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拍卖会上的猎杀与塞纳河畔的征服(2/2)
徐小默站在雨中,看着他消失在雨幕里。
elena从远处的车里走出来,撑着伞跑到他身边,把伞举过他头顶。
“谈完了?”
“谈完了。”
“他同意了?”
“同意了。”
elena松了口气,随即又皱眉:“你给了他空白支票?太便宜他了。”
“不是便宜他,是给他最后的选择。”
徐小默接过伞,搂住她的肩,“而他选择了尊严。这让我...有点意外。”
“你还是太善良了。”
“不是善良,是策略。”
徐小默微笑,“现在,整个家族都会知道,我给了亚历山大体面退场的机会。这会赢得更多人的尊重。”
“而亚历山大,这辈子都会活在输给我的阴影里——这才是最残酷的惩罚。”
elena看着他,眼神复杂:“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
“都是。”
徐小默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你,我是天使。”
“对敌人,我是恶魔。”
“而对你和我之间的障碍...”
他看向埃菲尔铁塔,声音坚定:“我是拆墙的人。”
当天下午,卡佩家族召开紧急会议。
亚历山大当众道歉,承认自己对徐小默的所有指控都是捏造,并宣布永久放弃继承权,全力支持elena。
菲利普在震惊和压力下,也不得不做出同样表态。
路易族长当场宣布:elena正式成为卡佩家族下一代继承人,徐小默作为她的未婚夫和战略合伙人,将全面参与家族事务。
当晚,家族在庄园举办庆祝晚宴。
这一次,再没有人敢对徐小默投来质疑的目光。
每个人都举杯祝贺,笑容真诚——或者至少看起来真诚。
宴会进行到高潮时,elena拉着徐小默溜了出来,来到庄园后面的葡萄园。
月光洒在成排的葡萄架上,空气中有泥土和葡萄的清香。
“还记得我说过要奖励你吗?”elena转过身,背靠着一根葡萄架,手指解开礼服裙的肩带。
丝绸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和若隐若现的曲线。
月光下,她的身体美得像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
“这里?”徐小默挑眉,“会被发现。”
“所以要快。”
elena拉住他的领带,把他拽向自己,“而且刺激,不是吗?”
她的吻热烈如火,手已经解开他的皮带。
徐小默回应着,手探进她的裙摆,触碰到丝袜边缘。
葡萄架在摇晃,叶子沙沙作响。
远处宴会的音乐声隐约传来,更衬得此处的隐秘和疯狂。
结束后,两人靠在葡萄架下喘息。
elena的头靠在徐小默肩上,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
“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她轻声问。
“什么?”
“你不只是个商人,你是个征服者。”
elena抬起头,眼睛在月光下像宝石,“你用三个月时间,做到了我那些亲戚十几年都做不到的事——统一家族,扫清障碍,把我推上继承人的位置。”
她吻了吻他的喉结:“现在,整个卡佩家族都是你的了。间接地。”
“是你的。”徐小默纠正,“我只是帮你拿到你应得的。”
“有区别吗?”
elena笑了,笑容里有种野性的美,“我的就是你的。”
“就像...”她的手滑下去,声音带上挑逗,“你刚才征服我那样,征服这一切。”
手机震动,打破了旖旎氛围。
徐小默接起,是林冰。
“徐总,柳婉小姐的巴黎巡展今晚开幕,很成功。”
“但是...”林冰顿了顿,“亚历山大的人之前接触过的那个合作方,在开幕式上闹事,试图质疑展品的版权。”
“不过顾言早有准备,当场出示了所有法律文件,还报警把那人带走了。”
“柳婉怎么样?”
“她很镇定,处理得很漂亮。倒是顾言...”
林冰犹豫了一下,“他为保护柳婉,手臂被那人推搡时划伤了,但坚持等到开幕式结束才去医院。”
徐小默沉默了几秒:“知道了。”
“给顾言安排巴黎最好的医生,费用我们出。”
“另外,查查那个闹事的人背后还有谁。”
挂断电话,他看向夜空。
巴黎的星星很少,但今晚居然能看到几颗。
“担心你前妻?”elena问,语气平静。
“她现在不需要我担心了。”
徐小默说,“她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我只是...确保没人用卑劣手段干扰她。”
elena靠回他怀里:“你知道吗?我不嫉妒她。一点都没有。”
“为什么?”
“因为她是你的一部分。”
elena的声音很轻,“就像那些伤疤,那些回忆,那些让你变成现在的你的一切。”
“嫉妒她,就是嫉妒你的过去。”
“而我要的,是你的现在和未来。”
徐小默抱紧她。
月光下,两个身影融为一体。
远处庄园里,宴会还在继续。
但属于他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一周后,巴黎戴高乐机场。
私人飞机跑道上,徐小默和elena准备返回上海。
路易族长亲自来送行。
“中国市场就交给你们了。”老人握着徐小默的手,“elena交给你,我很放心。”
“我会照顾好她,也会照顾好家族在中国的利益。”
“我相信。”路易族长看向elena,眼神柔和,“我的小公主,终于找到能陪她一起征服世界的人了。”
登机后,飞机滑向跑道。
徐小默看着窗外的巴黎渐渐变小,最终消失在云层之下。
elena靠在他肩上,已经睡着了。
她的手还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
手机里有几条未读信息。
一条是柳婉发来的:“巡展巴黎站圆满结束,谢谢你的暗中帮助。”
“听说你要回上海了,一路平安。”
另一条是顾言发的:“柳婉一切都好,勿念。另外,谢谢医生。”
还有一条是林冰的工作汇报:“默远-卡佩基金首期募集完成,一百亿美元全部到位。等你回来签字。”
徐小默一条条回复,然后关掉手机。
飞机穿越云层,阳光刺眼。
他想起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从和柳婉的战争,到父亲的去世,到和elena的结盟,到巴黎的博弈...像一场漫长而激烈的梦。
而现在,梦醒了。
但醒来的世界,比梦中更广阔。
elena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声,更紧地抱住他的手臂。
徐小默低头,看着她熟睡的侧脸,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平静。
他曾经以为,成功是征服多少敌人,赚取多少财富,拥有多少权力。
但现在他知道,真正的成功,是找到那个能陪你一起站在世界之巅的人,并且有能力保护所有你在意的人。
飞机继续向东,飞向上海,飞向新的开始。
而在巴黎,柳婉站在现代艺术中心的露台上,看着飞机划过天际留下的白线。
顾言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热茶。
“他走了。”顾言说。
“嗯。”柳婉接过茶杯,“我们也该走了。下一站,米兰。”
“你还好吗?”
柳婉转过头,笑容平静:“我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里面没有遗憾,没有悲伤,只有向前看的坚定。
风吹起她的长发,在巴黎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这个曾经被爱所伤、被恨所困的女人,终于在自己的战场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王冠。
而故事,还在继续。
只是每个人,都走向了属于自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