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汇报日与“系统”的临场罢工（1/2）

周末两天，苏软软活得像个被按了快进键的人形ppt生成器。她把“星海二期”预研项目的阶段性成果，熬成了足足五十页的汇报材料，里面塞满了能让同行眼前一亮、让外行直接眼晕的架构图、数据对比和未来展望。她感觉自己不是在准备汇报，而是在雕琢一件即将送往卢浮宫展览的艺术品，每一页都倾注着她的头发和心血。

【警告：宿主连续高强度脑力劳动超过60小时，创意枯竭指数70%，有概率在汇报现场将“联邦学习”说成“联邦快递”。建议立即进行强制性休眠。】系统像个啰嗦的健身教练，第n次发出警报。

“休眠？你看我像有时间休眠的样子吗？”苏软软往嘴里塞了根能量棒，恶狠狠地想，“我现在看陆大佬的脸都像是用代码堆出来的！要是这次汇报搞砸了，他估计能直接用眼神把我编译成一段错误日志！”

周一早上八点五十， 苏软软穿着那身“战袍”级西装套裙，站在大会议室外，感觉胃里像有十几只蝴蝶在开蹦迪派对。她深呼吸，启动【公众演讲（大师级）】和【镇定光环（临时加强版）】，试图把那些扑棱蛾子都冻成冰雕。

会议室里坐着的，除了她熟悉的王总监和李锐，还有几位气场强大的生面孔——战略部的老大，投资关系部的负责人，以及几位她只在公司内网高管简介里见过的董事。空气凝重得能榨出冰水。

而坐在主位上的陆靳寒，依旧是那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冰山模样，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示意开始。

汇报开始，苏软软强迫自己进入状态。她语速平稳，逻辑清晰，尽量用通俗易懂的比喻解释复杂的技术原理，比如把“分布式节点协同”比喻成“一群蚂蚁有条不紊地搬一头大象”，把“隐私计算”形容为“戴着镣铐跳芭蕾还能跳出花样”。几位高管原本严肃的表情渐渐缓和，甚至有人微微点头。

一切顺利得让苏软软觉得自己快要羽化登仙了！果然，爆肝是有回报的！

然而，乐极生悲是宇宙通用法则。就在她讲到最关键的“动态资源调度算法优化效果”时，准备播放那段精心制作的、对比优化前后性能提升了250%的动画演示时——她点击鼠标。

咔哒。

屏幕，黑了。

不是电脑黑屏，是投影屏幕！它像一头倔强的驴子，彻底陷入了黑暗，只留下主讲电脑屏幕孤零零地亮着，像一个在聚光灯下忘了词的演员，尴尬无比。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苏软软身上。

苏软软：“！！！”

大脑一片空白！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怎么回事？！设备故障？！她昨天明明检查了八百遍！是哪个杀千刀的拔了线？！还是她不小心碰到了？！完蛋了！关键时刻掉链子！社会性死亡现场！

【紧急事件！外部设备连接中断！检测到宿主心率瞬间飙升150%！恐慌值80%！启动应急方案……方案检索中……】系统也卡壳了！

就在苏软软手脚冰凉，准备硬着头皮用干巴巴的语言描述那段该死的动画时，一个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像一道冰水泼在她滚烫的神经上：

“直接用白板画。”

是陆靳寒。他甚至没有看向手忙脚乱的苏软软，目光依旧停留在手中的平板电脑上，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