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客厅横梁分截空间,吊顶造型化分割(2/2)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了半天:“以前总觉得这梁压着人,现在看着,这屋子像把人拢在怀里似的,暖和。”他朝厨房喊,“老婆子,你看这花纹,跟咱老柜子上的缠枝莲一个样,吉利!”
正说着,苏展拎着袋新采的茶叶过来:“我来看看效果。”他站在客厅中央,闭着眼感受了片刻,点头道,“不错,气能顺着吊顶转了,缠枝纹没白刻,你看这水晶帘晃的,就是气在动呢。”他指着墙角,“以前这三块地方的气各走各的,现在汇到一块儿,像小溪汇成河,家里的运道自然就合了。”
妻子端来刚泡的茶:“苏先生您尝尝,今儿这茶泡出来都比往常香。”
苏展喝了口茶,目光落在正凑在一起看相册的一家人身上——周先生指着老照片给父母讲趣事,妻子在旁边笑着补充,儿子凑在奶奶身边听故事,水晶帘的光斑落在他们身上,像撒了层金粉。
“你看,”苏展轻声说,“土气聚了,人自然就聚了。这吊顶包的不只是横梁,是把散了的心绪拢回来;这水晶帘串的不只是空间,是家人之间的情分。”
妻子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明白,那些被横梁分割的不只是客厅,是一家人围坐的时光;而这新做的吊顶,修复的也不只是空间的完整,是日子里那份热热闹闹的盼头。
傍晚,周先生一家在客厅摆了桌火锅,热气腾腾的白雾往上飘,撞在吊顶上,又轻轻落下来,像给这团聚的画面蒙了层温柔的纱。水晶帘的光斑在热气里晃啊晃,缠枝莲的纹路在暖光里静静卧着,仿佛在说:这才是家该有的模样,团团圆圆,暖意融融。
(吊顶装好后的第一个周末,周先生的妹妹带着孩子来做客。小姑娘刚进客厅就被水晶帘吸引了,踮着脚够帘子上的珠子,阳光透过窗棂照过来,水晶折射出的光斑在她脸上跳,逗得她咯咯直笑。)
“这客厅咋变样了?”周妹妹放下手里的果篮,眼睛瞪得圆圆的,“上回来还觉得头顶压得慌,今儿站着咋这么舒坦?”她走到客厅中央转了个圈,“哥,你们这吊顶做得真好看,米黄色的,看着就暖和,比我家那惨白的强多了。”
周先生笑着递过拖鞋:“以前被那两根横梁闹的,一家人待着都别扭,现在包起来,果然不一样了。”他指着缠枝莲花纹,“你看这纹路,苏先生说要让气顺着转,不能断。”
“苏先生?就是帮吴姐家摆橡皮树的那位?”周妹妹凑近看花纹,“这活儿做得细,枝子跟叶子都连着,没断茬。”她忽然拍了下大腿,“我说呢!前儿我还跟我家那口子念叨,总觉得客厅里人多了就喘不上气,是不是也有横梁的事儿?回头我也请苏先生去瞧瞧。”
妻子从厨房探出头:“快进来坐,火锅底料都熬上了。”她看着小姑娘还在跟水晶帘玩,笑着说,“这帘子是真招孩子喜欢,小宇这几天放学就扒着看,说像星星掉下来了。”
正说着,刘师傅扛着工具包路过,听见屋里热闹,推门探进头:“老周,吊顶没出啥毛病吧?我给三单元装灯,顺道过来瞅瞅。”
“好着呢!”周先生拉他进来,“快坐下喝杯茶,多亏了你这手艺,你看这弧度多顺。”
刘师傅摸着吊顶边缘的石膏线:“我特意调了角度,往上翘了半寸,这样气往上走的时候不卡壳。”他指着灯带槽,“这槽里的灯珠我选的是暖黄调光款,天擦黑开暗点,看电视不晃眼;人多了开亮点,跟白天似的。”
小姑娘突然指着吊顶喊:“舅舅,你看那上头有影子在动!”
