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死是一种解脱(1/2)
李长安说话的同时,手指再次落下,这次点在了阿全耳后的一个穴位。
“呃啊——!”
阿全发出一声更加扭曲的惨叫,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模糊,耳边响起尖锐的耳鸣,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刺穿他的耳膜,直抵脑髓。
与此同时,一种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部翻涌上来,他开始剧烈地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阿全的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反复徘徊。他时而清醒地感受着那非人的折磨,时而又被痛苦的浪潮卷入混沌的深渊。他开始无意识地哀求,用破碎的越南语夹杂着不成调的呻吟,求李长安杀了他,只求一个痛快。
但李长安对此充耳不闻。他的动作精准、稳定,如同一个最高明的工匠在雕琢一件作品,只不过他雕琢的,是人的意志和承受力。
然而,阿全内心深处对阮文丰的忠诚,如同暴风雨中最后一点微弱的烛火,依然在顽强地闪烁。当一阵剧烈的痉挛稍微平息,他趁着短暂的喘息机会,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舌头伸到上下牙齿之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宁愿咬舌自尽,也绝不出卖将军!
李长安时刻关注着阿全,就在他牙关即将用力的千钧一发之际!
李长安眼中寒光一闪,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举动。右手如电探出,大拇指和食指精准无误地扣住了阿全的下颚关节两侧,猛地一错一拉!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
“呜——!”阿全发出一声模糊而痛苦的呜咽,他的下巴被干净利落地卸掉了!嘴巴无力地张开,再也无法闭合,更别提用力咬合。
试图自尽的努力被瞬间瓦解,只剩下更加深沉的绝望和生理上无法控制的涎水从嘴角流淌而下。
李长安冷漠地看着他因脱臼而扭曲的脸,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想死?没那么容易。在我允许之前,你连结束自己生命的权力都没有。”
他松开手,任由阿全的脑袋无力地耷拉在胸前,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如同困兽般的绝望声响。
李长安不再仅仅依赖于点穴。他走到桌边,从腰间取出了一把造型简洁却异常锋利的匕首。冰冷的金属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光。
他回到阿全身前,用冰凉的刀面轻轻拍打着阿全因为痛苦和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点穴,只是让你体验内在的痛苦。”李长安的语气平缓,却比任何咆哮都更具威胁。
“现在,让我们尝尝外在的滋味。你知道‘凌迟’吗?一种古老的艺术,用小刀,一片一片地割下犯人身上的肉,据说最高纪录是三千六百刀,在最后一刀落下之前,犯人都能保持清醒,甚至看到自己的骨骼和内脏。”
刀尖缓缓下移,停留在阿全左侧锁骨下方的一小块皮肤上。
“我会从不会立刻致命的地方开始。先剥下你的皮肤,让你看着自己的血肉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我会慢慢剃掉你的肌肉,一片,一片,让你清晰地听到刀锋刮过骨头的声音。”
李长安的描述极其细致,伴随着话语,刀尖微微用力,刺破了表皮,一缕鲜红的血珠立刻渗了出来。
要是常飞在这里,估计都会认不出眼前这人是他所认识的李长安。
那尖锐的刺痛,与之前内部那混沌、弥漫的痛苦截然不同,是一种清晰无比、定位明确的切割之痛。
阿全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更加急促的嗬嗬声,被卸掉的下巴让他连完整的惨叫都变成了一种奢望,只能通过剧烈颤抖的躯体和充满恐惧的眼神来表达他此刻的极致惊恐。
“说不说?”李长安的刀尖没有继续深入,只是停留在那里,施加着持续的压力,让痛苦和恐惧不断累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