的，只有“祈祷”（向谁？），祈祷他们的“对账”过程“顺利”，祈祷执法殿的“调查”“草草了事”，祈祷这一切“风波”能“尽快”平息，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但，“命运”（或者说，是青云宗“严谨”的制度和“较真”的作风），显然不打算让我这个“放火者”如此“轻松”地“蒙混过关”。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至少表面上是。刘长老和李堂主没有再“公开争吵”，两堂弟子之间的“紧张气氛”也“缓和”了不少。执法殿那边，似乎也“安静”了下来，没有“大张旗鼓”地“抓人”或“问询”。

然而，这种“平静”，却让我更加“心慌”。我知道，这往往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是“调查”进入“深水区”的“表象”。

果不其然，就在我“提心吊胆”地“熬”到第五天时，一个“爆炸性”的，却又“情理之中”的“调查结果”，如同“第二只靴子”，终于“哐当”一声，砸了下来！

消息的来源，依旧是“包打听”林清风。这次，他的表情不再是“看热闹”的“兴奋”，而是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和“原来如此”的“恍然”。

“师叔！大新闻！真正的‘大新闻’！” 林清风“窜”进我的东厢房， “丹堂 和 任务堂 那 事儿， 有 结 果 了！ 听 说 两 位 长 老 按 照 执 法 殿 的 要 求， 当 面 对 质， 还 调 取 了 最 近 半 年 的 所 有 丹 药 出 入 库 记 录、 任 务 兑 换 账 目， 一 笔 一 笔 地 核 对！”

“当面对质”！“调取记录”！“一笔一笔核对”！ 这几个词，像“重锤”一样，敲在我的心上！完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屏住”呼吸， “紧张”地“听”着。

“您猜怎么着？” 林清风“卖了个关子”，然后“压低”声音， “核 对 下 来， 发 现 丹 堂 的 账 目 清 晰 得 很！ 每 一 批 丹 药 的 出 炉 时 间、 成 色 等 级、 用 料 记 录， 还 有 发 放 给 各 堂 口 的 时 间、 数 量、 经 手 人， 全 都 对 得 上！ 根 本 没 有 什 么 ‘ 以 次 充 好’、 ‘ 克 扣’ 的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