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牌局秘辛与掌心温度（2/2）

第一局开始，荷官洗牌的声音在镜子反射下显得格外杂乱。林墨闭了闭眼，滤掉多余的杂音，突然听见右侧镜子传来“咔嗒”一声轻响——是镜面转动的声音，张四爷果然在偷看。“荷官，”他突然开口，“麻烦换个方向洗牌，这镜子晃得人眼疼。”

张四爷的脸色变了变，却只能让荷官换位置。苏清沅趁机在桌下用膝盖碰了碰林墨的腿，递了个“已记三张红桃”的眼神。林墨会意，接过荷官发的牌——听声辨出是黑桃a、方块k、梅花q，正好是“三条”，他毫不犹豫地加注：“五万。”

张四爷没想到他敢加注，愣了一下才跟着推筹码。开牌时，张四爷的牌是“两对”，输给了林墨的“三条”。第一局，林墨胜。

第二局，李三突然提出要亲自洗牌。他的手法很快，牌在指尖翻飞，林墨却听出了破绽——有张牌的摩擦声不对，像是被折过角。“等一下，”苏清沅突然开口，“这副牌的梅花5，角上有折痕，按规矩应该换副新牌。”

李三的手僵在半空，张四爷也没料到她连折痕都能记住，只能换牌。这一局，苏清沅记准了所有出牌，林墨听出张四爷的牌是“同花”，故意弃牌，让张四爷赢了一局——他知道，张四爷急着赢，后面肯定会出更狠的招。

第三局刚开始，楼下突然传来警车的声音。张四爷的脸色瞬间白了：“怎么回事？！”

“是我报的警，”苏清沅把记录举起来，对着周围的人晃了晃，“这里有张四爷当年害我母亲和林墨父母的证据，还有他多年来出千骗钱的记录。”

张四爷气得掀了赌桌，伸手就要抢记录，林墨赶紧挡在苏清沅面前，一拳打在张四爷的脸上。“你以为我们真的只是来赌局的？”林墨的眼神冰冷，“我们早就把证据交给了警方，今天来，就是为了引你现形。”

警察冲进来时，张四爷还在挣扎，李三吓得腿都软了，当场就招了。林墨扶着苏清沅走出赌场，阳光照在身上，暖得让人想笑。

“我们赢了，”苏清沅看着林墨，眼里满是笑意，“张四爷会被判刑，当年的真相也会水落石出。”

林墨点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用红绳编的手链，上面串着半枚小象牙片——是从“听风骰”上小心切下来的。“这个给你，”他递过去，有点不好意思，“以后不管去哪里，看到它，就知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苏清沅接过手链，眼眶突然红了。她把手链戴在手腕上，和算盘银链缠在一起，然后伸手握住林墨的手：“林墨，以后的路，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林墨的心跳猛地加快，他用力点头，紧紧回握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交织在一起，像两团小小的火焰，照亮了眼前的路。远处的老街传来糖糕摊的叫卖声，林墨笑着说：“走，我们去买糖糕，这次买三块，给你留两块。”

苏清沅笑着答应，两人并肩往前走，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靠在一起，再也没有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