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旧仓库微光与围巾暖意(1/2)
茶室的龙井刚沏好,热气就裹着旧照片的纸香漫开来。唐装老者捏着那张1998年的千术比赛照,指腹反复摩挲着林建军和苏婉交握的手,叹了口气:“当年这‘乾坤配’,在南城可是出了名的——你父亲听牌从不出错,你母亲记牌过目不忘,本来能拿冠军,可决赛那天突然失踪了。”
林墨攥紧了怀表,表壳的温度烫得手心发紧:“是张四爷干的?”
“十有八九,”唐老把照片放在桌上,指着角落一个模糊的人影,“这人是张四爷的老部下,当年混进了比赛当裁判,赛后就没了踪迹。你们找到的梧桐茶馆盒子里,应该有当年的比赛记录,要是能找到,就能证实张四爷的罪证。”
苏清沅把木盒子推过去,里面的搪瓷杯还沾着干茶渍:“茶馆里的杯子像是刚用过,会不会是有人先我们一步去过?”
“是老鬼,”唐老喝了口茶,眼神沉了沉,“他去澳门前,回了趟梧桐茶馆,想把记录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结果被张四爷的人盯上,只能暂时藏在城西的旧仓库——那仓库以前是千术比赛的物资库,有个暗格,记录应该在里面。”
两人没多耽搁,揣着盒子就往城西走。路过老街的糖糕摊时,林墨突然停住脚:“等我两分钟。”他跑过去买了两块糖糕,油纸袋递到苏清沅面前时还冒着热乎气,“老板说这是新做的,甜口,你试试。”
苏清沅咬了一口,糖霜沾在嘴角,甜意从舌尖漫到心里。她低头擦嘴角时,看见林墨正盯着她笑,耳尖悄悄红了,赶紧把另一块递过去:“你也吃,别都给我。”
旧仓库藏在一片废弃厂房后面,铁门锈得掉渣,推开门时扬起的灰尘呛得人咳嗽。林墨从背包里掏出手电筒,光柱扫过堆得老高的旧箱子,全是当年比赛用的扑克牌和筹码,上面落满了灰。
“暗格在哪?”苏清沅紧紧跟着他,算盘银链随着脚步轻轻响——她有点怕黑,手心攥得发紧。
林墨没说话,侧耳听了听。仓库里很静,只有风吹过窗户的呜咽声,还有……他顿了顿,光柱对准最里面的铁皮柜:“在那儿,暗格的木板是空的,声音比其他地方闷。”
两人走过去,林墨刚要搬开铁皮柜,苏清沅突然拉住他的胳膊:“小心!”她指着柜脚的细铁丝,“这是绊线,要是直接碰,可能会触发警报——张四爷的人说不定在附近盯着。”
林墨顺着她指的方向看,果然有根几乎看不见的铁丝缠在柜脚上。他从口袋里掏出枚硬币,指尖一转,硬币精准地勾住铁丝,轻轻扯断:“还好你眼尖,不然我们就暴露了。”
铁皮柜后面果然有个暗格,里面藏着个牛皮文件夹,封面上印着梧桐叶标记——正是当年的比赛记录。苏清沅刚要伸手拿,仓库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还有手电筒的光柱晃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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