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魂穿1855:从云端大亨到庄园病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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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华夏魔都。
“天际一号”综合体封顶仪式的欢呼声还未散去,林辰站在三百米高空的临时吊台上,定制西装的衣摆被晚风掀起。他手中香槟杯里的酒液晃出细碎的泡沫,下方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媒体的闪光灯如星海般闪烁——这是他三十年地产生涯的第二十八座城市地标。从城中村改造到跨国商业综合体,他踩着行业周期的浪潮,早已成为圈内公认的“造城者”。
“林总,欧洲的那个文旅项目,下周签约?”身旁的助理笑着递来一份文件,语气里满是敬佩。
林辰点头,指尖刚触到文件边缘,吊台连接处突然传来刺耳的“咔嚓”声。金属断裂的脆响像一道惊雷,他猛地低头,只见承重钢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裂。
“小心!”助理的惊呼被狂风撕碎。
林辰的身体瞬间失去支撑,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坠落。急速掠过的风灌满了他的口鼻,地面的人群在视野里迅速放大。他最后一个念头停留在那未签约的欧洲项目上,随即,剧痛席卷全身,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
不知过了多久,林辰在一片柔软中缓缓睁眼。
他第一感觉是身下丝滑的天鹅绒床品,与记忆中冰冷坚硬的水泥地截然不同。额头传来阵阵刺痛,他抬手触碰,指尖触到一圈缠着亚麻绷带的伤口,还残留着草药的苦涩气息。
〈我……没死?这是哪里?〉
他费力地转动脖颈,视线所及之处,是完全陌生的景象。雕花繁复的樱桃木大床顶架上,悬挂着厚重的深红色丝绒帐幔,阳光透过帐幔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墙壁中央挂着一幅油画,画中男人身着黑色燕尾服,胸前别着精致的怀表链,身旁的贵妇穿着撑裙,牵着一个金发男孩的手,背景是广袤的田野与红砖庄园。
〈这画风……绝不是21世纪的产物。〉
“滴答,滴答……”
角落的黄铜座钟缓慢摆动,沉闷的声响敲在心上,与他过去几十年习惯的手机提示音、电脑键盘声形成尖锐的反差。窗外传来马蹄踏过石板路的“嗒嗒”声,夹杂着几句含混不清的低语,那口音古怪的英语,带着浓重的南方腔调,隐约能听出“棉花”“少爷”之类的词汇。
空气中弥漫着木质家具的陈旧香气,混合着壁炉里松木燃烧的烟火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雪茄味。陌生的气息如同一张网,将他牢牢包裹。
〈这不是我的办公室,不是医院,更不是那个坠落的吊台……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就在这时,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像是被强行塞进一台满负荷运转的机器,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1855年,美国南方,佐治亚州。
艾伦·埃弗里,十九岁,埃弗里家族的独子,坐拥万亩棉花种植园的继承人。三天前,他在庄园西侧的林间骑马,马匹突然受惊失控,他从马背上摔落,额头撞到树干,陷入昏迷——这是“他”失去意识前的最后画面。
更多的记忆碎片接踵而至:父亲约翰·埃弗里是个保守固执的老派地主,坚信“奴隶制与棉花是南方的根基”;叔父塞缪尔·埃弗里总是挂着虚伪的笑容,多次在家族会议上旁敲侧击,觊觎着继承权;庄园里有五百多名黑奴,他们在棉花田里日复一日地劳作;报纸上随处可见“废奴主义”“州权争议”的字眼,北方工业州与南方蓄奴州的矛盾早已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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