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铁腕与柔光（1/2）

平衡者基地，气氛如同绷紧的弓弦。议会冻结资源的消息如同冰水泼入滚油，在基层学员和工作人员中引起了不小的骚动。疑虑、不安、甚至一丝对领导层的埋怨情绪开始悄然蔓延。

墨渊没有召开冗长的动员大会。在次日清晨的例行集会上，他站在众人面前，身形依旧挺拔如松，眼神扫过台下每一张面孔，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

“资源被冻结，舆论在质疑。”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广场，清晰而冷静，“这说明了两件事。第一，混沌惧怕我们，所以它动用了一切能动用的手段，包括藏在阴影里的那些，试图让我们从内部瓦解。第二，我们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所以才会触动既得利益者敏感的神经。”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起来：“平衡之路，从来不是铺满鲜花的坦途。它注定充满荆棘、误解与牺牲。如果有人现在想离开，我理解，并予以批准，绝不追究。”

台下鸦雀无声，只有风吹过旗帜的猎猎作响。

“但是，”墨渊的声音陡然提升，带着金属般的铿锵，“选择留下的人，就要做好准备。准备面对更强大的敌人，更险恶的陷阱，更沉重的压力。我们不为任何议会或个人的认可而战，我们为脚下这片星空，为那些无法发声的亿万生灵而战！资源匮乏？那就用我们的智慧和意志去弥补！前路艰险？那就用我们的血肉和信念去踏平！”

没有激昂的口号，只有沉甸甸的誓言在每个人心中回荡。墨渊用他惯有的铁腕与绝对的信念，强行将有些涣散的人心再次凝聚起来。

会后，凌霜找到了正在训练场加练的曦光。年轻的女孩眼中带着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每一次光刃的挥出都似乎少了几分往日的灵动。