众人抬头,只见缠枝莲的花纹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影,随着水晶帘晃动,影子像活了似的,枝蔓仿佛在慢慢爬。“那是水晶帘晃的。”周先生抱起侄女,“这影子跟着光动,就像咱家的日子,活泛着呢。”
火锅咕嘟咕嘟冒起了泡,肥牛卷在汤里翻了个身,香气混着暖黄的灯光漫了满室。周妹妹夹了片毛肚,嚼得脆响:“哥,你们家这客厅现在聚气,你看这火锅,开得都比别处旺。”她往父母身边凑了凑,“以前来总觉得坐哪儿都别扭,现在挨着咱妈坐,说话都不用扯嗓子。”
老太太笑着给孙女夹鱼丸:“可不是嘛,以前这横梁跟隔墙似的,人坐得近,心离得远。现在好了,一大家子挤在这儿,热热闹闹的,才像个过节的样。”
晚饭后,孩子们在客厅里追着水晶帘的光斑跑,笑声撞在吊顶上,又弹回来,裹着暖意落在每个人耳朵里。周先生和妹妹坐在沙发上陪父母聊天,妻子在旁边收拾碗筷,路过客厅中央时,脚步特意慢了些——以前总觉得这地方像道坎,现在走起来轻飘飘的,连带着心里也松快。
“对了哥,”周妹妹忽然想起,“你家这吊顶花了多少钱?我回去跟我家那口子合计合计,也把客厅那根横梁包起来。”
周先生刚要开口,苏展拎着个纸包进来了:“我听刘师傅说你家来客,给孩子们带点糖画。”他把纸包递给小姑娘,“横梁包起来是基础,关键得看气场合不合。你家妹妹属兔,卯木命,吊顶颜色得用浅咖色,木土相生,比米黄色更合她;花纹用祥云纹,木气喜舒展,祥云能托着气往上走。”
周妹妹听得认真:“那水晶帘呢?也挂同款?”
“不用,”苏展指着周先生家的帘子,“你家层高比这儿高,挂串长点的,坠子用玛瑙的,红玛瑙属火,火能生土,土再养木,跟你卯木命正好顺承。”他顿了顿,“对了,你家客厅窗户朝西,下午阳光烈,吊顶里多装两个小射灯,照着玛瑙帘,能把火气化得柔点,不燥。”
刘师傅在一旁接话:“射灯我熟,选那种可调角度的,想照帘子就照帘子,想照沙发就照沙发,灵活得很。”
周妹妹掏出手机记下来:“苏先生您说得太细了,我这就存着,回头就去办。”她看着自家哥嫂的客厅,忽然叹了口气,“以前总觉得日子过得拧巴,原来是家里的气场没顺,你看这横梁一包,不光屋子敞亮了,连说话都觉得顺耳。”
苏展笑了:“家就是这样,气顺了,人就顺了;人顺了,日子自然就顺了。你看这吊顶上的缠枝莲,枝枝蔓蔓缠着,不就是一家人的样子?连着,靠着,才暖和。”
夜里客人走后,周先生收拾客厅,发现水晶帘上挂着片小姑娘掉落的发卡。他伸手去摘,指尖碰到冰凉的珠子,忽然想起没包横梁的时候,这片区域总像隔着层冰,连空气都透着生分。现在不一样了,暖黄的灯光裹着淡淡的火锅香,连水晶的凉都带着点温润,像被这屋子的热气焐透了。
妻子端来杯温水:“想啥呢?”
周先生接过水杯,看着吊顶上的缠枝莲:“我在想,这梁啊,就像心里的疙瘩,不解决的时候总觉得硌得慌,解决了才发现,原来日子能这么舒坦。”他指着水晶帘的影子,“你看这影子,缠在一起,多像咱一家人。”
妻子靠在他肩上,客厅的灯带还亮着,暖黄的光顺着吊顶的弧度流下来,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地板上,紧紧挨着,再也没有被分割的痕迹。水晶帘偶尔晃一下,光斑就跟着跳,像在为这团聚的夜晚鼓掌。
第二天一早,周先生醒来看见儿子趴在茶几上画画,画的是客厅的吊顶,缠枝莲的纹路由他画成了一串手拉手的小人,水晶帘则是一串亮晶晶的星星。“爸,你看,”儿子举着画纸,“这是爷爷、奶奶、你、妈妈,还有我,我们都在这下面玩。”
周先生摸了摸儿子的头,阳光正好照在画上,小人的影子落在纸上,像真的在动。他忽然明白,那两根被包起来的横梁,不只是木头和水泥,是过去那些被忽略的疏离;而这新做的吊顶,承载的也不只是灯光和花纹,是一家人重新聚在一起的热乎气,像那锅咕嘟冒泡的火锅,越熬越香,越熬越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