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王监工的噩梦伊始(1/2)

棚户区宛如一座被岁月遗忘的废墟,弥漫着潮湿的腐臭气息,令人作呕。破旧不堪的棚屋东倒西歪,仿佛是被岁月无情抽打的残兵败将,在狂风的肆虐下瑟瑟发抖。狂风如一头愤怒的野兽,不时呼啸着穿过狭窄的巷道,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响,让人毛骨悚然。

凌霜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却迈着依旧坚定的步伐,从那幽深神秘的矿洞方向朝着棚户区赶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在告诉世人,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她都将勇往直前。

此时,铁牛犹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狭小的棚屋内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脸颊不断滚落。他的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担忧,每一次望向门口,那眼神里的期盼便愈发浓烈,仿佛门口藏着他所有的希望。

终于,当凌霜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铁牛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仿佛一座一直被拉紧的弓弦突然松开,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那憋在胸口的浊气仿佛都随着这口气吐了个干净。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凌霜面前,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她,声音中满是关切,宛如一个担心亲人安危的孩子:“凌师姐,你可算回来了!没事吧?”

“没事。”凌霜轻轻摆了摆手,示意铁牛不必过于担心。同时,她压低了声音,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神秘而迷人:“准备一下,好戏要开场了。”

随后,凌霜将自己精心策划已久的计划简单地向铁牛讲述了一遍。铁牛听得眼睛越睁越大,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脸上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写满了震惊与错愕。尤其是当听到凌霜竟然和“矿洞里的鬼”达成了合作时,他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仿佛被一场强烈的地震彻底撼动,完全被刷新了。在他的认知里,鬼是一种神秘而恐怖的存在,是人们谈之色变、避之不及的对象,而凌霜却能和它们合作,这简直就像天方夜谭,超出了他的想象。

“凌师姐……你,你连鬼都能收服?”铁牛看着凌霜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崇拜,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位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神仙。他的眼中闪烁着敬畏和惊叹的光芒,仿佛凌霜身上散发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让他心生敬仰。

“是合作,不是收服。”凌霜认真地纠正道,接着凑近铁牛,在他耳边轻声而又详细地说道,“明天,你这样……”

她的声音轻柔却又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带着魔力的种子,种在了铁牛的心里。铁牛一边听,一边不时地点头,虽然他觉得这个计划有点……损,但一想到王监工平时那些嚣张跋扈、欺压矿工的恶劣行径,心中的怒火便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变得干劲十足。他用力地拍着胸脯,那声音就像一面响亮的战鼓,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会圆满完成任务,仿佛这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并没有给矿场带来多少生机与活力,反而让那弥漫着的压抑和诡异气息更加明显。矿场上发生了一件怪事。

几个在靠近三号矿洞区域作业的矿工,正埋头苦干着。突然,他们隐约听到了从矿洞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和低语。那声音就像幽灵在黑暗中发出的叹息,时有时无,飘忽不定,让人毛骨悚然。有的矿工停下手中的活,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仿佛听到了来自地狱的召唤;有的矿工则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使劲摇了摇头,但那声音却依旧在耳边回荡,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紧紧缠绕着他们。甚至有人声称看到了模糊的黑影在洞口一闪而过,那黑影速度极快,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转瞬即逝,让人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

消息很快在矿场里传开了,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了层层涟漪。本就对三号矿洞心怀恐惧的矿工们更加不敢靠近那里。他们看着三号矿洞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仿佛那是一个充满了邪恶力量的深渊,一旦靠近就会被吞噬。一些胆小的矿工甚至直接放下手中的工具,躲得远远的,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邪门,太邪门了。”

王监工也听说了此事,但他并未把这当回事。他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仿佛那些矿工都是一群无知的傻瓜,在以讹传讹。他现在正焦头烂额,因为上次凌霜和铁牛活着从三号矿洞回来,还杀了穿山甲妖,这让他在其他监工面前丢尽了脸面。其他监工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就像在看一个失败者,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而且上面似乎也对他有了些微词,这让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他坐在办公室里,愤怒地把桌上的文件扔得到处都是,茶杯也被他打翻在地,茶水洒了一地,就像他此刻混乱的心情,一团糟。

他心情烦躁,决定去矿场巡视一圈。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监工制服,那制服原本笔挺整洁,此刻却因为他的烦躁而显得有些皱巴巴的,失去了往日的威严。他大踏步地走着,皮鞋在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就像一声声愤怒的鼓点,每一步都充满了怒火。一方面是想散散心,让自己那糟糕的心情能稍微缓解一下;另一方面也是想顺便找找还有没有像凌霜那样的“刺头”可以拿捏,好好出出自己心中的恶气。

当他走到距离三号矿洞不远的一处僻静矿道时,周围的空气仿佛突然变得寒冷起来,温度就像坐了滑梯一样急剧下降。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那风冰冷刺骨,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割在他的脸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嘴里嘟囔着:“这鬼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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