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平衡木上的舞蹈（2/2）

新的一天，“舞蹈”，开始了。

首先，是玄玑老儿。 我“恭敬”行礼， “平静”地接受他“平淡”的目光“审视”， “认真”地“聆听”他今日关于“剑意流转需顺应本心，不可强求”的“玄学”指点，然后“专注”地（假装）在剑崖上“感悟”。我努力“放空”心神，不再去“强行”与剑意“共鸣”，也不再“刻意”压制，只是“机械”地维持着《养剑诀》的运转（微操版）， “观察”着那些狂暴剑意的“流动”，仿佛一个真正的、资质平平但还算“刻苦”的弟子。偶尔，当玄玑老儿目光扫过我时，我会“适时”地微微蹙眉，露出一丝“困惑”或“若有所思”的表情，仿佛真的在“努力理解”。

效果似乎……还行？ 玄玑老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在结束时，淡淡说了句：“今日，心稍静。 继续保持。”

心稍静？ 我心中苦笑。我的“心”，都快“死”了，当然“静”。

接着，是应付林清风。 果然，刚“结束”修行回到剑心居附近，就“偶遇”了捧着“新到的灵果”兴冲冲跑来的林清风。

“墨师叔！您看！后山灵果园新熟的朱玉果！灵气充沛，最是滋养经脉！弟子特意给您留了几枚最好的！” 林清风“眼睛闪亮”， “献宝”似的将果子递过来。

“有心了，清风。” 我“温和”地笑笑，接过果子， “你修行可还顺利？大比在即，莫要分心。”

“师叔放心！弟子日夜苦修，绝不敢懈怠！” 林清风“挺起胸膛”， “倒是师叔您，脸色比前几日好些了，但……还是要注意休息啊！”

“嗯，我会的。” 我“点头”， “你也一样。修行之道，张弛有度。”

“是！弟子明白！” 林清风“重重点头”，又“絮叨”了几句大比的“最新消息”和剑心峰其他弟子的“八卦”，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应付过去了。 我看着他“欢快”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这“傻子”……

然后是沐雪清。 幸运的是，今天没有“偶遇”。我“松了口气”。

至于魔尊那边…… 我摸了摸“匿影魔戒”。暂时没有动静。但“三个月”的倒计时，已经开始。我必须开始“准备”一些“情报”了。

虽然都是“边角料”，但聊胜于无。至少能让魔尊觉得，我“在做事”。 我“苦笑”。“剑道心得”和“布防图”……那才是要命的。只能继续“拖”字诀，强调困难，强调玄玑的“狡猾”和宗门的“严密”。

一天，就这样在“表演”、“应付”、“搜集边角料”和“内心煎熬”中，“平稳”度过。

夜晚，再次降临。

我“瘫”在椅子上，感觉比“修炼”了一天还要累。不仅仅是身体，更是那种时时刻刻绷紧神经、戴上面具、算计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的心累。

平衡木上的舞蹈，第一天，勉强……没掉下来。 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心中没有丝毫“成就感”，只有更深的疲惫和对明天的恐惧。

明天，还会是同样的一天。后天，大后天……直到“三个月”的尽头，或者，平衡被打破的那一天。

我能坚持多久？ 我问自己。不知道。

但我必须坚持。 我“闭上”眼睛。为了……多活一天。为了……那渺茫到不存在的“一线生机”。也为了……不立刻害死那个，对我“刀山火海，万死不辞”的……“傻子”。

舞蹈，还在继续。在生与死的夹缝中，在诚与伪的刀尖上，在绝望与……那一丝丝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对“生”的本能渴望之间。

第n+不知道多少+好多+1天，夜（舞蹈首日，身心俱疲）…… 卧底影煞，于“绝境”中强行“重启”，开启“平衡木上死亡舞蹈”模式，在仙（玄玑）、魔（魔尊）、宗（执法殿）、同（林清风\/沐雪清）四方势力间艰难“走钢丝”，首日“演出”勉强“及格”，但精神与体力双重透支，对“未来”充满恐惧。

其“职场”生存策略，正式从“被动应付”升级为“主动表演”+“信息控制”+“风险平衡”的“高危操作”，每日行程堪比“谍战大片”+“宫斗剧”+“心理战”三合一，身心负荷突破极限。

这班上的……怎么“被开除警告”（魔尊通牒）和“纪委调查”（执法殿）双重压力下，还得“正常出勤”（应付玄玑）、“维系同事关系”（应对林\/沐）、“完成kpi”（搜集情报）啊？！这“社畜”的“抗压”能力与“时间管理”，是不是已经进化到“非人”（非魔）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