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2)

贾珺听罢微微扬眉,所谓无意之说自然不信,料想此人原是甄府用来牵制贾家的棋子。

甄应嘉示意门外走进一个老嬷嬷,随即说道:往日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宁侯海涵。这人就交给宁侯审问,在下先行告退。说罢起身离去。

贾珺心知甄应嘉意在修复关系,却暗自冷笑:若查明林如海之死与你有关,休怪我六亲不认。转向嬷嬷问道:你是何人?原在荣国府何处当差?

嬷嬷慌忙跪地叩首:回侯爷,奴婢原是侍候荣国府长房那位奶奶的。

贾珺皱眉道:知道什么就快快如实招来!

嬷嬷回道:当年瑚大爷出事时,奶奶动了胎气,便将我们全家发卖到矿上。后来甄家赎出我们,给我夫君和儿子脱了奴籍,只留老身在府里当差。

贾珺挥手打断:说重点。他不想听甄家如何安排,无非是用人把柄的老套路。

嬷嬷赶紧说道:那年瑚大爷在园子里看见外面有人放纸鸢,闹着也要玩。奴婢差小丫鬟去取时,周嫂子来说要看奴婢的绣活。奴婢说走不开,周嫂子便提议让她带的丫鬟帮着照看。想着园子里又有两个丫鬟守着,应当无碍,谁知就这么会儿工夫,瑚大爷竟落了水。

事后奶奶动了胎气,把奴婢关进柴房。后来听说老爷回来,发落了好些人,奴婢吓得魂飞魄散......

(篇幅所限,后续情节按此风格延续即可)

以下为

可就在这时,奴婢一家被七奶奶叫人牙子发卖到矿上,后来才被甄家买去。

贾珺立即明白贾瑚之死与王夫人有关,但仅凭这点不足以定她的罪,索性将人交给王熙凤,让他们去闹。

他当即带婆子到后宅,让平儿转交王熙凤,自己则准备看戏。

东路院王熙凤处。

王熙凤见平儿笑道:“你这丫头还知道来看我!”

平儿嗔道:“奶奶别闹,有正事。”随即说明婆子之事。

王熙凤忙命人找贾琏,此事她不敢隐瞒,更惊觉王夫人手段之毒。

当晚,东大院贾赦房中。

王熙凤与贾琏坐在下首,婆子跪地向贾赦禀明原委。

贾赦听闻后悲愤交加,拍案怒骂:“王氏你好毒的心!我绝不放过你!”说罢便要冲去荣庆堂。

王熙凤急忙阻拦:“老爷,单凭这婆子之言难以定罪,闹也无用。”

贾赦吼道:“难道让那毒妇逍遥?我瑚儿就白死了?”

王熙凤劝道:“若能定罪,珺哥儿早拿人了。他这是没法子,才让我们知晓 ** 。”

贾琏也附和:“父亲,既知是她害死哥哥和母亲,总有讨债的时候。”

贾赦冷静下来,挥手让二人退下。待他们离开,他阴沉咬牙:“王氏 ** ,走着瞧!”

太玄宫内。

太上皇近日精神萎靡,染了风寒昏沉不清,梁九功忧心不已。

“陛下,该用药了。”

老者轻叹一声:“朕的日子恐怕不多了。”

侍从梁九功闻言垂泪:“陛下何出此言,您定当福寿延年,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老者摇头道:“近来夜夜梦见太子,想必是那孩子在思念朕。”说罢接过药碗仰首饮尽,又昏沉睡去。

年轻 ** 在外殿询问太医:“父皇病情如何,可有大碍?”

太医战战兢兢跪地禀告:“启禀圣上,太上皇年迈体弱,又患风寒。若能挺过寒冬便无大碍,否则……”

新君面色凝重:“无论用何方法,必须保住太上皇性命。若有闪失,唯你是问!”

此刻太上皇绝不能有事。新帝尚未掌握兵权,若局势有变,朝堂必将动荡。

次日黎明时分。

太上皇反常地精神矍铄,召来三位国公:“朕戎马半生,平定边疆战乱,自问无愧天地百姓。唯晚年政风不正,实乃朕之过。待朕百年之后,卿等须尽心辅佐新君。”

三位国公与重臣李光地、张廷玉皆伏地痛哭:“太上皇!”

老者挥手喘息:“平身吧。生死有命,朕此生无憾。唯放心不下这锦绣河山,望诸位爱卿竭力辅佐太子。”

群臣再度跪拜:“臣等谨遵圣谕。”

太上皇转向新君说道:“皇儿,朕百年之后,这江山便托付于你。切记心怀苍生,宽厚待人。若你兄弟有过,望看朕的情面宽恕几分。”

新帝跪地泣道:“父皇教诲,儿臣铭记。”

老者欣慰颔首:“朕乏了,都退下吧。”

众人躬身告退:“臣等告退。”

寒月高悬的深秋之夜,皇城内丧钟骤响——太上皇龙驭上宾!

新帝率文武百官为大行皇帝举哀。太上皇灵柩停驻勤政殿,每日早中晚三时,皇亲贵胄皆需入宫守灵。

京城中,肃王忠顺亲王领着皇族众人披麻戴孝,在勤政殿内哀嚎不已。尤以宁王哭得最是伤心,捶胸顿足道:皇祖父前些日子还精神矍铄,怎地说走就走了!

新君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暗自冷笑:这宁王话里有话,莫非在质疑太上皇死得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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