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座钟玄机与千门对决(1/2)

清晨的露水还沾在梧桐叶上时,巷里修钟表的李伯就抱着个木匣子冲进了茶馆。匣子上的铜锁晃得叮当响,他花白的头发乱蓬蓬的,手里还攥着半截断了的表链:“林墨!清沅!出事了!我爸传下来的民国座钟,被人动了手脚!”

苏清沅刚把蒸好的桂花糕摆上桌,闻言立刻放下瓷盘:“李伯,那座钟不是您天天擦三遍的宝贝吗?怎么会被动手脚?”林墨放下手里的放大镜——他正帮阿力修坏了的玩具发条,指尖还沾着点机油,“您别急,打开匣子看看,说不定只是零件松了。”

李伯哆哆嗦嗦打开木匣,里面的座钟外壳还是熟悉的深棕色,铜制的钟摆却歪在一边,表盘上“民国二十年制”的刻字旁,多了道细微的划痕。他伸手拧了拧发条,钟摆只晃了两下就停了:“昨天有个穿深灰西装的男人来修怀表,说想看看这座钟,我转身拿工具的功夫,就听见‘咔嗒’一声——当时没在意,今早一上发条才发现,里面的游丝被换了!”

林墨把座钟拿到窗边,用放大镜凑近表盘后的机芯——原本银亮的游丝变成了暗黄色,接口处还有胶水的痕迹,而他记得李伯之前展示过,这座钟的游丝是罕见的“雪花银”,在光下会泛淡蓝光泽。“那男人长什么样?有没有说特别的话?”

“戴个银框眼镜,手指上有道疤,”李伯皱着眉回忆,“他还拿了块老怀表让我修,表背刻着个‘千’字,我说这表是千门常用的玩意儿,他当时笑了笑,说‘年轻人懂的还不少’——现在想想,他是故意来试探我的!”

阿力突然从门外跑进来,手里举着张揉皱的纸条:“林墨哥!我在李伯铺门口的石缝里捡到这个!上面画着个奇怪的钟!”纸条上是用墨笔勾的座钟图样,钟摆位置画了个叉,下面写着“想拿回游丝,今晚七点去北城旧钟表行,带块能走时的老怀表——赵九”。

“赵九?”林墨的指尖顿了顿,他在师父的笔记里见过这个名字,是千门里专玩“器物千”的角色,擅长用手法调包古董零件,再用零件勒索,“他不是普通的小偷,是千术同行,故意冲着这座钟来的。”他立刻给老郑发消息,让他查赵九的底细,重点查北城旧钟表行的情况。

傍晚时,老郑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有点急:“林先生,这赵九不简单!之前在西城调包过古董商的鼻烟壶零件,还赢过不少千术赌局,北城旧钟表行是他的落脚点,里面摆了不少他用来‘赌技’的老物件!陈老爷子说,这种千门里的人,得小心他的手法,别被他骗了!”

夕阳沉下时,林墨从帆布包里拿出块老怀表——是陈老爷子昨天送他的,表背刻着“守心”二字,“李伯,您别去,我去会会他,游丝我肯定拿回来。”苏清沅把刚煮好的姜茶装进保温杯,递给他:“小心点,他是同行,手法肯定不一般,实在不行就找老郑他们帮忙。”

北城旧钟表行里满是齿轮的锈味,赵九正坐在一张木桌前,手里把玩着块怀表,桌上摆着个小盒子——里面想必就是座钟的雪花银游丝。看到林墨进来,他抬了抬银框眼镜:“林墨?听说你最近在南城帮街坊找回不少东西,挺能耐啊。”

“把游丝还我,”林墨把怀表放在桌上,“你要的是赌局,不是勒索,直说吧,怎么比?”赵九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两块一样的旧怀表:“我们比修表,谁先把这两块怀表的机芯装好,让它走时准,游丝就归谁——要是你输了,以后南城的‘闲事’,你就别管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